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兹密全无经验,就是他的父王也从没有逼迫他参加过这等成游戏,却也知道亚尔安王让自己的爱妾这宴会中献艺,自己也不能这样藏而不露,反而显得小气,也更容易让对伊南娜产生不必要的好奇。
于是他便使唤了伊南娜进来,没想到那个老练而难对付的乔玛丽身上,伊南娜不但没吃亏,还给自己大大挣了面子,就连亚尔安也说不出什么来,女间的打闹哪值得男出手,却关乎着男的荣誉。
他抬手示意伊南娜坐到自己身后的位置去,就如先前一样负责倒酒就好,乔玛丽则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像条水蛇一样亚尔安怀里蹭啊蹭,只可惜亚尔安兴致缺缺不理她,倒不时把眼光投射到伊兹密这边。
伊兹密尚为难,没想到原本坐身后的伊南娜却突然拿一只手贴上了他的背,慢慢往他脖颈上爬,他浑身一凛,却不好摆出训斥的样子,回身握住伊南娜的手,轻轻带到胸前,朝着打量的亚尔安笑道:“苏卡姆姆有时候就爱和玩闹。”
亚尔安吃了一惊,他未想到王子身边的这个女孩竟是个哑巴,着实可惜。若是说乔玛丽是一块夺目的红宝,那么这女孩就像吕底亚的银白金,说不清她到底是金是银,恨不得找把刀子把她剖开来看看才甘心。
伊兹密虽觉得不自,却没有像那些曾经刻意勾引他的女那般反感,伊南娜毕竟待他身边不是一天两天,就算他确定不了她的底细,却明了她不会诱惑自己,就像伊兹密透过她看到曾经的自己,他明白自己的坚持,就像明白伊南娜的某些原则一样。
伊南娜把头挨近了王子胸前,刻意遮挡了外头可能的揣测目光,看上去却像两个亲密的私语。
她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味,阖宫里只有伊兹密王子一能用这样昂贵的香料,而当时他还给自己的私密衣物上也染上了这样的香味,是宫里的侍者给王子收拾清洗行装时刻意熏上的,让伊南娜很是一番纠结。
她不敢多想,只想离这个奴隶主头子远远的,便拉过他那只手,将那缕头发塞了进去。
伊兹密借着酒杯的掩饰,眸子一垂便看到手心里那金黄的发丝,眼底瞬时激动起来,他立即压抑下去,却再没有兴趣这来往虚情假意的宴会上待下去,搁酒杯的力道便大了些。
亚尔安嗤笑出声:“哎哎,看来是们这些不识抬举,把伊兹密王子急得……嘿嘿,说是不是啊,乔玛丽?”
乔玛丽的嫉恨一闪而逝,却揪着亚尔安的衣襟娇嗔:“王,王子都等不及了,您也宠幸宠幸嘛!”一边就手脚并用地爬亚尔安这棵大树。
伊兹密等得就是这句话,他也不客气,正大光明地带着自己的“女”离场,然后哈扎斯将军的示意下,一头钻进了属下的帐篷里。
他俩一走,亚尔安就没好气地推开了乔玛丽,一个喝起了闷酒。
他打从12岁开荤,上遍的女早已不计其数。到了他这地步,和女床上翻滚这种事早已超脱了发泄的境地,而是往更爽更好更喜的超高层面发展了。
而女的妙,则需要一双他这样千锤百炼擅于发现美的眼睛,他今天看见的那个屁股虽小却饱满有力、弧度诱,假以时日,必能诠释他所谓的“妙”字。可惜,可惜,扼腕叹息,那女可不归他。不过那女也不归伊兹密,女有没有用过哪里骗得过亚尔安呢?
要是亚尔安知道伊兹密正让这“妙”和一个老头沙漠夜风里守门,他一定大呼伊兹密是个浪费的呆头鹅。
伊南娜则听着凯罗尔里头不停地闷声尖叫“不要!”、“王子,放手!”、“曼菲士救!”,自顾自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凉凉地想:伊兹密王子,真看不出来,吃相这么难看!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有位同学说了个很有意思的问题,非常有敏感性,她问:阿姆罗瓦特神是埃及的神,为什么要用个小白罗把埃及法老曼菲士坑了呢?
这么说,阿姆罗瓦特并非埃及的神,而是埃及自己对诅咒这回事的称呼。比如维纳斯、阿芙罗狄蒂或者伊修塔尔还有伊西斯,其实都是一回事。
而阿穆罗瓦特神可以当成希腊神话里不和与诅咒的女神厄里斯,那个带来金苹果造成纷争导致特洛伊战争的女神。她并不属于哪个国家,想玩谁就玩谁,人类对神来说太渺小了。
举这个例子是因为这和我对女主的设定有关,外行的大家可以看看狗血凑热闹,已经看出来的孩子给我保密,mua
亚尔安王和嘉芙娜公主cp如何,大家同意咩,他们也有过定情一吻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