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透过帘的阳光微醺,洒在还萦绕欢爱过后残留的暧昧气息的房间里,落红点点的床上,萧翎和沈惜惜相拥而眠正安适,微光的散射在床上,缱绻而旖旎。
“这个家伙,亏我还担心昨晚沒睡好,所以今天才这么晚都沒起來,谁知道,你倒是fēng_liú快乐,真是白为你担心了,大sè_láng。”林海雯站在床边,双臂互抱于胸前,看着相拥正好眠的男女,低声抱怨了几句,语气酸得不行。见她口中得大sè_láng抱着美人睡得像头猪一样,心里不平衡了,不客气地抬起玉足去踢踢狼之后爪:“赖床的,该起來了。”
沈惜惜昨晚被折腾得筋疲力尽,所以睡得特别沉,听到模糊的声音,昏沉沉地呢喃一声,稍微调整一下姿势,小脑袋瓜在萧翎怀里拱了拱,钻得更身,继续她的美梦。
睡得够舒服的。林海雯撇撇嘴,玉足又踢了踢,忽然脚踝一紧,原來这个家伙已经醒了,此刻正捉住她的金莲小足,睁开眼睛对她得意地声微笑。
“放开!”林海雯轻声娇叱。[
“不放。”萧翎非但沒有放开,反而捉住她的小足,如获至宝一样轻轻抚摸起來,爱不释手。
林海雯粉颊微红,娇嗔道:“快点放开,该起來吃饭了,全世界就等你们两个了。”
萧翎却置若罔闻,放肆地把她的玉足拿到面前,林海雯险些因为他这个动作站不稳而摔倒,单脚蹦了几下,保持身体平衡之后,却见这个家伙专心致志地把玩着她的玉足,好像在欣赏着一件艺术品一样,她羞愤地红了腮颊,轻啐:“别告诉我你还有恋足癖,快点放开我。”
“不放,这么美的玉足,粉雕玉琢,简直就是一件精致地艺术品。为了这样一件完美的艺术品,就算是恋足癖,我也愿意。”萧翎恶作剧地在她的脚底轻轻挠了起來,林海雯被他挠得脚痒心也痒,忍住笑声,竖起柳眉,恼羞成怒地娇叱:“混蛋,快点放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
“我有恋足癖。”萧翎理直气壮地以她刚才的取笑为理由,继续光明正大地挑逗着她。
林海雯眼睛在喷火,恼羞成怒地扯着嗓子:“混蛋,还想赖床赖到什么时候?快点起來吃饭,否则罚你洗尽这个星期的碗!”
这一声吼后,沈惜惜嗯哪了一声,揉着眼睛醒來了,萧翎也识趣地放开林海雯的玉足。林海雯呼了口气,瞪着意尤未尽的某狼,恨得牙根痒痒的。这个家伙居然还恋足,真是个变态!
沈惜惜睁开惺松睡眼,看见眼前男人的胸膛,脸颊微微一红,回头一看,却见林海雯正站在床边,脸上明显写着“我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九个字,脸上一下飞來红云,羞愧交集地说:“海雯姐姐,早。”
“还早,再不起來,早餐就要和午餐一起吃了。”林海雯酸溜溜地丢下话,带着冷意的目光扫了一眼正笑嘻嘻的某狼,潇洒转身走出。走到门口,听见那个家伙神气在在地说:“惜惜,你有沒有闻到一股酸味?嗯……好酸。”林海雯当场就恨不得脱下拖鞋扔过去,不过想了一下,光着脚走路终究还是不好的,于是,终于忍住了。她回头甩过去两记眼刀子,凉凉地说:“你个混蛋,竟然敢编排老娘,我告诉你,你的考察期,限期延长,给我好好忏悔去!”
看着她负气离开,沈惜惜用手指轻轻戳了戳男人的胸膛:“哎,你一点也不担心吗?考察期限延长耶,你之前不就怕她拿这个來压你吗?”
“此一时,彼一时嘛,婚期都定下來了,到了嘴边的肉,难道还跑得掉吗?等结了婚,考察期就不存在了,她想不从也由不得她了。”某人说这话的时候,一脸坏坏地银笑,看起來特别银荡,特别阴险。
沈惜惜深有体会地说:“你这个样子看起來特别阴险。”
“你懂什么?我这是实话实说,这年头说实话都沒人相信的了。”萧翎装模作样地摇头叹气,然后神气兮兮地说,“更何况,我已经明白了,你们女人不就是喜欢口是心非吗?她嘴上说不愿意,其实我要是现在去把她倒,她一定一千个一万个愿意。就像你昨晚,一开始不是嚷嚷着不要,不要吗?最后还不是乖乖跟我说,我的大家伙让你很舒服吗?所以,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动物。”
“闭嘴!”沈惜惜用力捂住他的嘴巴,狠狠地瞪着他,“你个混蛋,这句话马上给我忘掉,以后都不许想起來。”
“这个有点难度,我已经印象深刻,一时恐怕忘不了,除非……”某狼眼珠子转了又转,贼笑着以极为暧昧的语气说,“我这个人一开心起來,就什么都容易忘记。如果某人识趣,服侍得我舒舒服服,让我乐不思蜀的话,说不定我真的会忘记也说不定。”
“呸,大坏蛋,死sè_láng,说了半天,原來是打着坏心思,你自个儿对着墙角舒舒服服,乐不思蜀去吧,我不奉陪了。”沈惜惜恼羞成怒地红了脸蛋,拿來衣服动作利索地穿上。
“其实,我说这话简直多余,你都是我的人了,要把你怎么地,还不是我说了算?”萧翎忽然想到,其实他要的性福,不是已经到手了吗?说不说那句话,只是谁主动的问題,而已。
沈惜惜蓦然狡黠一笑,双臂挂在萧翎的肩膀上,笑兮兮地说:“阿翎,你想要舒舒服服,乐不思蜀对不对?”
萧翎很诚实地点点头:“是男人都想要啊。”[
沈惜惜继续挖陷阱:“你刚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