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南娜几乎绝倒,你们要和亚述王叫板,不要把我给搭进去啊,人家一大一小,你们也弄个一大一小,天知道她和王子什么关系都没有啊!
所幸,王子在晚宴开始的时候,并没有叫伊南娜进去。
当夜在比泰多国王子的主帐中,两国的主事者和重臣们济济一堂,但领导们并不急于相谈国事,在真正交手前,在这种非正式的场合探探对方的底细,是一项很合算的买卖。
相比亚尔安给伊兹密留下的虚伪狡诈的不良印象,伊兹密本人并不知道亚尔安也把他看成了一个徒有其表,与传闻中的睿智英武截然不同的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
他哪像一个游遍各国窃取情报的帝国二把手,分明就只是个整天拿着草纸和芦苇笔的学者嘛,尤其是那种安静、从容、书卷气十足的样子,相貌比起女人也不遑多让,让亚尔安的心里不由的就起了点轻视。
这位亚述王起了点作弄的心思,酒酣耳热之际,他唤来了自己早就打扮一新、准备隆重登场的爱妃乔玛丽。
那乔玛丽来自幼发拉底河处阿卡德人的聚集地,风俗使然,身上的魅惑功夫着实了得。只见她身披红纱,一路走来身上饰物清脆地“叮铃”作响,手环、臂钏和脚镯上都坠着金黄色的铜质小铃,随着脚步声互相映和,别有一种野趣。
人未到而声先至,已经吸引了这个沙漠深处、连母猪都能看做美女的男人们的注意。
待到她掀帘子入内,络绎不绝的都是“乒乒乓乓”摔杯子的声音。巴比伦的女人都是各国宴会上的尤物,因为她们是伊修塔尔女神最虔诚的信徒和最出色的学生。乔玛丽红纱薄透,肌肤是棕黑的性感,面容娇艳丰丽,胸前沉甸甸的□只装饰了两只粉红色的贝壳,小巧的脐眼里镶了一颗红包,腰间围着珍珠串成的流苏裙子。珠子之间的缝隙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走动之间若是眼神好的,可以看到里边的空无一物。那里剃得光洁溜溜,拿红色的化妆染料涂成了靡色芬芳的花朵样。
乔玛丽目不斜视,只有见到了亚尔安王才露出了得遇情郎的欢欣样子,扭着腰千娇百媚地扑上去。那小腰哟,折出了一道弧度优美的肉感,让不少男人开始想入非非这在床上该是何等的风情。
不过,一般的男人乔玛丽是看不上眼的。她窝在亚尔安的怀里,手不安分地在王的腰间摸来摸去。不过亚尔安做戏的成分多,想女人的成分少。他是那种不想女人的时候怎样挑逗都没用,想要女人的时候不必挑逗、任你叫破喉咙也要得手的人。
乔玛丽的手一边摸着自家男人,一边却又开始打量那个自己好奇了很久、闻名大绿海沿岸的英俊王子的样子。
这一看可谓让人神思颠倒,即使乔玛丽这样重欲多过貌的女子,此时也希望亚尔安在自己身上的驰骋,让自己□的时候,那张脸要是能换成王子的岂不是就更美了!
伊兹密在乔玛丽进来的时候,不过掠过一眼,就自顾着喝酒了。
但深谙□心理学且实践经验极为丰富的亚尔安还是看出了这个青涩男子的不自在,他的手指逗着乔玛丽脐眼中的那颗红宝,一边笑嘻嘻地问道:“宴会除了美酒,美人也是必不可少,这才是人间至乐。不瞒王子,小王还有一个遗憾呐!”
伊兹密以为他要讲条件,放下杯子洗耳恭听,没想到亚尔安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小王就是想见见那个艳名动天下的爱西丝女王,才不枉此生。不仅是见一见,若是能摸一摸,嘿嘿嘿……”
这话听得在场人都是心中鄙夷,埃及可是一大强国,它家的女王哪能落在你这个sè_láng手上。
亚尔安好像浑然不觉:“我说王子,你可见过爱西丝女王,说了一圆小王的梦想吧。这样的美人被曼菲士离弃实在太过可惜啦,小王多想安慰安慰她受伤的心。被爱人抛弃一个人躲在下埃及伤心算怎么回事,你说是吧,乔玛丽?”
乔玛丽绝对是女中豪杰、技惊四座:“就是啊,我的王,一个人躲着伤心可不顶用。若换做是我,我就抓住那个男人,骑在他身上一遍又一遍,骑得他听话为止。”
女人果真是娱乐场所的必备项目,众人一想到那个英武不凡、以太阳神自居的埃及法老被这么个女人骑在下面压,全部哄堂大笑,一时间,宴会的气氛被炒到了最高点,竟连伊兹密王子都难得的笑了一下。
结果亚尔安下一句话就让他收回了笑容:“我说王子,我家的乔玛丽真是个宝,那你家的呢?”
作者有话要说:我挺喜欢乔玛丽的,这是个大胆的女人,和亚尔安真是绝配
准备撒狗血,大家坐稳、拿好爆米花,我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