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秘密,好让她也可以抓到他的把柄,不过,当她赤着脚走过去的时候,手才伸出一半又收了回来。

因为,她的脑海里出现了他那阴暗不明的表情及刚才在大厅时,那听不出情绪的声音。

他是不开心吧?一想到他不开心,唐菲胭的心情又暗淡下来!再这样搞下去,她真的要怀疑自己总有一天会被他搞得精神失常的!

“算了,算了,不想了!她还是想想今天爸爸为什么忽然不来呢?”一想到这个,当然不免想到刚才看到妈妈跟杨至豪坐在一起的样子……

这让她又是气又是恼起来!小小的拳头也握紧了!总有一天,总有一天,她一定会为爸爸出这口气的!会有这一天的!

只要她毕业了,脱离了唐奕的掌控,她就可以慢慢地找人收集姓林的资料,她一定会把他的把柄找出来,给他致命的一击。

她躺在床上胡思乱想着,眼皮却慢慢沉重起来,昨天晚上本来就没有睡多久,虽然下午有睡了两个小时,但身子骨还透着酸软,而且也到了她平时就寝的时间,慢慢地,她放松下来,沉入梦乡……

马六甲海峡。

一艘六星级的豪华游轮在夜色中随着海浪拍打的声音隐隐地浮动着。

经过层层通报,两名中年男子终于获准进入内阁发言人的在邮轮上的办公室,但是越走近目的地,他们踩在厚重地毯上的脚步就越发的缓慢,最后竟不约而同的停止脚步。

“兴业,我看我们这趟来见他,会不会自取其辱?”其中那个手提着黑色密码箱,穿着黑色西服的男子出口道。

“不看僧面看佛面,我们唐氏建设这些年为政府做了那么多的工程,哪一个出过问题的?而且很多关系我们已经打点过了,他应该不会驳我们的面子!”唐兴业望着那扇紧团的桃木门说道。

如果他欧阳一砚真的驳他的面子,不可能会答应在今晚在这里与他见面。但是哪怕在政商两界打混了几十年的唐兴业,其实对于这个身为发言人的欧阳一砚,他还真的没有打过交道。

今年才二十八岁的欧阳一砚可畏是当今政坛的一大美男子,从祖父那一辈到父亲、叔伯、多是政府要员,若说欧阳世家是影子政府,一点也不为过。所以,这次政府准备开发的填海工程,唐氏建设想分一杯羹的话,必须要跟欧阳一砚打过招呼,因为他是这次开发案的负责人,全权负责人。

“这位欧阳先生年纪轻轻,实力不可小觑啊!我们等下还得小心行事。”秦友枫是跟着唐兴业几十年的律师,跟杨至豪一样,他们既是朋友也是合作人关系。

“友枫,欧阳一晏这个男人浑身上下找不出一丝弱点,回去后你再让道上的人查查看有什么收获。”这个项目他们可以拿到的话,那利润是无法估量了。而且填海工程后期的建设那又是另外一笔,而且通过这个项目可以加强唐氏与政府的亲密合作关系,特别是跟欧阳一砚的关系。

就不知道这位在年纪虽轻却在政坛上有着不容动摇的力量的男人,是否会接受与他们之间的合作关系了。

“嗯!”

两人小心地说了一会后,走到那扇桃花心木门前,小心翼翼的敲了几下。

“请进。”不一会,欧阳一砚的秘书许中廷开了门,招呼两人落坐。

“欧阳先生,打扰了。”唐兴业看着那个坐着背对他们的男人,而他身边的秦友枫抱着手提箱似乎有些不安。

那位年轻的内阁发言人在他俩进门后,仍背对他们,坐在他的原木办公桌后,看着窗外黑成一片的海面,一动也不动。

见他毫无反应,他的另一个男秘书陈之翔,必恭必敬的俯首对他说:“欧阳先生,唐氏建设的唐先生及秦先生来了。”

“哦!你去问他们来做什么?”他维持原姿势不动,低沉磁性的声音里透着冷漠。

“不敢劳烦陈秘书。”两人赶忙起身,将手提箱摆在办公桌上,“啪”的打开来,露出满满的两箱钞票。

“欧阳先生,这是我们唐氏建设的一点心意,希望以后我们有机会跟欧阳先生一起合作。”

所谓的“合作”,就是指政府准备策划的填海开发法案那件事。相信以欧阳一砚的聪明不会听不出来的。

“你们未免把我欧阳一砚的格调看得太低了。”他的座椅突然转向,面对他们两人。

那是一张深远俊美的脸庞,以及高大强健的体魄,他高傲的气质隐约透露着狂佞的神采,眉眼间的淡漠却令人心寒。

唐兴业他们不约而同的看了对方一眼,有些不安。看来外界所传言的,欧阳一砚不好打交待是真的。

不过,传言归传言,如果是他,也不可能直截了当满脸喜悦地收下这些钱。

“欧阳先生,这只是一点见面礼而已。”唐兴业并没有因为欧阳一砚的话而退缩。

“我一点也不喜欢这个见面礼,麻烦你们带回去。”欧阳一砚依然冷淡道。

“欧阳先生喜欢什么?我们可以另外设法……我们一定做到您满意为止。”

“唐先生,听说你以前也是内阁的议员,什么事能做,什么不能做,你应该比我还明白才对。你们这样不是存心想毁了我的政途。有些事不要做得太明目张胆了。”如果不是拜人所托,他根本就懒得应付他们。

“欧阳先生说得是。”唐兴业是个明白人,示意秦友枫把手提箱盖了起来。

许中廷突然过来打岔通报,“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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