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墨的肚子无缘无故怎么会痛了起来,还差点流产,他想着今天太医说的话,芊墨是闻了过多的麝香才导致滑胎,现在芊墨虽然已经喝下了药,但是孩子到底能不能保得住,还要过了今晚才知晓。
司徒铭有些不解,芊墨怎么会闻过多的麝香,他看了看芊墨的整个屋子,没什么发现。
“你们给朕好好检查一下这个房间,看看有什么可疑之处。”
那些太医一听,立马都起身开始在芊墨的房间里检查起来。
“曦儿。”司徒铭冷冷的叫了一声,曦儿赶紧来到司徒铭身边,跪下。
“这几天有什么人来过这里吗”
曦儿想了想,视线落到了那盆君子兰上,“皇上,前几日丽妃来过,说是为了表达郡主除夕之夜的歉意,特意送来了一盆君子兰,郡主特别喜欢。”
“是吗?”司徒铭褐色的双眸深眯了起来,前几日他也看见了那盆君子兰,只是没有太注意。
“吴太医,你去检查一下那盆君子兰。”
这时候吴太医立马来到了那盆君子兰那里,他闻了闻叶子和花,有淡淡的清香,再看那土,他用手捏了一把,在手心摊开,然后鼻子贴近闻了闻,他大惊失色。
“皇上,这土里面有麝香。”吴太医跪下说道。
曦儿一听,愣在了那里,郡主特别喜欢那盆君子兰,几乎每天都会摆弄那盆君子兰,没想到。
司徒铭盯着那盆君子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们这些人在外面候着,没有朕的吩咐,谁也不许进来。”
“遵命。”
那些太医迅速的在屋子里消失,曦儿和元春初夏也担心的出了屋子,只剩下司徒铭一人照看着床上的芊墨。
深夜,司徒铭躺在芊墨的身边,感觉她的体温越来越热,他起身,看见芊墨整张脸都浸满了汗水,他心疼的整张脸都揪了起来。
芊墨只感觉自己全身像在火炉子里蒸烤一般,炙热无比,她虽然昏睡着,但是太医那句孩子可能保不住了,深深的刺痛了她的心,她想要这个孩子,她不要失去她,她的身子再和理智做着斗争,她要醒来,她不要再睡下去。
她一定要醒来,她要去求姑姑,她不能失去这个孩子,她不能,如果这个孩子没了,司徒铭该是多么的伤心。
看着芊墨的头再不停的摆来摆去,司徒铭感觉自己就像掉进了大海里一般,身子只能无力往下沉,却没有一丝力气浮上海面,呼吸新鲜空气,他就要窒息了,再多一秒他就会因缺氧而死。
“我的孩子。”芊墨在昏迷中喃喃出声。
“孩子一定会保住的,墨儿你放心吧,”司徒铭无力的说出这就话,他也不知道这个孩子到底能不能保得住,他怕,怕明天到了,孩子没有了,芊墨也失去了活力。
突然,芊墨浑身变得滚烫起来,这股灼烫让司徒铭握着芊墨的手一下子就松开,他惊讶的看着躺在床上的芊墨,她额头上的红点变得越来越红,慢慢的开出了一朵鲜红的花,然后芊墨的身子慢慢的飘到了半空中,额头上那朵红色的花霎间发出一道耀眼的白光将芊墨的身子包裹起来,司徒铭愣在了原地,这道白光他是见过的,十年前掉入山洞的那一刻,他就是被这道白光所救。
芊墨瘦小的身子在白光之中,司徒铭看不见芊墨的表情,只见一道白光倏地向四周散开,司徒铭被那道白光震到一边,身子撞到了窗户上掉了下来,他忍着身体的痛起身,看见芊墨此时已经完好的躺在了床上,额头上那朵红花也消失不见,又变成了原来的红点。
门外的人被屋里那道白光震住,听见屋子里桄榔一声有重物倒地,他们赶紧闯进了屋子,却看见芊墨完好的躺在床上,而司徒铭握着自己的胸口站在窗户边。
“皇上。”烈阳惊慌的来到司徒铭身边,司徒铭一挥手,自己慢慢走到了床边。
芊墨的脸又变得红润起来,眉头也舒展开了。他的手摸到芊墨细嫩的脸上,已经没有了刚才的灼热感。
“叫太医进来。”
“是。”
烈阳抱拳,然后出去将太医召了进来。吴太医战战兢兢的来到芊墨床边,给她把脉,他脸上的惊讶越来越明显,他摇摇头。
“怎么了?”司徒铭担心的问出来。胸口的疼痛让他眉头一锁。
“娘娘竟然好了,脉象平稳,孩子也平安无事了。”
听到太医这么一说,紧绷着心终于放松了,他忍着胸口的剧痛,嘴角抿起笑意,看着睡梦中的芊墨。
“今晚的事你们谁也不准说出去,违令者斩。”
那些太医和侍卫一听,都打了一个冷战。
“你们都下去吧,朕累了。”
“皇上,你的伤?”烈阳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司徒铭捂着自己的胸口,一定是被刚才的那道白光所伤。
“朕没事,你们在外面守着。”司徒铭说完便躺在了芊墨身边,将她紧紧的拥进自己的怀抱里。
烈阳虽然但是司徒铭的伤势,可是他这样说了,他这个做手下的只有听令,带着众人离开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