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说你啊,思想怎么这么迂腐,你不知道吗?这叫婚前同居,试婚?试婚知道不?就是住在一起过平常夫妻过的生活,如果相处了一段时间发现彼此合适,那么就结婚,如果发现彼此不合适,那么就分手,然后重新再找另外的对象。懂不?”月彤丢了个白眼球给吃惊的小玉,一副你真白痴的样子。压根就没考虑别人能不能接受这样的思想。
“啊?都在一起了还可以重新再找啊?”小玉的嘴巴简直都可以塞下两个鸡蛋了。
她现在才知道,她这个姐姐原来这么的古怪。简直就不是是正常人!
这男婚女配原来还可以随自己的心意想换就换的?
月彤看她一脸错愣和茫然的样子,才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话。
她怎么高兴的犯糊涂了,这地方的人能接受几千年后的思想吗?真是笨死了。看,被妹妹当成了活怪物!
她咳了咳,故意清了清嗓子,正打算编个理由向小玉解释一番,没想到一抹充满寒气的高大身影出现在门口。
遭了,忘记关门了!
殷止轩可谓是气的钻心,瞧瞧自己都找了个什么女人。合适就结婚,不合适就分手,还另寻良配?她要敢,他就打折她的腿!
这女人,一点不知死活!昨晚还答应他说不和他分床睡,今晚就偷偷跑到这里来。他陪司徒松下完棋,本来打算回去好好的哄哄她,结果呢,挨着房间找过来,却在最里面的这间。
月彤一看那没有任何温度的俊脸,只想立马晕过去。
完了,什么都被听到了。‘旧伤’没好,又要添‘新伤’,她这名为嘛这么苦?难道真要有一天被做死在床上这男人才甘心?
怎么办?怎么办?小玉是帮不上忙的,要是找小玉帮忙,恐怕小玉一脚就被踢飞出去。只能靠自己了,怎么躲?
只有装晕呗!
“哎呦……我的头……好晕……小玉……我快不行了……”月彤扶着自己的额头,断生断气的低吟道,随即一翻白眼,还真像那么回事,果真就倒在了矮塌上一动不动。
“姐姐!”小玉想跑过去看看,但有人明显比她动作快。
殷止轩一张俊脸可以说黑得赛过锅底、黑炭。在看到那不知死活的女人还故意装晕过去时,恨不得拿根绳子好好的鞭一鞭。
大刀阔斧的走过去,手臂一捞,就将‘晕迷不醒’的人给扛到了肩上,本该电闪鸣雷的眸子下意识的柔光流动,紧固在她大腿上的手也不自觉的温柔了许多。
这会才知道害怕,说话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后果?
也罢,还能知道害怕,也算不错了。
不理会一旁的小玉是如何的胆战心惊,他抗着身上的人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月彤眯着眼,感受到自己被摔在了铺面上,故作平静的眉头还是因为对方的动作蹙了蹙。要不是害怕这一身黑气的男人发火,她此刻真想一股脑的爬起来,冲对方破口大骂:尼玛就不能轻点吗?好歹我是个人,不是东西。
不过一想到那男人的厉害,她还是决定继续‘装死’,反正人没有意识,相信那男人也做不成什么过分的事。
殷止轩看着她扑扇的睫毛,嘴角不自觉的轻勾,发出一声冷哼。然后也不管‘装死’的某女人是何等难看的姿势,三两下除去自己的长袍,背对着床里的人侧躺下来,浓眉紧锁,黑深的眸子闭上。
他现在是真的一点方法都没有,这可恨的小东西,昨晚已经让她累过,为了她身子着想,同样的方法也不能用的太多度。
毕竟是放在手心里的人儿,只要她知道自己错了就行,如果事事都要较真,他早就该英年早逝了。当真被气死,他也舍不得离开她。
良久,月彤咬着牙,恨恨的睁开了猫眼,左右瞟了瞟。感觉到床边较长的身影至始至终没有动过,她终于忍不住的将压在身下的手抽了出来。
靠,这男人太没良心了,居然只顾自己生气,连她手被压麻了都不管!
卷缩的身体不由的伸展开来,蹬了蹬酸软的腿,月彤一双美目恨不得将那稳如泰山的背给瞪个窟窿出来。
哼,老娘在这里全身酸痛,这y的竟然睡的跟猪一样。当真以为她死了吗?!
越想越觉得自己委屈万分,月彤用脚踢了踢某人的小腿肚,没有动静,她再踢,依旧没动静。
月彤这才一咕噜翻身起来,拍了怕自己的胸口,算了松了一口气。灵动的眼眸在飞快的转动了几圈后,突然张大嘴巴,笑了起来,动人的眼眸里升起一股邪恶的气息。
不过只是偷笑,她还没这么大的胆子弄出大的动静来。
讨厌的男人,看我不整惨你!
动作轻缓的从床尾摸索着下地,月彤蹑手蹑脚的走到床头,再次看了一眼她以为沉睡中的男人。
此刻闭目的男人安静的睡颜,如孩童般的恬静柔和,如画笔勾勒的脸部线条,刀刻般挺立的鼻子,浓黑的剑眉,性感迷人的薄唇,冷漠的气息和暴戾的脾气在此刻消然无踪。
“长的还真帅,自己眼光还真好!”月彤仔细的打量了片刻,经不住喃喃自语起来。
切,现在可不是发花痴的时候,是该想办法化解自己危机的时候,要不然等这男人醒来自己吃不完兜着走,看人家睡的多熟,搞不好就是在养精蓄锐,等气力足了就又来折磨自己了。怎么可以被美色迷住了呢?真是的,天天都看见的,这时候发什么花痴!
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