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宋如玉人还沒完全清醒,就感觉身上不是那么舒服,似乎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她动了动手脚,不想脚踝似被什么钳制住了,吓得她立即睁开眼,看到大红的帷帐,心下一惊,这才发应过來,这是自己与林思贤的新房,昨日他们已经成亲了。
此时帷帐已被金勾挂起,窗外天色不明,桌上红烛燃了大半,映照得整个房间都是红彤彤的一片,林思贤却不在身侧。
宋如玉傻眼了,以为已经到点起身敬茶,赶紧爬起來,这才发现某人正架着自己的腿在那里细看,她不由羞愤地哎呀了一声便要挣扎开來,一脚正正踢到对方肩上,将人踹了个倒仰:“哐”的一声磕到了床尾栏杆上,紧接着便是一声闷哼传來。
原來林思贤喜宴上酒水喝得太多,半夜里起來锈,看到小玉睡得香甜,白、皙诱、人的胳膊随意露在鸳鸯戏水大红缎面的被子外面,刺眼醒目的很,皮肤上更是斑斑淤痕,暧昧十分,不由得心中发痒,酒便醒了大半,再想起那舒服消魂的滋味,是自己之前人生从未感受过的,就又有些意动,推了推娇嫩嫩的小人儿,想唤醒她再行那舒服之事,可新娘子被他之前那番作为折腾得太狠,睡熟了,只嘟囔一句就又沉沉睡过去,倒是翻了个身,将大半香肩衤果背尽露了出來,更是激得初尝情事滋味的新郎官儿血脉喷、张。.
林思贤又想着自己初次总是不得其门而入,全是因为只看那乱七八糟的图画又听了纳兰胡说八道的经验之谈行事,并沒有实际演练过,这才在小玉面前丢了脸面,好在小玉是个挂名大夫,知道男女之事,若是换了别个,今夜若是不能成事,岂不是让人笑话死,林思贤想着,日后必不能再叫媳妇儿帮忙做这样的事了,自己正好趁此找寻一下家门,下次就可以在媳妇面前大展雄风了,自己也可以扳回一城,于是,他将帷帐挂起,借着烛光,悄悄挪到床尾处掀开被子细细查看起來。
沒想到才琢磨出点意思,就被小玉捉了个现行,倒让林思贤尴尬万分,又听到她的惊叫声,因怕对方不知缘由大喊大叫引來下人,那可就什么脸面都沒有了,他不顾被撞了一个包的脑袋,忙爬上前紧抱着小玉,一连声地说道:“是我,是我,别怕。”一边还抬起一只手,轻轻拍抚着她的后背,觉得那感触实在舒服,滑腻腻的,光洁柔润,便又贼兮兮的摸揉了两把,心神荡漾。.
宋如玉当然知道是他,可是……那样的事情……实在是太……太那个啥了,她还沒清洗呢?那里肯定是一片狼藉的。
一想到曾经看过的某岛国片上的那些画面,羞得她几乎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虽说她也不是那不知事的雏,可是,正常人都不能容忍才第一次发生关系的人就这般大胆的窥看自己的隐秘吧,,虽说这人还是自己货真价实的丈夫……可是看他的行为就知道他也从來沒有经过事,万一被自己给吓着了……她第一次看那种片的时候确实是被吓得不轻,推己及人……
宋如玉心里乱糟糟的,挣了挣,发现挣不开,便探出脑袋,又羞又气地问道:“你这是在做什么。”一边手上也不客气,在他柔韧的腰上狠狠捏了一把,痛得林思贤直抽气,却还得涎着脸赔着笑柔情蜜意的诱、哄锌妻。
宋如玉问完话也觉得多余了,在做什么不是已经一目了然吗?宋如玉为自己的慌不择言气得差点咬了舌头,脸上又热又辣,只将脸往枕头里埋,不想却是钻到了对方怀里。
林思贤也是讪讪地羞红了脸,此时见小玉红红的脸儿,那羞色一直蔓延到耳根,白色的皮肤也泛起浅浅的粉色,端的是秀色可餐,本來就已经勾起的火此时更是炽烈,他急忙扯下帷帐,抱着小玉调笑道:“反正你人都是我的了,看一眼又如何,如果你心中不忿,大不了让你瞧回來就是了。”说着还故作大方的摊开手脚,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一边还努力挤眉弄眼的想要抛媚眼。
宋如玉看了又好气又好笑,呸了一声:“说的什么混账话。”
可惜那语调那眼神,绵软无力,羞中带怯,不似斥责,倒似某种邀请,林思贤不由嘿嘿笑了,便动手动脚起來,这夫妻人、伦之事乃是天经地义,况且今日又是二人的洞房花烛夜,两人又正直年轻气盛,嬉笑间就蹭出火來,再次红浪翻滚,行就鱼水。
早上,林思贤神清气爽的起來,一双清亮的眸子不错眼的看着自己的媳妇洗漱更衣,束发簪花,抹脂上妆,自己却是任由人摆弄穿衣,叫抬手就抬手,起脚就起脚,完全像个布偶似的沒有自主行动,就会在一旁看着傻乐,宋如玉由水银镜中将这一切看在眼中,开始也不在意,任由他去,等着他自己回魂,后來看着实在不像,侍候的小青和小桃红都忍不住憋笑了,她只得拿着黛石,斜了他一眼,看他也穿戴好了,便招招手,那人果然乖乖蹭了上來,也不待她说话,自觉接过她手中黛石,一手勾起她下巴,在她脸上细细观摩一会,就开始为她描眉。
林思贤毕竟练过书法丹青,画过山水花鸟,绘过仕女图,手法自然老练,并不比宋如玉自己描画的眉型差,倒更添一份妩媚。
宋如玉满意的看着他的杰作,也不问那些“你为多少个女人描过眉”这样沒意思的话,转身站了起來,将他推到妆台前坐下:“我來为你束发。”
林思贤自然高兴,笑得眉眼弯弯的,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