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贴靠在平静的水岸边,周围一片静悄悄的,船上美妙的音乐远处都能能见。
这里有个旅客生日,在船长的支持下邀请了船上所有的众人在开聚会,热闹非常。
“哗啦,”微微的水花声,从叶飘零房间内穿出一条健壮的影子潜入水中,那个人便是叶飘零。
叶飘零暗中发现那群人把一箱子东西藏在船底下,怪不得那些当警察的两次來都找不到,不是他们沒有准确的消息,而是这群人太狡猾了。
要不是叶飘零自己猜测加上从善良之辈口中得知那些文物被藏在船下,打破脑袋也不会想到会藏在那里。
在水中潜伏半个钟对叶飘零來说小菜一碟,在昆仑的时候他便有个“水中小白龙,陆上小白虎”美称,可见叶飘零的水下功夫是何等地厉害。
在叶飘零潜入水中五分钟后。
“嘿嘿,”水面上慢慢的浮起一个人头,那是叶飘零从船底下上來了。
游到船边,叶飘零住第三楼,离水面也只不过七八米的距离,可以不用绳索吊缆之类的东西,双手吸附在光滑的船身上,叶飘零如一只壁虎在船外“爬行”着,这是叶飘零所会的“壁虎功”。
叶飘零从窗口中进入了自己的房间。
由于满身都是水,所以在墙壁上留下了一条水痕,在夜风的吹拂下一下子就风干了。
难道有人会知道竟然会有人在竖直光滑的墙壁上爬走,即使是看见也会不相信的,这也太胡扯了吧。
叶飘零的心情很好,因为他在水下发现那里系着一个木箱子,船带动下可以去到它要去的地方。
叶飘零解下那个木箱子一看,里面的一些东西都是被警察叔叔缉查的那些被盗文物。
叶飘零帮他们提前把这些东西处理了一下,木箱子还是系在船下的木箱子,箱子里面的东西还在,不过原來的东西被换了一下,被叶飘零换成了江水中再普通不过的石头了。
这些石头在船底下被牵引带到目的地。
叶飘零脱去潜水衣,找了件衣服便去洗澡了。
出來后,叶飘零弄干头发躺在床上,笑嘿嘿地想着假如那群家伙发现自己的‘杰作’后有怎样的反应。
气急地暴跳如雷,还是捶胸顿足指天骂地,难道他们可以想出让他们功亏一篑是叶飘零他。
这也是他们活该。
谁让他们谁都不遇,却偏偏遇上叶飘零呢。
这是他们自作孽不可活。
刚刚洗出來站在窗前梳头发便听见了有人敲门的声音。
“叶大哥,”叶飘零听见是那个马黛月的声音,那么晚了还不睡敲门着我干什么呢。
“黛月妹子,找我什么事,”叶飘零披上衣服遮住身子然后打开房门问道。
“呵呵,我來找你聊天的,我敲门都敲了好一会儿了,”马黛月笑着说道,“叶大哥,你也沒睡呀,那正好,我也睡不着,咱们说说话吧,”
“好吧,”叶飘零对这位伙活泼的马黛月也无奈了,毕竟人家都沒有女孩子的那种娇气來找自己聊天了,现在时间还早,暂时还沒事要做,总不能拒绝人家吧。
叶飘零便把马黛月请了进來。
“你要小心点,我看着船上的人都很复杂,”叶飘零好心提醒她,能相遇两次,叶飘零对她便关心一下。
这船上的人员真的很复杂,混合着所有人。
“嗯嗯,我知道了,”马黛月笑着说道。
“叶大哥,今天吃完饭的时候我來找你,沒有找到你,你去哪里了呢,”马黛月看着叶飘零问。
“我当然不在船上了,”叶飘零笑着说道,他可是在离这里好远的地方与那个男孩在一起,“我出去散步了,今天下午你们都出去逛街买东西去了,我当然也要出去走走咯,”
“哈哈,我以为叶大哥失踪了呢,”马黛月开玩笑似的说道。
两天的相处下來,她发现叶飘零有点孤独,除了她,基本上不与别人相处的。
“哈哈,”叶飘零说,“你们上岸去了哪里呀,又买了些什么呢,几乎收获不小呀,”
“哈哈,我们几个去寻找了一条古巷,那里有很多浓郁民俗的手工制品,我买了一顶竹篾编织的戴笠呢,”马黛月高兴地为叶飘零讲着今天下午的游玩过程,“能來到这样淳朴的地区,真是很有意思哩,”
马黛月來到这里主要是与叶飘零分享她今天的喜悦的,她有些抱怨叶飘零沒有跟她一起去。
“嗯嗯,在外旅游能见识到以前沒有见到的人或物,中国地大物博可不是吹着玩的,”
“是呀,所以爷爷也经常鼓励我说要出去阅历体验,沒有亲自经历过还确实不知道呀,”马黛月深有感悟地说道。
“我的每一篇游记都是自己亲自考察后写出來的,”她出來在外旅游,同时也为一家旅游公司写游记作为她赚取旅行的费用。
“嗯嗯,”叶飘零点了点头,说:“纸上得來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叶大哥,你说这话的时候我发现你与我爷爷好像,因为他也曾经说过这话,”马黛月笑着说道。
“爷爷年轻的时候一个人徒步游玩了中国的每个省区,还去过国外的不少地方呢,”
“哦,你爷爷也是个旅行家,怪不得有个喜爱出來游玩的孙女呢,原來是遗传的,”叶飘零赞许说。
“是呀,”不知不觉,他们两人的聊天一下子便到了十一点。
“叶大哥,我要回房去了,”马黛月带着倦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