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时间似乎过得特别慢,《新闻联播》还未结束藏绫就已经显得坐立不安了,频频翻身下床溜达几步,不时咬着嘴唇偷瞄我两眼,似乎对我安坐钓鱼台的神定气闲很是不满重生之童养媳。
其实我心里比她还急,只不过这事急也没用,外面警卫岗亭里的狱警不打瞌睡,我就没法出去。
在洗澡回来后我就当着藏绫的面把铅笔顶进了牢门锁槽里,让她见识到了偷梁换柱手段,再等三、四个小时,我就要表演暗渡陈舱了。
《新闻联播》终于结束,藏绫又下床来回走动了,拖着解放鞋跟踢嗒踢嗒一番,凑到上铺床沿推了推我的大腿:“要不,你现在就演示给我看看,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晕,冷冻屁股的滋味可不是那么好受的!我看着她那副少有的沉不住气的模样,伸手在肩头轻拍安抚道:“稍安勿噪,再等三个小时,等狱警睡了咱就动手!”
藏绫眉头大皱,很是不满地瞪了我十几秒钟,悻悻缩回了身子往下铺重重一躺,然后就开始烦躁难耐地烙大饼,翻来又覆去,还夹杂着烦闷沉重的鼻音和鼻息。
我在上铺听得心下一片释然:她外表看似从容淡定、修行甚深,但还远未达到“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境界,这也是为什么当初她会折在陈重手里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牢房外已是一片死寂,藏绫再次下床走到牢门后把耳朵凑到小窗口处倾听一阵,回转身来在床棱上轻轻一拍:“可以了!”
说实在话我也早就等不及了,当即从上铺一跃而起轻巧落地,快步走到牢门后正要侧耳倾听,却被藏绫一把拽了过去,一脸的恼怒之色:“你信不过我啊?”
我顿感不好意思,挠了挠头上的短发讪讪笑道:“嘿,小心驶得万年船嘛!”
藏绫瞟了个白眼:“赶紧开始吧!”
我点点头,正了正神色吩咐一声“把裤子脱下来”,便转过身去率先把裤子褪到了底,却听不到身后有动静,转头一看,藏绫居然轻咬着嘴唇面露忸怩之色,两只手搭在裤腰间不行动!
我顿时眉头大皱催促道:“快脱下,都被我看过那么多次了还不好意思啊?”
藏绫甩过来一记粉拳,赌气似地把囚裤连同内裤一褪到底,像条白花花的美人鱼一般,一个鱼跃窜到床上,光着屁股趴卧在被褥上恨声道:“好了,你来弄吧!”
额……这搞得有点像是屈辱含泪被逼任我摧残糟蹋的味道了。
牢房内虽是一片黑暗,但对我来说跟白昼并无多大分别——当然,对她来说应该也是,因此在我坐到床沿时,居然见到她肥满的臀肉明显收了一下,似乎担心被我窥见臀瓣间的春色。
尽管是强大诱惑当前,但我知道此刻不是心猿意马的时候,便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闭气调息吐纳,运降丹田气海,瞬间周身劲气激荡,寒潮澎湃!意守神间,气守丹田,寒潮化气流,惟细惟绵,经络通、穴位畅,霜气凝指尖!
当我中指触及藏绫屁股上,她的身体打了个冷不防的寒战,咝着牙缝小声惊呼:“好冷!”
我谨守脑间神明,中指轻点她右臀中间问道:“注射部位是这里吗?”
“再上去一点。”
中指上移半分,又问:“这里?”
藏绫反手捏住我的中指移正位置:“是这里。”
我提醒了句“你别运功抵抗”便劲气一吐,蓄势在指尖的冰寒之气如利箭般冲入了藏绫的屁股里,只听她牙齿缝里响起一阵咝咝冷意,片刻后变成了格格颤战声……
三分钟后,藏绫轻呼一声“受不了了、骨头都要冻僵了”,便反转着手来抗拒我,我见状把劲气一收,在她屁股上小心地按了一下,硬邦邦的,又是一块冰箱里的冷冻肉。
藏绫也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屁股,语气里透着惶恐低呼道:“肌肉不会坏死吧?”
我故意逗她:“肯定会坏死的,到时割了就没事了!”
藏绫大惊失色,费力地撑起半个身子瞪着我,见我神色间透着古怪,知道是在故意逗她,便左手一拳捶了过来。
我忍着笑意侧过身子一躲,藏绫的左手粉拳一下子打了个空!可哪知她的姿势是半俯卧撑的,身体重心全部吃在她的右胳膊肘上,左拳落空时身子自然一歪,拳头失去重心的同时也失去了准星,竟然一下子砸到了我的胯裆里!
我一直是光屁股坐在床沿的,胯间未曾设防,可怜无辜的宝贝顿时被她的凤凰火焰拳砸了个正着!小脑袋都差点被砸进yīn_náng褶皱里!
我大吃一惊,条件反射般伸手一把捂住了宝贝——可是由于条件反射速度太快,竟然把藏绫的手也一同给捂住了!
“咿~~”藏绫正要缩手呢,却被我按了个正着,顿时恼羞着把手一抽:“放开我!”
我本来确实想放开她的,可眼见她难得露出一副娇羞小女人样、手上又似乎没有多少劲,脑子里便起了坏念头,索性将她的手用力按紧了贴在宝贝上,两腿还帮忙夹紧了,厚着脸皮无耻道:“你打疼我了,帮我揉揉!”
虽然才短短九个字,但说完这九个字,我宝贝已经从完全疲软的死蛇状态茁壮成我一个人的手,就算加上藏绫的手都捂不住了!
“啧……”藏绫眉头紧皱,嘴里发出极度厌恶的唇音,又尝试着抽了下手,见我脸皮比城砖还厚,还是不肯撒手,竟然掐起手指在我凡胎肉身的宝贝根体用力拧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