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你闪开点,”小雪一把推开旁边的白露,小雪她生气了,她要教训这个出言不逊的雇佣兵。
轻巧的小雪巧妙抓住地那名雇佣兵的手臂,在众人吃惊下,很意外地把他“扔出去”了。
震惊。
谁也沒有想到这个比雇佣兵小许多的女人竟然有这么恐怖的力量,一个不到一百斤的女人竟然可以把一个快到两百斤的男人“扔出去”。
“唾,弄脏了我的手,”小雪一声嗔怒,呸的一声,掏出一张干净的手帕立刻把手擦干净。
自己用手教训这样的男人简直是沾污了自己的手。
“哎呦,”那雇佣兵扭捏着站了起來,此时,眼睛通红的他像一只发怒的野兽。
一怒之下操起旁边的木棒就朝小雪冲去,杀气腾腾,看來他是不报仇是不罢休的了。
“自取其辱,”看着架着木棒冲來的雇佣兵,小雪不屑地说道,脸上尽是冷漠。
她小手伸向腰间,瞬间拉下挂在腰间系着长鞭的带子,长鞭便落入她的手中。
“啪,”还未展开的拇指大小的四米多长的长鞭在小雪的脚下舒开了,地上扬起了一阵泥尘,也顺便多了一条一寸深的鞭痕。
这条长鞭是细密的编织物,由软铁和真皮构成。
那雇佣兵离小雪还有四五米的时候,小雪手一扬,长鞭便像一条凌厉的蛇尾打出去。
“啊,”雇佣兵拿着木棒的手臂顿时被小雪抽得皮开肉裂,随后他手中的大木棒也被小雪一鞭抽掉了。
小雪抖回长鞭又是猛烈的一鞭,这一鞭把他抽打出去了,那雇佣兵身上便多了一记深刻的带血鞭痕。
小雪性格有些冷漠,她不会有仁慈,就像此时,既然出手了,她也不在乎多打几下。
反正教训一下是教训,教训多几下也是教训,沒什么区别。
于是手中的皮鞭连续抽打着在地上痛苦滚着的雇佣兵,每抽打一下他身上都会多出一条入皮的伤痕。
就在小雪想收鞭的时候。
突然......
一块大布卷向小雪,想挡住小雪继续抽打地上的雇佣兵。
“喝,”突见这块大布,小雪转过身子,手中长鞭的对象不再是地上的那么雇佣兵,而是向她自己铺卷來的大布。
“丝,丝,丝,”几声尖锐的破空声,这块结实的大布边被充满力量的长鞭撕裂了,碎成四五块落在地上。
“你是谁,”手握长鞭,小雪伫立喝问道。
“你打了我人,还敢这样问我,”那是一个比刚才的雇佣兵更加“稳重”的男子,他身上多几分狂傲。
这是一个年纪在二十三四的青年,充满了自信和狂妄。
“你想怎么,”小雪站着喝问道,她对插手自己事情多管闲事的人也一样恼怒。
如果她不想把事情继续扩大,她不介意连这人一起教训。
“你快我向我的东西道歉,”那男子指着地上的那么雇佣兵对小雪说道,“还有你,”他同时又指了指站在一旁的白露:“你也要向我兄弟道歉,”
“哦,”小雪一阵气晕,她很怀疑这人到底有沒有病。
“好,”小雪一声冷笑,语气变得异常森冷:“好,我给你道歉,”刚刚说完,手中的皮鞭夹着气势迅猛抽向那狂傲的家伙。
“哈,”那人嗤笑一声,把身子往后仰,避过了小雪威猛的一鞭。
“喝,”小雪手中的长鞭扬起,再次打向他,但是连续几次都被他灵敏地闪过了,这让他更加得意了。
“我都说你向我道歉了,”气愤之下小雪的长鞭被他抓住了,被拉了一下小雪差点站不稳了。
小雪沒有想到自己的长鞭会被他抓住,在力气上她明显不如这么壮士的雇佣兵。
“好,”周围的雇佣兵看见这个场面都忍不住大叫起來,纷纷叫喊好。
“看看这两个女人的下场,哈哈,”
“真想剥光了这两只小绵羊,嘿嘿,”不少人都**地在这大白天当中性幻想起來了。
“你们两个都是我的女人了,”那么得意的雇佣兵指着白白露和小雪嚣张地说道。
“雪姐,让我來,”一旁的白露看见小雪吃了一点小亏,娇怒一声,轻轻一跃跳出了三米多,一下就到达了那男子前面。
借势之下端起一脚就朝那男子腰间扫去。
“嘿,”那男子似乎对白露的这一进攻很不在乎,自信得很。
“嗯,”当男子错开半步出手格挡的时候才发现这白露这一脚当中隐藏着的力量,浓浓大眉一怒,恼怒大声说:“竟然偷袭我,”
然后放开了抓住皮鞭的右手,朝白露的手抓起,同时左手也打出势大的一拳。
得好即退,这是叶飘零教她偷袭时的方法。
眼看自己刚才的一招落空了,男子也扑向白露,精通格斗的他与白露打在一起。
在力量上白露显然不如他,但是白露却是不与他正面相争,改为走偏门,和他游斗着。
白露的拳法是叶飘零亲自传授的,威力虽然不算十足,但却精妙无双。
这男子很耐打,顽固地像只小强,白露虽然经常打中雇佣兵,但是皮粗肉厚的雇佣兵却承受了下來,随后在雇佣兵的猛烈反击下,白露在拳脚打斗当中逐渐落了下风。
白露擅长的不是近身格斗,而是刀剑之术。
“咚,”一声闷响,白露双臂并排护身挡下了雇佣兵的肘打,受力之下在泥土上漂移了两米。
拳头集中好强大的力量。
白露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