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蔚靑把头发绕到自己耳朵的后面,伸出一只小手与他握了握:“回去吧,路上小心。”
目送着易睿臣的车子远去后,蔚靑一个转身,竟与后面的男人撞了个满怀!
“啊——”蔚靑惊吓不由得大叫,定神看清楚是卓少淳站在身后,抚了抚心脏,才冷了下来:“为什么喜欢站在人家背后?吓死人了。”
某男人一言不发,一把扯过她的手,拉着往着别墅的方向走去。
“你干什么,放开我!”蔚靑又拍又打又骂着,谁知道卓少淳却是牢牢固定着她的手,任由她如何在后面叫着,都无动于衷。
直到回到房间,他把她推进里面,弯腰抱起甩进床里。
蔚靑跌落床中,反弹了一下,她拉扯着自己的衣衫,终于忍无可忍地大叫了起来:“卓少淳!为什么只允许你生气?我心里比你更生气!”
她看到眼前的男人开始解衣衫,一粒一粒纽扣的松开。
衬衫一旦解开,露出里面肌肉感十足的胸膛,隐约可见六块腹肌,脱下的衬衫随意一扔,动作紧接着开始解皮带。
蔚靑意识到他的不妥的时候,才记得要翻下床逃跑。
只是她的小脚刚一碰地,就感觉地板的清凉渗透了全身,大病初愈的她,真是浑身都是碰不得的。一下子就会手脚冰冷,四肢无力。
皮带砸到地面上,发出一声响,现在的男人,已经毫不避忌地在她面前展露着窄腰宽肩,长腿中间的性感凸起,让人一饱眼福的绝好身材。
天!
“我伤才好……”蔚靑后退了一步,但仍然保持镇定。
卓少淳恍若置闻地大步向着她走来,冷笑:“给你听点东西。”
只是走到床沿前停住脚步,拿起手机,当着蔚靑的脸按了一段录音,里面传出惨不忍睹的男人哭喊声:“不要在来了,不要啊,救命啊……是我不对,我不应该绑架夫人,都是我一个人的错……啊!”
是黑子的惨叫声——
蔚靑听得真切,脸色稍微缓和了些,“去为我报仇了吗?黑子……现在如何了?就不怕你母亲大人怪罪下来?”
“与其担心这他们,为何不问问我现在如何?”
收回了手机,卓少淳一把抱着她进怀里,那力度仿佛就是把她揉进自己的怀抱中去,他没穿衣服,结实的身材紧贴着她,蔚靑受不得这种肉搏式的刺激,忍不住伸出脸大口呼吸着,不敢乱动。
“为什么又一次让他进我们的家?为什么瞒着我和他去吃饭买衣服?”他很执着于这个问题。
“我……”蔚靑愣住,一秒后抬眼看着他,发现眼前的男人深邃的眸子藏着幽暗,英俊的面庞瘦了点,却掩盖不住有些倦,眼圈下淡淡的一层微黑,显示出连日处理的事情太多所致。
她说不下去了。
蔚靑渐渐静了下来,她心中再怎么怨恨,都抵不过现在他的一个拥抱。
“有什么事情,我们夫妻俩私下解决,以后别去找他,更加别让他来烦你。”卓少淳展开长臂抱紧她的腰,两人贴在一起,他把下巴搁在她的秀发间。“今天留了面子给你,还想怎样?”
蔚靑被他搪塞得有点哑口无言。
卓少淳今天的确可以直接从试衣室走出来,当场抓着她,给她难堪,但他的确没这么做。
是顾及她的面子?
“那好,我……以后不见他,”小手反抱着他的肩膀,蔚靑把脸埋在他颈项之间,感觉对方微微一僵,“但你也得答应我,不许乱发脾气。”
谁料到那男人很不屑:“哪有?”
“你!”蔚靑决定不和他一般见识,伸手推了推他,纹丝不动,只是身躯的温度越来越高,热得烫手。她一抬眼就看到了他眼中的yù_wàng,是那么赤luoluo。
“……别乱来,我伤还没好。”
“唔……不许啊……”
没多久,她的声音已经哑然终止,取而代之的,只有世间万物中最原始的声音,在房间内久久回荡不已,震荡人心——
——
城市的余晖渐渐退去,
“嗙!”有茶杯掉地的声音,紧接着身边的惊呼声,酒店里一片混乱:“老夫人,老夫人你怎么了?”
众人一起扶着摇摇欲坠的连城玉,把她搀扶到了沙发之上,忙着为她擦油上药,她脸色有点发白,精致的短发也有些乱。
“再说一次,黑子现在怎么了?”连城玉不敢相信下属来报的情况,扶着沙发重新坐好,只是脸很靑很白。
“黑子他,被几个男人玩得站都站不起来,正在医院缝针……”下属一面惊恐地看着眼前的连城玉,他见过她脸色难看,却没有看见过更难看的。
连城玉眼神透出卓家特有的犀利,她历练这么多年,怎会不知道这件事是谁干的?只是现在的情况……
“我要搬回卓家别墅住,收拾一下这儿,一会就搬。”她吩咐了一句,然后扶着沙发站起。
“老夫人,请先吃点药,再出去?”下属手里拿着药粒,放在连城玉的眼皮底下。
她突然盛怒,举手一把挥掉所有的药:“什么意思?我现在脸色很差吗?不吃!都给我统统撤走这些药!让司机开车到门口,这件事我一定要查清楚什么回事,就算他不欢迎我,我也回去!那个不孝子!”
下属们面面相俱,他们知道自己不是黑子,他们的话,连城玉根本不会去理会。
黑子就像一头最忠心最得宠的狗,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