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司徒玄,竟然敢抱自己,还吻了自己,让他吃尽了便宜,哼,以后晚上他再来,自己说什么也不会出来了,就让他自己一个人在屋顶上吹笛子吧,他们司徒家族的人,每一个好东西。
“娘娘,皇上请您过去一趟。”
就在芊墨和司徒玄两个人尴尬对立的时候,烈阳出现了,芊墨在心里默默的谢天谢地,简直来的太及时了,救场呀。
司徒玄一看,眸子沉了下来,“我走了。”
“奥。”芊墨小声的回答道,也没有正眼去看司徒玄。
司徒玄愣了一下,无奈的低下了头,落寞了离开了这里。等司徒玄的身影完全消失了之后,芊墨才抬起头来看向烈阳。
“你来了多久了?”
芊墨有些担心,他如果早就来了,那么刚才和司徒玄发生的一切他都看见了?真是羞死人了。
“属下也是刚来,看见娘娘和王爷站在那里不说话。”
烈阳这个回答让芊墨刚才紧绷的心瞬间松了下来,还好,他什么都没有看见,如果让他看见了,恐怕司徒铭也知道了,依照司徒铭那个吃醋的痞性,还不把司徒玄给阉了。
“他找我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芊墨这才端正了态度,脸上也严肃起来。
“娘娘去了,自然就知道了,属下只是来通知娘娘的。”烈阳脸上没有半点表情,芊墨也习惯了他这个样子。
“曦儿在西厢房,你去看看她把。”
听到曦儿的名字,烈阳的脸上才有了一丝表情,他摇摇头。
“娘娘还是快随属下去见皇上,别让皇上等急了。”
见到烈阳这个样子,芊墨有些同情,他可以为了救曦儿不惜惹怒司徒铭,被打入了大牢,可见他对曦儿的真心,如果曦儿以后可以跟着他就好了,曦儿是自己的好姐妹,她如果能找到一个好归宿,芊墨也算了了一桩心事。
芊墨不再说什么,换上烈阳带来的太监衣服,就随着烈阳一路到了司徒铭的轩辕殿。大殿外面只有西风、拜月还有几个侍卫守在那里,不见一个宫女。
见烈阳带着芊墨来了,西风赶紧小跑过去,跑到了芊墨身边。
“娘娘,你可来了,皇上在里面等着你呢。”
“西风,我现在已经不是娘娘了,你不用给我行礼。”芊墨温和的对着西风说道。
西风摇摇头,“在奴才的心里,您一直是娘娘。”
他爱怎样叫就怎样叫吧,芊墨来到大殿门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推开了大门。
今晚,就算司徒铭不派人来找她,她也快找他了,他身上的毒如果不及时解除,势必会危及性命,今晚正好来了,她可以和他谈条件,她帮他解毒,他准许她离开,从此两个人再无关系。
芊墨顺着大殿走到了司徒铭的内殿里,刚刚进去,就看见司徒铭躺在床上,床底下放着一个盆盂,他正在用她的方式,给自己放血。
见到芊墨来了,司徒铭脸上硬挤出一个笑容,“你来了。”
“嗯。”芊墨淡淡的回答道,迈着小碎步走到了司徒铭的跟前。
他现在脸色黑青,两条浓浓的剑眉又皱在了一起形成了一个川字,他紧紧的咬着牙关,看他那个样子,他又毒发了。
“你现在多久发作一次。”
“自从放血之后,一天一次,这几日,半天一次,想必我快要毒发身亡了。”司徒铭忍着身体里的剧痛回答芊墨的问题。
见他这个痛苦的模样,芊墨心里很疼,他的痛都是她带给他的,他最爱喝她送去的茶,她理所当然的在茶里面放了孟逸轩给她的毒药。
“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看着芊墨一脸愧疚是样子,司徒铭露出一个宠溺的笑容。
“就当是我欺骗你所受是惩罚吧。”
他的声音很小,看的出来他现在的身子很虚弱,那些毒已经侵入了他的四肢百骸,放血只是延缓了他毒发身亡的时间。
“好,现在我们扯平了,你不再欠我什么,相应的我也不再欠你什么。”芊墨尽量让自己发出的声音很平缓,她怕让他听出自己的心疼。
“既然如此,我们再重新开始吧。”
“不,我们虽然互不相欠,但是我们也不可能回到原点了。”
司徒铭眉头皱的更加厉害了,他不甘心的望着近在眼前平静如水的芊墨,却感觉她离自己好远,好远,像隔着千山万水。
“墨儿,你能不能不要这样,我知道,你心里还是爱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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