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偷偷摸摸地潜入夜色之中,转身见四周无人才悄悄打开那扇门,屋内很快有了微微的光,半遮半掩着,外面寒风狂做,摇晃着枝桠,发出难听嘶哑的咆哮声网游之天下无双。

两个人的影子映在了薄薄的窗纱上。

“你不要命啦,不怕被人知道你在这里?”萧景道。

“他们不会知道。”右边的人说。

“上官婉儿会不会去,如果她不去怎么办?”

“她一定会去。”

“你这么肯定?”

“嗯。”

“如果上官婉儿和薛绍真的有些什么,为何不让我直接到太后面前禀报,反而要绕这么一大圈去让他们见面呢?”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你一定要保证太后亲眼见到他们在一起,就算薛绍没有出现,你也要安排其他人,随便是谁校园全能高手。”右边的人淡淡道,“上官婉儿表面上唯唯诺诺,实则是隐忍功夫极深,太后看中的也是她这一点,她的背后没有人,无权无势,要栽培起来容易,要撂倒也不难,而你就不同了,你代表的是萧家大族,太后特意让上官婉儿站在这个位置,就是为了克制你,如果连这个道理都不懂,你会输的很惨。”

萧景沉默,思索着对方的话。

“那条链子她既然一直戴在身上,相信不少人见过,如今不见了,她心思缜密步步为营,不会那么不小心,一定是交给了她最信赖的人,依照你所说此人应然是薛绍,情郎有话要说,她就不会坐视不管,女子,尤其是她那样聪慧但又如白纸一般的女子,很容易在感情面前败下阵来,这就是你萧景击败她的最好的方式。”

“上次的事情多谢你,”萧景道,“若不是你,我便看不出内翰林选拔的端倪。”

“嗯。”

婉儿捏着纸在院中不断徘徊,去还是不去?不去的话薛绍是否会对司马安不利,去的话,又不知道萧景设下了什么陷阱。

婉儿眉头紧紧皱着,手心里出了汗。回头遥望身后的那棵桂花树,仿佛瞧见当初从树后摇摇晃晃走出来的人……

心中有佛便是佛,心中有情便是情。

婉儿豁然开朗,既然你愿为我双手沾满鲜血,我便为你赴汤蹈火。

郑氏追出来的时候,婉儿已经朝着翰林门去了,郑氏心内十分不安,婉儿回来的时候一副心事重重模样,如今见她离去的背影,又是那般决然,郑氏只觉得此事与那人有所关联,回转过身,但见一人矗立在身后,郑氏大骇,竟不知道这人是何时来到身边……

“你?!”

“莫惊慌,婉儿一定可以化险为夷。”那人道。

萧景跪在紫宸殿前,等候武则天沐浴完毕。面前光一现,萧景抬头便见到了这个端庄威严的女人,周围散着淡淡的雾气,夹杂玫瑰花香,武则天低头看着萧景,不露声色道:“这么晚了,你还找哀家何事?”

萧景的头磕在了冰滑的地面上,猛然想起那个俯首认真批着折子兢兢业业,那个在习艺馆一同识字写词对诗的人,心内竟然有一丝的不忍心。

上官婉儿,你休要怪我。

“禀报太后,上官婉儿大逆不道,与人私通,还请太后允准捉拿。”

上官婉儿被打入天牢。

司马安直到第二天才得知这个消息,内翰林的所有人都对这件事情议论纷纷,有些说是婉儿失德,与宫内的侍卫私通被抓个正着;有些人说是婉儿做错了事,触怒了太后;有些人说是婉儿刻意勾引皇上,导致韦后的嫉恨;更有人说婉儿是因为暗中接触了太后的面首薛怀义,这才被震怒下的太后丢进天牢。

但司马安一个字都不会信,她去了李令月的寝宫,在这件事情上唯有李令月才可以帮助婉儿。

待见到李令月之后,司马安才发现,李令月早就为此事做了准备。

“本宫去见母后,以你现在的身份不宜介入此事,好好在内翰林呆着,上官婉儿本宫会替你保出来。”李令月言简意赅道,司马安发现她刻意打扮了一番,不似平常那样随意,虽然李令月穿什么都好看,但如今更加端庄了一些,与此同时,李令月似乎发觉了司马安的目光,更猜到了她的心思,便解释道,“母后喜欢本宫这样,既然是要讨好她,必先在衣着上下一番功夫。”

“谢谢你。”司马安声音微抖地看着她,此刻很想拥她入怀,但外头还立着宫人,那么多双眼睛盯着,自己再放肆也不可让李令月为难。自从太液池一事以来,李令月最多也只是让自己抱着,再进一步,她似乎刻意在避着,司马安不勉强,也是不敢勉强。

李令月经过司马安身边的时候,低声对着她耳语道:“不过本宫觉得此事没那么简单,上官婉儿不会那么轻易被人陷害,她只怕另有所图。”

“嗯。”司马安转过头盯着她,李令月一愣,心慌地避开不去看她,于是司马安便近距离地看着她的侧脸,还有近在咫尺的可爱的耳垂,李令月戴了耳坠,越发显得娇艳迷人。深吸一口气,司马安瞄了外头一眼,继而迅速地咬了一下李令月的耳垂,李令月没料到司马安竟然如此大胆,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耳朵处传遍了全身。

“你脸红了。”司马安调笑道。

李令月狠狠瞪了她一眼,继而冲出了宫门。

司马安瞧她反应笑意更甚。

李令月到了紫宸殿才发觉里面已经聚集了不少人,狄仁杰恭敬地站在一侧,皇兄李显不避风头地皱眉坐在御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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