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云城一身戾气,紫色的雷霆笼罩着他的周身,天杰傲然的身型毫不保留着释放着自己霸气校园全能高手。一袭黑色玄袍,猎猎生风,刮起的风声惊乱了一片天地,
日奂,白发迎风而起,层层渐浅的白色在月白色的朦胧中,恍若仙境。他清贵,面无暇,纵然拥有着和夜云城同样的面颊,可是骨肉里透出来的清贵,可以与遥远的山水媲美。
两个人,可以说实力不相上下。不要以为日奂看起来温文尔雅,不经世风,他毕竟是借助十翼凤凰的血复活的,也就是说我身上的魔力已经帮他提到了一个恐怖的等级。
两个人相互残杀,血雨腥风不在话下,不过毕竟痛苦是他们的,我什么也感觉不到。只好坦然地站在一旁,视野将这里的世界收入眼底。
嚣闹的金属声音中,我看到这里是一片星瀚的世界。八方的空洞,阴暗,玄黑,给人以不尽的感觉。天空中闪烁的星河,点辰密布过整个苍穹,没有任何地方比这里能更好的的欣赏星光了。
凌乱,栖息的星子,好似川流在黑暗里的灵魂,正如来往在红尘中的人族。天地不曾以一瞬,而万物孑然贯通一个道理,那就是生机。
我负手而立,面对空阔的星辰,一种无我,无物,听任身形消散,灵魂无所拘束的朝着虚无蔓延。
呼吸不在,执念湮没,感知所带来的波动在我的无形的灵魂中惊不出半点波澜。深邃的黑暗里,我的瞳孔识别到那是混沌初开,乾坤始转,天地间不曾见一片光线,我沉睡在无限中,许久,九种颜色的光斑惊扰了我的梦境。它们开心欢快的在我的世界里嬉戏着。
梦幻沉默——冥,
蓝色通明——水,
生机勃勃——木,
脾气暴躁——火,
静动惊魂——雷,
笨拙傻笑——土,
摇曳不停——风,
圣光照耀——天。
还有灼灼绕眼,不愿以任何光为伍,自己只是傲然,立在一旁的元素——金。金后天里幻成神明,就是我的王兄,应龙。
在温暖的梦里,看到了一场绝世的繁华,熙熙攘攘,纷纷扬扬。不求岁月,不求更改,只看着绚烂的光芒给细黑的虚无中带来了精彩演绎。
梦里他们,有时分,有时合,有时三五成伙,将另一方压倒。后来的后来,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他们终于找到了一个稳定的位置安定下来。依天为首的,火与月。依冥为首的,雷与水。中间是土木彼此依靠,不分不合。飘忽,流离的那团金,在为某种不知名的原因来到了天的手下,再后来……
“她怎么了?”
“我怎么知道?”
“好了,先停战,把她带回去再说吧!”
“没有胜负,我们怎么出去?”
“合体喽!!!”
“合体?合体o__o”…”
那个人的嘴角抽搐了一下,血肉模糊的脸上已经无法识别谁是谁了。
夜云城的记忆回到了日奂的身体,日奂抱着我小心的从碎裂的梦境中走出来。这场“众星审判“结束,在日奂成功吞噬了五种元素力量中结束。话说,即使是一千年前的夜云城也只是吞噬了两种属性,就可以成功的统帅了夜国,而现在的日奂却.....神......魔......
广场上,十八巫祝露出了恐惧的神色,他们无法想到这个清贵的白发男子是如何逃过死神的镰刀的,他们更无法知晓,为什么连冥魂都会败在他的手中,人类的本性不就是败给自己吗?
能成功战胜自己灵魂的人,不都是高高在上的神明吗?他们不懂,他们也不敢懂,只是藐小地匍匐在地面,迎接他们夜王从“众星审判” 的考验中缓缓走来。
风巫祝,火巫祝,双腿发软, 他们不敢作声的伏在地面上,心里暗自惊呐道,在进入审判之前,他明明还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怎么这一场审判下来,气势和力量完全像逆天了一样。幸好自己两面三刀,无意间将元素力量送给了这位新王,以后还有个台阶可下。不然,现在一定会像土魂和木魂那四个家伙一样,口吐白沫地倒在地上。
在广场两边各一处位置,分别有两具人体扑倒在地面上,星袍散乱,面部狰狞,因为恐惧而口吐的白沫还一股股向外流着。
他们——死定了。说什么害怕雷族的势力要加害这个清贵的男子,现在倒好,夜王不仅成功吞噬了他们的毒素,还带着比雷族更可怕的力量从死亡的边缘杀了回来。
从来不愿沾染是非的他们正在面对着空前绝后的灾难,要按照一千年前,夜云城的一贯做法,过不了明夜,这个片阔达大领土上再也找不到任何有关土族和木族的影子。
更何况回来的人不是夜云城,而是比夜云城拥有更强大力量的清贵男子——日奂。
人在恐惧的时候,会渴望敌人的怜悯,可是他们也不曾想想,当日奂被所有人玩弄的时候,自己有什么时候怜悯过他。
或许夜云城的记忆归来的缘故,现在的日奂看起来不在那么遗世独立了,更像一个纨绔子弟,一手紧紧的抓着我的手,面上露着一抹狡黠的微笑。
“夜……”我想叫他,夜云城。
他不让,泰然的说道:“名字只是一个区别,你喜欢什么就叫什么吧。”
好温柔,好可靠,如果说以前的日奂是竹子的话,那么现在的日奂就是一颗凛然天地的松柏,我可以在他的庇护下,聆听雷雨的暴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