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雨水。我先帮你改动一下。但这作品的主人还是你。以后有机会你再拿出去发表。这样的大作埋沒了不好。太可惜了。”叶飘零同意了给雨水的这首诗做修改。
“嗯嗯。谢谢少爷。谢谢少爷。”雨水激动地说道。
“那我现在就帮你改动一下吧。”叶飘零指着血红的字一词一句说道。“你看。‘东海小国多猖狂。想吃我国钓鱼岛。旧时国耻犹未忘。如今又添心头恨。’这两句还算可以。但后面的这两句‘愿领百万华夏兵。浩浩荡荡赴东京。势如破竹入东京。不留一个野心狼’这几句就有点不顺口了。这两个东京都重复了。不好。”
“嗯嗯。那依照少爷的想法來说。该怎么样该才合适。”雨水听到后点点头。感到叶飘零的很有道理。
于是他谦谦有礼地请教于叶飘零。雨水做起事來是一个细心上进的人。
“嗯。让我想一下。”叶飘零说完也动起脑筋起來了。过了一会儿。“这样吧。这‘华夏兵’就改为‘好儿郎’吧。我们中国民族沒有一个是孬种的。所以个个都是好儿郎。嗯。这第一个东京就改成东海吧。现在有谁不知道一般來说东海小国指的就是面积**大的小日本了。所以不用直接用东京。
至于这‘势如破竹’一词。改为‘鞭马扬刀’好了。这词听起來更有气势些。你想想看。我国古代都是骑马刀剑打天下的。所以用‘鞭马扬刀’好一点。这样念起來也顺口多了。先这样。以后有机会的时候再帮你改改。”叶飘零指着要修改的这几处说道。
“嗯嗯”雨水点着头说道。照着叶飘零修改好的诗句。嘴里也轻声念着。念完后雨水神色一变。变得严肃认真起來了。
他恭敬地对叶飘零说。“那雨水斗胆请少爷把这首改动后的诗写在这墙上。这狗日的东西。老子早就想一窝踹了。”。
“好。就是你不说我也要把你的chù_nǚ作写在这墙上留下纪念了。”叶飘零笑呵呵地说。随后张手道:“那就拿笔和墨來。”
于是雨水便递上了早已准备好的毛笔。而墨就改为雨水准备好的那些被宰杀的日本人的血。
叶飘零丝毫不介意这些。抓着毛笔添了添蘸笔尖便在墙上行云流水般写下了雨水的整首诗。
叶飘零为整首诗加了个題目:《书愤》。用正楷字工工整整气势雄浑刚健有力地在墙上写上:
“东海小国多猖狂。想吃我国钓鱼岛。”
“旧时国耻尤未忘。而今又添心头恨。”
“愿领百万好儿郎。浩浩荡荡赴东海。”
“鞭马扬刀入东京。不留一个野心狼。”
“哈哈。写完了。我们也走吧。有人來了。”叶飘零写完对众人说道。他看见远处有几辆车快速驶來了。
“哈哈。是的。少爷。”
“今天真是开心呀。小日本真好玩。”
“嗯嗯。以后有空的时候让少爷多带我们來这里做游戏。真是太棒了。”
梅花杀手团的成员都笑着说道。
雨水跟在大家后面。他回过头拿起刚才叶飘零扔下的血笔。在地上加上一句:“老子雨水。到此一游。”
“哈哈。”雨水写完心里说不出地高兴。他赶紧追上远去的队友。一大群人纷纷消失在这夜幕中。
第二天。东京的头条爆炸性新闻比昨天多了一条。
首先的是东京市被爆出的一家地下钱庄被洗劫了。
据报纸上报道说。來洗劫地下钱庄的人显然是专业人士。作案手法专一。而且有组织有预谋很职业。警方怀疑是这家地下钱庄的老板仇家的恶性报复。
在事发现场大火遗留的痕迹找出了几具残缺的骸骨。至于伤亡人数。目前还不清楚。警方正在全力调查。
第二则新闻则是更重大。在离地下钱庄被烧劫五十公里处的一个街头发现昨天失踪的这渡边浩源和村广又一两人。
堂堂的日本众议院议员被人绑架殴打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这样残忍地对待众议院。还有国法吗。
当再次看见渡边和村上的时候。这两人惨不忍睹。
他们都是**着猪一样肥胖的身子。脸上肿的像个肥猪头似的。神智不清胡乱说话。指着路人傻笑着说男人他妈。女人是他爸。
他们焦急的家人找到他们后连忙把他们送到警察局。
这两人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政府方面也來人了。他们询问调查这两人昨晚失踪的原因和一些出事后的事情。怎料这两人像个白痴呆子一样看着众人似乎在看着大猴子耍马戏。傻傻的对着众人说道。“嘿嘿嘻嘻。你是谁呀。是我妈吗。但你不是我爸。嘿嘿咻。我知道钓鱼岛和台湾澎湖列岛都是中国的一部分。”
“钓鱼岛和台湾澎湖列岛都是中国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渡边和村广发音很不准。
大家看这两人平时都是政坛上数一数二的风云人物。现在说话语无伦次。“咿咿呀呀”地根本不知道在说什么。
最后。政府來人无奈地请來了各方面的专家來为这两人检查。那个深诊断过无数的精神患者资历最深的精神病专家却摇着头说道。“抱歉。请容许我说无能为力了。还是尽早把渡边先生和村广先生送往精神病院试图寻找有效的治疗方法吧。迟了就错过了最佳的治疗时机。”
政府來人只好把渡边浩源和村广又一送往精神病院接受治疗。他们根本不知道渡边和村广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