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啦!”站在他面前的小婢女的手一抖,托盘上的杯子也相碰了一下。她愕然的看着银伯,被他眼中的杀气给吓坏了。
我去!
银伯汗颜,原来只是一个不会玄力的小丫头,怪不得他没有感觉到她的力量,她压根就不会玄力。银伯松了一口气,心想自己今天真的是太紧张了,居然会判断失误。
那小婢女吞了吞口水,低低的问道:“你,你要喝茶么?”
“不用。”银伯摇摇头,突然又一个念头窜上了脑海。不对,那冷风是什么?刚才吹向他后颈的冷风又是什么?!
想到这里,银伯猛然醒悟,但为时已晚,他感觉到一双手已经从背后伸向自己,一团温热已经抵住了他的后颈。
凤惊羽的手心中燃烧着一团紫色的玄火,他举起手,将那玄火对准了银伯的脖颈。只要银伯一动,就立刻会被那玄火击中,命丧黄泉。
银伯心中骇然!
他是什么时候过来的?自己不仅没有感受到他的玄力,而且连他的移动也没有感知到……
怎么,怎么可能?!
青玉在一边瞠目结舌的看着,面对一个紫玄高手,自家的尊主居然可以如此轻而易举,太让人惊愕了。
凤惊羽的玄火威胁着银伯的后颈,见他已经不敢再多动了,他才很随意的熄灭了紫火,收回了玄力,慷慨的绕了他一命。
漆黑的夜色之下,凤惊羽看也没看银伯一眼,径直向蕴儿的房间走去。
对于手下败将,凤惊羽向来没有多和他交流的yù_wàng。
就在这时,银伯的目光一沉,身子一转,凤惊羽只感觉一阵风从耳边划了过去,再抬眼时,原本在自己身后的银伯已经到了他的前面,挡住了他的道路。银伯冷着脸,虽是一头银发,但那一双眸子却是清亮逼人,当中杀气浓浓。
虽然自己的玄力可能真的没有他高。
但是如果他真要拼一个鱼死网破,凤惊羽也没可能全身而退。
银伯侧身而站,他突然甩了一下衣袖,一股强力的风向凤惊羽吹来,那风中的玄力充沛,凤惊羽的长发被吹起,身子也被击的小退了一步。
紫玄上等!
凤惊羽稳住身子,对银伯的玄力等级定了位。看来他已到了紫玄的上等,即将步入黑玄。这个老头不容小觑。
月亮被云彩淹没,院子里一片黑暗。冷冷的风吹动院子里的花草,发出了“沙沙沙”阴森的声音。凤惊羽和银伯相距五米之远,彼此侧身站立,两双眼睛里皆是青光迸发,杀气浓重,他们斜睨着对方,四周的气氛极为肃杀。
那路过的小婢女只觉得空气一下就冷了下来,呼吸似乎也结了冰,诡异的风声在耳边呼啸。她的手开始发抖,托盘上的杯盏也“呼啦呼啦”的相撞,发出清脆的声音。这空旷的声音更加剧了气氛的森冷。
一老一少两个男人沉默的对峙了一会,他们的头发在面颊边上飘动。
银伯眼中的杀气渐浓,他斜睨着凤惊羽,声音也冷到了冰点,他道:“为什么一直缠着小姐?”
凤惊羽闻言,勾唇一笑,简单的回答道:“因为她是本尊的女人。”
本尊的女人?!
银伯在心里吐槽千万次,面上依然冷若冰霜,他也笑道:“凤尊主你想的太多了,你和小姐契约,充其量你也只是她的宠系人,你不是她的夫君,何来女人一说?”银伯笑意盈盈,十分自信。
凤惊羽听了也不急,他笑得十分魅惑,一只手转着手指上的冥戒,一双眼睛邪傲万千,他看了银伯一眼,从容道:“银伯,我不是她的夫君,她就不能成为我的女人了么?”凤惊羽不惊不饶的说着,看到银伯的脸色一点点的沉了下去,他继续漫不经心的提醒他,“你忘了,当初可是你将蕴儿送到了凤枭宫,而且她还在那里住了一夜呢!”
此话一出,银伯的脸色“刷!”的一下就苍白一片。
银伯一时胸口愤懑,居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他只是瞪着凤惊羽:“你,你和小姐已经……”
凤惊羽邪气一笑,反问:“如果本尊说没有……你信么?”一双墨眸荧光闪闪。
银伯气急,当即就咬牙切齿,怒道:“你好大的胆子,看我今天不杀了你,还我家小姐自由之身!”说罢,手心马上幻化出紫色的玄火,他猛一抬手,玄火就“嗡!”的一声向凤惊羽飞来。到达中央的时候,银伯和凤惊羽的玄火相撞,两团紫色的玄火发出“砰!”的一声巨响,巨大的力量四散开来,小婢女手中的杯盏也“噼里啪啦”的裂在了托盘里。小婢女被吓得面无血色,正要大吼出来,就被青玉一把抱住拽到了安全的地方。玄火的力量将院子里的墙壁也击出了一条条的裂缝。
一击完毕,两人中央的地面上裂出了一个不小的坑,银伯并没有住手,他借着尚未消散的烟雾抽身上前,一眨眼就到了凤惊羽的面前,两人面对面,一抹厉光在两人眼中乍现,两人同时伸出手,向对方袭去。
两个一等一的高手对决,一场大战在所难免!
就在这时,不远处的房门“吱!”的一声打开了,蕴儿穿着一身睡衣一脸慵懒的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干什么啊这是?
半夜三更的演奥特曼大战怪兽么?!
白天干嘛去了,怎么非要半夜演?
蕴儿本来睡的很香,但门外的声音实在是太大了,生生的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