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对不起皇上。”曦儿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一脸的自责和后悔。
“曦儿,你,唉!”烈阳看到曦儿突然这样,不仅表现出一阵失望和无奈。
“你伺候墨儿也十多年了,怎么还会帮着她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你让朕太失望了。”司徒铭情绪变得越来越激愤,他这么信任曦儿,把最爱的芊墨教给她照顾,可是她却做出这么让她失望的事情。
曦儿的眼泪哗哗的流了下来,她能怎么样,芊墨非要去,她根本就没有办法阻止,而且这还是关乎众多人命的大事,她也不想看着生灵涂炭。
“皇上,你要相信姐姐,她一定会成功的。”
看着曦儿泣不成声的那个样子,烈阳心里特别的痛苦,他来到曦儿身边,对着司徒铭也倏地跪下,一脸的从容镇定。
“皇上,事已至此,我们不应该再追究责任,而是想办法怎么救回娘娘。”
烈阳一句话提醒了正在盛怒之中的司徒铭,现在芊墨已经身在孟逸轩的军营之中,是生是死一点消息也没有,他应该赶紧想想办法,怎么把芊墨再救回来。
司徒铭慢慢的退到座位上,沉入了深思之中,孟逸轩这么恨他,又不知道芊墨的真实身份,一定会因为他的原因想尽办法折磨芊墨。芊墨的脾气又那么急,如果说出一些大逆不道的话,被激怒的孟逸轩说不定就会杀了芊墨,想到这里,司徒铭的心就一疼,他到底该怎么办?
“皇上,八百里加急密函。”一个侍卫小跑着进了屋子,来到司徒铭身边,将那封密函送给了司徒铭。
司徒铭收回心思拿开那封信,看着信中的内容,脸色也更加的难看。一旁的烈阳起身,也将曦儿从地上扶起来,细心的帮她擦去眼角的泪水。
“曦儿,你先下去吧,我和皇上还有些事要商量。”
曦儿含着泪光点点头,转头看着神色凝重的司徒铭,心里的委屈又涌上了心头。她忍住泪水,回头对着烈阳生硬的挤出一个微笑,这才缓缓地退出来屋子。
“皇上,出了什么事?”烈阳恢复了往日的严肃镇定。
“柳夕颜病危。”
烈阳一听,有些震惊,柳夕颜一向身体很好,怎么突然就病危了呢?他有些不解的看着司徒铭,这其中一定有蹊跷。
“皇上,皇贵妃怎么会病危呢?”
“烈阳,你先回宫帮朕侦查一下,这是朕的纹龙玉佩,见玉佩如见朕。”孟逸轩说完,从身上解下那块纹龙玉佩交给了烈阳。现在这里忙的不可开交,他根本就不能抽身回宫,只好派烈阳前去侦探。
“是,皇上。”
“如果有人不听命,你可以凭借玉佩先斩后奏。”司徒铭又冷冷的补上一句。
他已经离开皇宫一个多月,离开时柳夕颜还好好的,这短短的一个多月就病危,肯定是遭人暗算,烈阳是他的心腹,靠他的力量一定能查出原因。这件事还不能让柳熙凡知道,若是他知道自己的妹妹病危,肯定无暇打仗,风风火火的赶回去见他妹子的最后一面。
北越国军营
孟逸轩看着坐在榻上侧身休息的韩锦华,再看看一旁站着的孟泽宇,脸上没有一丝喜怒哀乐的表情。
“参见父皇。”孟泽宇见孟逸轩来了,恭敬的向他请安。
孟逸轩没有理会孟泽宇,视线又重新落到韩锦华身上,虽然她是他的母亲,可是如果不是她错手杀了芊墨,他也不会沦落到如今这个局面,他虽然恨司徒铭,也恨她这个母亲。
“母后,你来这里做什么?”
听见孟逸轩的声音,韩锦华才慵懒的睁开双眼,嘴角升起一抹冷冷的笑,司徒铭在这里,她哪能不来。一别三年多,她总算又有机会取他的性命,只要他一死,趁着这个局势,就能一把夺回南燕国的江山。
“哀家当然是来帮皇上的忙,怎么,不欢迎哀家?”
“是,这里有朕就可以,自古女子不能擅入军营,母后还是回宫为好。”孟逸轩直言不讳,他不需要任何人的帮忙,芊墨的仇,他一个人能报,司徒铭的人头他也能摘下来。
“皇上,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母后的?”韩锦华猛地坐直身子,眼里是无尽的冷漠。
“朕这样对母后已经不错了,芊羽的事情,朕永远不会原谅你。”
虽然她是误杀了芊墨,可是事实就是事实,他不能原谅杀了他最爱的女人的韩锦华,就算韩锦华是他的亲生母亲,他也不能原谅。
“你。”听了孟逸轩这番话,韩锦华有些气急,真是没有用的东西,为了一个女人,竟然敢这么对她。
“父皇,姑姑的死不能怪皇奶奶……”
“你闭嘴,这里没有你说话的资格。”孟逸轩猛地朝着孟泽宇吼道,眼里是熊熊的怒火。
“皇上,何必生这么大的气,哀家知道你爱芊羽,可是她早已经死了,更何况冤有头债有主,你如果真想为芊羽报仇,就应该早早杀了司徒铭。”韩锦华很快就平息了心中的怒火,她现在还需要孟逸轩来打败司徒铭,所以绝对不能和孟逸轩闹翻。
“朕会杀了司徒铭,这不用母后提醒,母后舟车劳顿,想必已经累了,朕不打扰了。”孟逸轩说完,象征性的给韩锦华行了一礼,便冷漠的转身离去。
韩锦华看着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