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腾家珍的诡异消失,媒体一下子所有的目光都集聚在他们唯一的女儿,唐氏建设唯一的继承人唐菲胭身上。
只是这个唐菲胭,跟她妈妈腾家珍一样,也平空消失了,任凭无孔不入的狗仔记者怎么打听,都找不到她的下落。去学校问,只知道她自从寒假过后就没有见过,就连开学也是一直没有来。目前不知所踪,就连她的同学都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连开学注册都要请假。
找不到当事人,又丝毫风声都听不到,媒体的焦点只好转移到这次被牵连的官员身上,好歹挖点料交差。
就在国内一片流言蜚语的时候,在伦敦的唐菲胭,此时正躺在一座位于距牛津郡伍德斯托克镇三十英里的私人庄园二楼主卧室的大床上。
充满西班牙宫廷风格的卧房内,整个房间都带着昏黄的暖意,整套的欧式家具高雅华丽,水晶瓶中的白玫瑰含苞欲放,巨大的落地窗前罗帐般的暗纹帘布一层一层地垂落,遮掩住透亮的晨曦,也遮挡住几缕想要一窥佳人的调皮阳光。
金色的大床四周都套着暗金色的轻薄绸帐,仍然轻垂着,睡在樱桃木大床上的少女,却一点清醒过来的意思也没有。
她静静地躺在那里,眼晴紧紧地闭着,脸色苍白脆弱,宛如一幅静止的素描,充满了与外界悖异的安详柔和。
房间的门被推开了,身材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一身正式的西装还没有来得及换下来,看着有一股风尘仆仆的味道。
男人的脚步很轻,慢慢地走到床边把那一层轻薄绸帐撩开,伸出骨节分明的大手,轻轻撩起少女抚于洁白额上的整齐浏海,一道小小浅浅的疤痕露出来,颜色略粉,与肌肤无异,显然是旧伤,不仔细看很难看出。
唐菲胭,睡过去之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也不会痛苦了,睡吧!什么都不知道对你来说,是最好的。
他在她耳畔低喃,俯下头,薄吻温柔地吻上额角上那一道浅浅的疤痕。
“boss,你该走了。”裴靖柔站在打开着门口,望着那个静坐在床沿边的男人开口道。
他们家的boss行事做风真不是一般人可以理解的!明明自己在国内的那个案子那么的敏感,他做为检方聘请的律师,这个身分一定会引来多方媒体的关注,却偏偏还要走这一趟。
“moon,给我好好地看着她。”男人并未回头,微微敛眸,语调清冷。“我不希望上次的事情再度发生。”
看来他真的是预料错了唐菲胭的本事了,竟敢把那个他特意聘请来的有着功夫底子的管家给敲晕了。
看来人的潜能果然是靠激发出来的。
如果他不是有先见之明让moon注意她的话,也许现在的唐菲胭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那个自以是,惟恐天下不乱的郑莉莎,他不会放过她的。
“yes!”裴靖柔应声道,“boss,那我可以陪她出门吗,我怕她醒过来后会想不开。”
“moon,我不想再说第二次,如果她因为出了这个门而闹出什么事的话,你自己看着办。”唐奕终于从床边站了起来,把床上的绸帐放好。
“boss,您放心好了,我会好好地照顾您的妹妹。”不会让她少一根毫毛的,真是的,如果真的那么在乎的话为什么要把所有的事情都瞒着她?“boss,那唐夫人的事情呢?要不要插手?”
可以想像,如果这位小姐清醒过来后,一定会有一场战要打,不管是她,还是她与boss之间。
“现在他们不过是在自食恶果而已,我还没玩够……当然,就算哪天玩够了,我也没想过要弄死他们,因为那会脏了我的手。”
“所以他们在中东是死是活,我对此一点兴趣也没有。我都不担心,你又是操哪门子的心?”
“boss,我知道怎么做了。”既然boss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得这么明白了,她再追问下去就是多余了。
“moon,这段时间你的任务就是看着她。”唐奕脚步从容地裴靖柔身边走出去。
“yes,boss。”
有种男人,天生冷情,指的应该就是他们boss大人这类人吧!
床上那小妹妹真是可怜啊!被自家boss如此牢牢地掌控住了。
不过,冷情的人一但动情,又会掀起什么样的惊天骇浪呢?boss对这个女孩儿所做的一切看着是残忍,但是他的一举一动,甚至连眼底都带着紧张,或许别人不知道,但是她可是跟在boss身边最久的人呢,从研究所学妹到他开事务所,她一直跟随在他身边,又怎么会错看得了?
两个小时后,一架gulf650型私人飞机正在云端平稳飞行,穿越太平洋,朝着新加坡飞去。
这架私人飞机,不仅有着‘空中劳斯莱斯’的美誉,并且深受世界各国顶极富豪的喜欢。舱内里面设施齐全,拥有舒适的套房、整体厨房、浴室、带有大屏幕的会议室,以及一个娱乐室。
三万英尺的高空,偶尔会有一缕缕浮云从舷窗边掠过,舷窗外的夜幕如一块巨大的天鹅绒地毯,一眼望不到天际。
两名姿仪端庄的空中小姐想走上前替飞机的主人服务,却没有一个有勇气去贸然打搅眼前正拿着酒杯却一直望着舷窗外的主人。
“这么舍不得啊?何必呢?”一名高材高大的,有着一头耀眼的银色头发,深蓝色眼眸的男子从前舱过来,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