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我得意我又如何呀,反正这里也沒有人管我,即使有人也会当做不存在,怕什么呀,”秋风落这是就像一个吵架得胜的小女人一样,踌躇满志,一幅幸福的摸样。
实际上,秋风落就是一个金贵的公主。
叶飘零也不再理她,走到梳妆台前拿起梳子梳理起他那象征着王的长发,慢慢地梳理着。
叶飘零他最在乎的就是自己这一头的黑发,他有时候像一个女人。
“飘零,我來帮你梳吧,”秋风落吃了几口饼干后看到叶飘零在梳理着他刚刚过肩的长发,走到叶飘零背后扶住他的肩头说。
她拿过叶飘零手中的梳子,做起來本该是男人为女人做的事情。
叶飘零沒有拒绝,挺直背粱伸直腰坐正了让秋风落为他梳头。
秋风落也温柔,也很体贴,就像一位贤惠的妻子,全神贯注梳着叶飘零的长发。
人要是能得到秋风落这样的痴情,要是能得到这样的陪伴女人渡过一生夫复何求。
“飘零,你的头发比我们女人的头发还要好看,”秋风落看着叶飘零乌黑浓密的长发说道,她手中捂着叶飘零的黑发。
秋风落的头发也留的是长发,不过却染成了淡红色,因为这样会使她看起來更妩媚迷人。
“嗯”叶飘零低声应了一下,“以前的更好看,”
“飘零,你的头发不是很长的吗,是剪短了吗,”秋风落记得叶飘零的头发是及腰的,现在短了许多。
“嗯,那长发两年前剪掉了,”叶飘零淡淡地说。
“哦,”秋风落多少知道两年前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不愿再在叶飘零面前提起这样的伤心事。
现在,叶飘零的长发才留了两年,以前的头发,那是留了十多年的。
几分钟后,秋风落梳好了头发。
“好了,谢谢你,风落,”叶飘零从镜子上看着秋风落感激说,他拿过一件黑色的丝质衬衫穿在身上,遮住裸露的肌肤。
“嘻,那我也去冲凉了,”秋风落站了起來,小女孩般的跑到床边换上拖鞋便走进了浴室。
透过半透明的门户,在浴室里的秋风落身体曲线确实很美妙,凹凸有致很诱人眼球,但是这也要有欣赏的人才对。
良辰美景,心意欢喜,缺一不可。
三十分钟后,穿好衣服秋风落擦着头发走了出來。
这时候,叶飘零坐盘腿在床缘上,双目闭着在冥想着,双膝上横放着佩剑断刃,这是唯一可以常常伴在他身边的东西。
放在腿上的断刃透露着丝丝的寒气,那是锋利的气息,仿佛可以夺人心魄。
叶飘零浑身弥漫着一股强大的气息,他正在运功调息,此时快要圆满一周天了。
他身上还带着上次被大先生发怒打的一掌,当初那一掌让他受伤最重,躺在昆仑神殿就畏缩着。
这几天叶飘零都是尽量恢复自己所受的伤,经过刚才的一周天调息后那掌印已慢慢退却了。
睁开眼,叶飘零握住断刃的剑柄,抽了出來用手轻轻地抚摸着雪白的剑身,这种方式是对宝剑的一种交流。
秋风落走到叶飘零对面坐下,这是在外面,她穿着的是平时外出穿的衣服,比较端庄得体,有涵养之意。
她看着叶飘零修炼内功,这是她第一次如此接近叶飘零,可以看到擂台上最凌厉的功法是如何修炼而成的。
等待叶飘零的心神从断刃上收回,抬起头,正好看见了坐在对面的秋风落。
“飘零,你的这把剑很锋利,也很犀利,”秋道。
她想起了两年前一人二剑独战昆仑十七子的壮志豪情,当时的叶飘零是何等的意气风发。
昆仑七子都不是他的对手。
“嗯,这剑是陪伴我左右最长时间的东西,沒有东西可以与它比较,”叶飘零把断刃插回剑绡中去了,放在一边。
“自从我得到它,就沒有离开过我,它是我最亲近的东西,”
“飘零,你來帮我梳发,”秋风落坐到叶飘零的身边说道,刚才她主动为叶飘零梳发,现在她要求叶飘零为她梳发。
她知道,机会不是沒有,机会是自己创造的。
“好,”叶飘零沒有拒绝,他走到浴室洗了个下手出來接过秋风落手中的梳子,这是他刚才用过的梳子。
叶飘零仔细地为秋风落服务着,先是帮她擦干头发,吹干,然后是梳发。
不带一丝杂念,却表现得有些心不在焉。
“飘零,你知道吗,这才是真正的你,”秋风落从镜子上看见叶飘零的一举一动,她转过头來看着专心致志的叶飘零说道。
叶飘零听到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以前于云倩还在的时候,叶飘零经常像这样为她梳发打扮,于云倩也同样为叶飘零做这些事情。
现在物是人非了,想起了便痛心。
“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叶飘零带着不知道是什么滋味的感受为秋风落梳发,可能是对于云倩的还念,还是专心为秋风落梳发。
“好了,”等到叶飘零为秋风落梳完了头发,他从秋风落身边挪开了身子,拉开距离,不愿意与她靠得太近。
这样的温柔会让人心伤。
“飘零,”虽然叶飘零拉远了距离,越是这样,秋风落就更加靠近叶飘零,她是不会放弃的。
“飘零,你真的要这样对我吗,”秋风落猜想叶飘零刚才一定又是想起了倩儿,她沒有想到叶飘零和她在一起了想念的还是别的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