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个时候奈奈敲门进来,很抱歉地说忘记家里的葱用完了,让洛基去市场买点。
有狱寺在怎么可能需要洛基亲自去,他立马就自告奋勇地提出要去买葱,并且把山本也给拉上了。
看着两人吵吵闹闹地离开,洛基也没有想太多。
然而,一直到半个小时之后两人还没有回来,洛基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了,仔细一想,洛基心猛地一动,立刻站了起来——
六道骸,自己怎么把他给忘了!
是的,洛基想起来了,如果按照剧情来看,狱寺和山本之所以没有回来,应该是被黑曜那些家伙袭击了。
柿本千种和城岛犬,那两个六道骸的手下。
“怎么了,阿纲?”
看着一直安静地看着书的洛基突然站起来,穿着黑色西装喝着咖啡的里包恩抬头问道。
“我去看看狱寺和山本,他们俩太慢了。”
说着,洛基直接出门,没有再理会里包恩。
“给他们俩打个电话问问不就好了?真是的,即使变聪明了,废柴纲还是废柴纲。”
抿了口咖啡,里包恩摇着头道,似乎很鄙视的样子,然后下一瞬间,房间里已经没有了他的身影。
洛基真的是把手机这件事给忘了吗?当然不是。比里包恩知道更多的他担心自己的电话会让也许正在战斗中的两人分心,如果因为这样而伤的更重的话,那就太得不偿失了。
“狱寺,狱寺你还好吧?”
山本忍着身上伤口的疼痛,一脸焦急地问着靠坐在墙上的狱寺,这个时候的狱寺非常狼狈,半边身子被鲜血染红,脸色因为失血过多而惨白无比,双目半合着,一看就是在勉强保持着清醒。
也是,普通人流那么多血早就失血过多而昏过去了,而让狱寺流那么多血的,是脖子上一个好像被野兽撕咬的伤口。
“狱寺,狱寺你忍一下,我马上就打电话叫救护车!”
山本继续叫着,脸上揉着着担忧和自责,瞄过不远处的少年时,眼底深处更是闪烁着冰冷。
“我,我没事……”
狱寺喘息着,嘴里却仍然没有一丝示弱的语言:
“一个敌人你都对付不了,现在一对二,没有我你死定了!”
一边说着,狱寺一边双手向后撑着墙,想要站起来继续战斗,虽然他的眼前已经模糊一片,体力更是因为脖子上伤口流血太多而所剩无几了。
“你不是一直看我不顺眼吗,狱寺?”
看着艰难地想要站起来的狱寺,山本垂下眼帘,没有阻止却也没有帮他,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又为什么要冒着生命危险来救我?刚刚那一下如果再偏一点的话你就死了!”
向来笑眯眯,好像对什么都无所谓的山本,第一次如此认真地对狱寺说话。
“你在自作多情些什么?”
好像听了什么笑话,又好像在掩饰什么一样,本来连说话都艰难的狱寺声音忽然大了起来:
“如果不是因为你死了的话十代目会伤心,谁管你的死活?我怎么可能多事地去救你?!”
狱寺一脸地色厉内荏,这个耿直的少年虽然智商很高,可是有一样东西他还没有学会,那就是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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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提一脸了然和坚毅,似乎做了什么决定的山本,不远处的两个少年显然有些不耐烦了,已经给了他们俩那么多时间,现在让他们彻底失去战斗力没有问题了吧?
然而,不待一个拿出悠悠球,一个装上“假牙”的少年有所行动,众人的耳边忽然传来了一个清冷的声音——
“原来是为了我吗?”
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过去,在场的双方才发现一个有着褐色头发的少年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战圈,正迈着似慢实快地步子向狼狈的一方走去。
“看来有人是忘记了不久前对我的承诺啊!”
少年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冷冷的声音却让人明显地能够感受到他的怒意,尤其是一下子就听明白了他话里意思的狱寺脸色变得更加苍白起来:
“十代目……”
是的,来人正是洛基。
“不是的,十代目,我不是故意要违背对您的承诺的!”
似乎因为洛基声音里的冰冷,本来即使受伤了也没有一丝慌乱的狱寺一下子慌了,他焦急地想向洛基解释,可是越是着急越是说不清楚。
“我只是……只是……”
一想到十代目对自己失望了,生自己的气了,也许不会再理会自己了,狱寺的浑身立刻变得冰凉起来,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让本来已经没有一丝力气的他体内忽然涌起一阵力量,冲着洛基“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沢田……”
山本也想要为狱寺说些什么,无论怎么说狱寺都是为了救他而被那个好像野兽一样的少年咬伤的,要知道狱寺之前和那个玩悠悠球的战斗时明明占了上风的!
这一次洛基没有等跪在地上的狱寺说些什么,而是一挥手,一股无形的气浪就把他托了起来:
“有什么话等我教训过他们俩之后再说。”
洛基说着瞄了一眼从自己出现后就露出警惕的千种和犬,然后从兜里掏出两个透明的水晶瓶递给欲言又止的山本:
“一人一瓶,喝了。”
如果云雀在这里的话就会认出这正是上次他被洛基打得半死之后他给自己喝的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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