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掏出手机一看,赫然是13444444444都市无敌特种兵!
“嘿!柳小姐,伤势恢复得怎么样了?”
“呵呵,再过两天就拆石膏了,谢谢关心啊!”对方果然是柳惑惑而不是潇潇雨。
“恩,那就好。对了,谢谢你的波尔图,口感一流呢!”其实我到现在连一口都没喝。
“呵呵,宝剑赠英雄,佳酿送酒鬼嘛!”
“呃……”我以前真的是酒鬼吗?
“对了林先生,你现在可在镖局?”
“恩……不在镖局,但在海南的,柳小姐有何吩咐?”不会是还没拆石膏就等不及想约我了吧?
“吩咐不敢当,我只想问问你,大后天的那场剪彩活动,护驾有没有你的份?”
大后天?一月四号,剪彩?心念电闪间,我猜这肯定是镇南镖局接的什么死镖活镖、闪电镖白头镖,我当然是屁都不知道了,不过听柳惑惑的语气她倒知道得挺清楚的,这是怎么回事?
我含糊支吾道:“这个……暂时呢,我还不清楚镖局里怎么安排。诶柳小姐,大后天剪什么彩啊?他们、我们镇南镖局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切,你这个保镖还真的够窝囊的!什么都不知道!我老公大后天出席一档剪彩仪式呢!听主办方透露,当天负责安保的是你们镇南镖局,所以我就打电话来问问,看看你那天在不在?如果在的话我老公准备见见你、当面道个谢什么的。不过现在看来那种小仪式是轮不到你这个大保镖来镇场面了,呵呵!”
日哦,居然敢反着话来奚落我这个救命恩人!我本来想来一句“那你老公被人杀了可别找我算帐啊”,但一想这玩笑话太过分了,便嘴下积了德,随口问道:“你老公叫什么名字啊?”
……
阿花开着出租车将我从文昌一直送到了三亚新风街,没打表,也没收钱。
已是下午四点,太阳开始西沉,临春河畔人流如织、绿树成荫,深青色河水在清新海风吹拂下微微荡漾,泛出粼粼波光。
顺着新风街走到凤凰路交汇处,一幢十二层高楼矗立在眼前,“镇南镖局”四块铜牌大字在夕阳照耀下闪着微弱的黄色光芒,楼下岗亭栏杆处,一名上了年纪的盖帽老头频频脱落着下巴打哈欠,里面停车位稀稀拉拉泊着十几辆中档轿车,大楼正厅门前,半片一次性泡沫饭盒被风吹得满地打滚,却无人问津。
我漫步走进一楼玻璃门厅,正中间一块颇有气势的匾额上写着“镇南”两字,字体与南京分局一样,也是苍劲篆体。匾额之下,一名衣冠整齐、五官端正的双眼皮制服少女俏立于椭圆形服务台后,对我稍稍欠身颔首问道:“请问先生找哪位?”
“哦,我找傅天晴小姐,我是她朋友!”最终我没听楚鹃的话,还是忍不住来三亚了。不过这次我学乖了,没口口声声以未婚夫自居。
“额,找傅小姐呀?”少女为难道,“她平时不在镖局的呀!”
“那请问,她平时在哪儿呢?”
“这个……”少女一脸的爱莫能助,“对不起啊,我是新来的不清楚耶!”
“那好吧!”我点点头说道,“我找傅长风!”
少女吐了吐舌头,竖起手指朝楼上指了指:“十二楼!总镖办!”
“谢了!”我离开服务台,进了电梯却发现最高只有11楼的按钮。直接行至11楼,步出电梯,迎头便是一道宽厚洁净的钢化玻璃移门,移门旁边挂了一块牌子,牌子上写着“总镖办公室”五个字;而移门内摆放了一张天蓝色电脑桌,一名衣领白净、手腕娟秀、手链精致的女子正举着手机描眼影。
可能是听到电梯声响了,女子稍稍挪开些手机,露出了一只眼睛半边脸来,也不说话,就这样定定地看着我。
我走上前去微微颔首道:“麻烦,我找傅镖头。”
女子这才放下手机,露出了一副酷似得宠秘书的冷艳面容来淡淡回道:“老板在开会呢,现在不方便会客!”
“哦,那我先等等吧。”我走进玻璃门内,在休憩沙发上坐了下来,总觉得哪儿有点别扭,思前想后,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竟然是空着手来的!
我不由一阵汗颜,论年龄,傅长风是长辈;论地位,他是镖局之主;论身份,又是天晴的父亲,虽然我已经知道自己这个“未婚夫”是名不副实的,也未指望他会拿我当准女婿来看待,但场面上的礼节做不到位,还是会让人瞧不起的!
但人已来了,此刻再去准备什么礼物也来不及了,索性就厚厚脸皮吧,但愿对方长年行走江湖不太注重这些狗屁传统礼节。
可我枯坐了将近半个小时,那冷艳女秘书已经接了三四通电话、跑上跑下三四趟了,还是没召唤我“进见”的意思,不耐烦下出言询问道:“这位姑娘,请问傅镖头会议到底开完没有?”
“没有!”回答简短而冷漠。
“哦,这样啊,”我思索了下说道,“麻烦你跟傅镖头说一声,就说是江苏常州的林幽想见他一面。”按我的理解,我这个被他亲弟弟绑架的未亡人,他应该是听说过的。
“老板在开会,谁都不见!”
娘个,这么嗨屁啊?我有些来气了,索性森森说道:“那去跟你主子讲一声,就问他还想不想查临汾被劫的那趟镖的下落?”
女秘书娇躯一颤,两只青暗描眼颇为震惊地盯了我几秒钟,遂站起身来撅起小屁股、踩起高跟鞋,“唧锅唧锅”地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