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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回去告诉你爸妈,就说咱爷俩要长时间闭关,你体内的这异种真气一日不除,我这心里就放心不下。”郝天成以为郝宇是想借助自己的真气疗伤,当下没有多做犹豫,直接吩咐了起来。
郝天成也是平生第一次遇上这样的内伤,要是换做其他人,早就死翘翘了,哪能被他遇上。所以他这个当世名医,对于能不能治好这种内伤,他心中也有点打鼓,没有底气。
郝宇连忙说道:“不用,我这里有一套疗伤的针法,只是我自己不好施针,而且对下针之人还有着特别高的要求,我想来想去除了爷爷,还真没别人能够帮得上我了。”
郝宇所说的针法,自然就是张道陵传承下来的疗伤针法,名为回元九针,不过对于施针之人的要求很高,下针的力道和手法都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差错,还要在一息之内把九枚金针插入穴道上。
在这个小道观里面,什么都不缺。郝宇把这套针法给默写在纸上上,交给爷爷研习。
中医里面望闻问切,开方抓药,这些本事大多都传承了下来,但是唯独针灸一道,会之甚少,如凤毛麟角。
郝天成一生钻研针灸之道,也没钻研出什么新的针法,依旧是用师传的针法行医救人,足以可见针灸之道并不是那么简单。
当郝宇画出这套针灸之法的时候,郝天成眼睛都红了,他一眼就看出这绝对是古针法,而且是失传已久的针法,他这一辈子拜访了无数中医名家,讨教了无数针灸大师,但从来没见过这套针法。
看着爷爷激动得无以复加的时候,郝宇心想得抽空把那些医术给抄写出来,将来把那些失传医术发扬光大也不错。
至于他自己,行医对他来说已经不再是一门混饭吃的本事了,只是一门知识,他更在乎的是修行之道。
“好精妙的针法,神乎其技。”良久,郝天成缓缓呼出一口浊气,双手轻柔的把这张纸放在桌上,深怕力道大了会损坏这套价值连城的针法。
郝宇能够理解爷爷的心情,就如他得到那便宜师傅的传承一样,面对稀世绝学,任何懂其中之道的人,都会难以掩饰心中的激动。
“我这里还有些针法和医术,到时候我全都抄录成书,对了,我还给爷爷你老人家找了一个弟子,到时候你就把这些医术给传下去,将来也好把中医发扬光大。”郝宇忽然想起了赵静,这擅自给爷爷收徒的事情,可还没告诉爷爷的。
郝天成原本激动的表情,顿时收敛了起来,眉头微微一皱,略有不快的说道:“不是每个人都能成为大夫,当大夫要……”
“要有医德,更要天赋,庸医只会害人,这些我都知道,爷爷,你就放心吧,保证我给你找的这名徒弟会让你老人家满意的。”这些话,在郝宇小时候,郝天成就这样说了,也是对郝宇的天赋的认可和叮嘱。
“你呀,要我说你什么好,到时候看看再说吧。”郝老爷子最终无奈摇头一叹,如果换做其他人这样说,他早就一巴掌扇过去了,郝宇居然代他收徒,简直就是胡闹。
郝宇嘻嘻一笑,低声说道:“不瞒您说,我还收了一个小徒弟,过几日何爷爷他们也会前来观礼。”
“胡闹直就是胡闹!就你那点本事,也能当人家师傅?”郝老爷子顿时吹胡子瞪眼睛的骂了起来,郝宇才多大?在他眼中看来,那还远远不够当别人师傅。
郝宇就算有那本事,也没有那资历。
“我又不是传她医术,我是传她道术,如果我不教她,她就会死。”郝宇当然知道,自己不够当别人的医术老师,不然他早就传赵静医术了,何必把赵静推给爷爷当徒弟?不就是因为郝天成这一关过不去么?
不过道术,那郝天成绝对不是权威人物了,郝宇虽然不知道当今道家正宗法门传下了多少,但他相信自己绝对是当今道家最有理论经验的修道之人。
当今谁能比张道陵张天师还要牛逼?这样的人,绝对不存在。
有着张道陵毕生修行经验的郝宇,可以说是如今知识最丰富的修道之人,虽然没有多少实践经验,不过小云儿想要修炼到郝宇如今这样的境界,那至少也要十年八年,那时候郝宇如果没死在劫数之下,那也早已经是得道之人了。
这一次郝宇上山,所言所行着实让郝老爷子的心脏有点承受不起了。道术,郝天成自然知道,他本身就是修炼道家内家拳的人,如何没听过那虚幻飘渺的道法之道?
“你说你还会道法?”郝天成错愕的目光看着郝宇,眼眸深处有着一丝怀疑和担忧之色。郝天成很担心郝宇所学是哪家邪教的法门,毕竟道教式微,真正的道法恐怕早就失传了。
郝天成倒不怕郝宇学的是什么,就怕郝宇迷信邪教。
这一下,连郝宇体内的内伤这种大问题,郝天成都暂时放了下来,他决定要把这个事情给搞清楚,不然他心中怎么都不安。
邪教,会带来什么后果,郝天成心中很清楚,轻则妻离子散,重则遭受国家的无情灭杀。
郝天成随后又沉声说道:“你说你会道法,你先使出来给我看看,如果我能感觉到,我能看到,我就相信,不然你几年就给我好好待在山上,哪里都不准去。”
看着爷爷脸上那严肃的表情,郝宇就知道这些话可不是开玩笑的。
郝宇不由一愣,这该怎么证明?对于杨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