“你先站好。我要给钱啊。”
咏心付了车费后,看到欧柏源整个人好像清醒了不少,她挣扎着想将手给扭开,“柏源,如果你可以自己上去的话,我不送你了。”
“你要去哪里?”欧柏源忽然吼道。
“你别这么大声,这里是你公司的楼下,你忘了吗?我不住在这里,我在……”咏心还在解释,欧柏源却连给她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刚才还连走都走不稳的人,此时弯腰将她抱起。
“我在哪里你就在这里!”欧柏源这回是又急又冲动的说。
咏心知道他醉了,不想跟他吵,被他抱在怀里,她也由着他,只想等一下他进去后,她再找机会走人。
咏心没想到他硬是抱着她回到他办公室的休息之后,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沉默不语的拉着淋了雨的她进浴室洗澡,这一个澡洗得有点久,当他抱咏心走出浴室时,她已经被他折腾得瘫软在他怀里。
回到床上后,本来就有些累的男人加上醉酒,又在浴室里抱着咏心胡闹折腾了一番,紧紧地抱着头发还未干的咏心就这样沉沉地睡了过去。
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还有那均匀的呼吸声,咏心明明身体很累了,眼皮一点一点的变重,可是,她一想到他们之间的关系,强撑着不让自己睡过去。
她没有想到过,只是来见他一面,两人竟然会再度发生关系。如果他不是喝醉酒的话不会这样的抱她吧?
对啊,他本来对她已经很厌烦了,不是喝醉酒怎么可能还会抱她呢?
咏心在怀里抬起头,望着那张睡得沉的脸,伸出手想抚上他的五官,可是,手指头就要碰到他时,她停了下来。
这么优秀的男人,不可能是她安咏心一辈子可以拥有的。所以,她的手只是隔空从他宽阔的额头到英挺的眉毛、鼻子、再到那张经常吻她吻得喘不过气的嘴唇……
不知道为什么,眼泪竟然就这样一点一滴地滑落,直到那温热的液体滴到自己的手背上时,她才意识到自己哭了。
她急忙收回手擦掉脸上的泪。她不能把他给吵醒了。
伸手把横在腰际的大手轻轻地拿开,哪怕睡得再沉,欧柏源在咏心要离开他时还是下意识地伸手想抱住她,咏心心急地把手边的枕头塞在他怀里,他才继续沉睡。
咏心下床,到他的衣柜里拿了一套以前放在这里备用的衣服穿好再到床边。
床上的男人没有醒过来,咏心俯到他的耳边,轻轻地说了一句:“柏源,再见。”
是的,再见。再也不见了。只是,心怎么还会这么的痛呢?
她轻轻地走出去,关上门,也切断了两人之间的关系。
第二天,欧柏源醒过来时,怀里只有那个软软的枕头。这是他这段时间以来睡得最好的一觉,可是,本来应该在怀里的女人怎么不见了?
既然昨晚她愿意去接他回来,那是不是代表着他们的冷战可以告一个段落了?不过,他还是很生气的。
气她竟敢在医院的门口假装不认识他,气她因为那个女人的事情没有第一时间打电话给他,还在安卓的怀里哭得伤心。
他快速地穿戴好,洗漱干净后走出办公室,秘书室的秘书们已经上班。
但是,从她们的口中,欧柏源却没有得到说咏心什么时候离开的时间。这个女人,难道是一大早就走了吗?她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离开他?
一想这个,他的脸色又沉了下来。本来想拨个电话回家看看她是不是回去的念头又打消了下来。
算了,还是等他忙过这一阵子过后回家再好好地跟她把这算帐一条一条地跟她算,她最好乖一点。
只是,欧柏源没有等到回家好好地跟咏心算这笔帐。
……
官天丽回国已经近半个月了,却没有见到咏心一面。上次说她回娘家住一个晚上,然后又听说她那个曾经的养母过世了,所以,她也没有特意去关注她现在怎么样了。
这天,没有事做的官天丽约了几个朋友到家里来打牌。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一桌子四个女人打了几圈下来后,一向有些八卦的张太太好奇地问官天丽:“怎么不见你家媳妇啊?”
欧家的大少奶奶很得欧家大少爷的疼爱,这在这个圈子里可是很出名的啊,不过,她倒是没有见过那位据说很得宠的欧家大少奶奶啊。
“跟我儿子说要回娘家住几天。”说到咏心,本来并没有多心的官天丽又有些不满了。她这个婆婆回国半个多月了,哪怕自己有什么私人事情也都已经弄好了吧?她回家这么久了,她这个媳妇竟然连回家看一眼都没有,这是不是有点过了?
“真的假的?安太太巴不得把她扫地出门呢,怎么可能会让她回家住那么久?你是不是听错了?”坐在官天丽对面的陈太太一脸怀疑的表情,压根就不相信林美珍会让咏心回去住那么久。而且这段时间她跟林美珍见过三次面,根本就没有听她说过安咏心回安家。
以前只要她一出门跟她们逛街打牌的话,总是要顺带骂上几句的,这几次她连提都没有提到,怎么可能呢?
“再怎么说,咏心也是她老公的亲生女儿,她不会这么狠的吧?”官天丽边拿牌边说道。
“怎么不会?当初你媳妇跟你儿子结婚之前,我听说江家为了你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