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兔子吃狼!”终于有人看不下去,钟小双轻咳了声打断他们俩旁若无人的**,“我说首长,妞儿,你们俩要**,能不能吃饱了回家再慢慢折腾?你们俩这肉麻得我快吃不下饭了!”
“……”轻哼了声,颜情转过头,本想收敛收敛,不经意的抬眸,一眼看到对面静默看着自己的男人,握着杯子的手徒然一抖,滚烫的茶水从瓷杯里溢出,生生烫了手。
来之前她便知道,这个地方所有的东西都是古董,生怕自己手里的茶杯也是价值不菲,不敢就这么松手摔到桌子上,咬牙忍了忍,刺痛从指间传来,猛地一惊,她这才回过神来。
而此时,对面的男人已经站起身朝她走了过来,急急的低呼了声:“小心!”
还没来得及看看自己烫伤的手,已经有人比他速度更快的从她手里抽走了杯子,扯了一旁的湿毛巾捂住了她的手。
淡淡的草木香扑鼻而来,凉薄的大手扣住了她的手腕,避过了烫伤的地方,力道不轻不重,顺势把她从椅子上拉了起来。
踩着高跟鞋,一个没站稳,直直的往他怀里扑了过去——
鼻子磕在他冷硬的胸膛上,还没来得及呼痛,腰身一紧,修长有力的手已经扶住了她纤细的腰。
“怎么样,有没有烫着?”傅丞熙温润的嗓音从她身后传来,依旧是那熟悉的焦急和担忧。
而于她来说,已然恍如隔世。
周公子微微垂眸看了她一眼,也不说话,半搂着她绕过傅丞熙往洗手间走去,从错愕的服务员面前走过的时候,不忘吩咐:“去拿烫伤药膏。”
“好的!”服务员应了声后,体贴的替他打开包厢门,待他们出去后这才跟着踏出包厢。
复古的太师椅上,钟小双懒懒的瞥了眼被晾在原地的身影,笑得一脸的幸灾乐祸,“我刚刚已经说过了,即便你游子归家,也未必有佳人等待。”
悠然回神,傅丞熙缓缓转过身,深邃的眸光落在钟小双那略带挑衅的脸上,薄唇轻扬,依旧是那一贯淡雅模样,不见怒火不见急躁,“钟小姐,是不是可以把话说得更明白点呢?比如,刚刚在酒吧你没说完的话。”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们关系非同一般,你想知道,自己去问!至于刚刚在酒吧没说完的话,温以雍都不知道,你就更别想知道了!”
当年的那场意外知道的人不多,那个傻丫头瞒住了所有人,差点连命都没了,也不想牵连到他。
然而,让她没想到的是,最爱颜情的人是他傅丞熙,伤她最深的人也还是他!
“双双……”温以雍略显歉意的看了自家小叔一眼,无奈的叹了口气,“不管怎么说他都是我小叔,说话礼貌一点。”
轻哼了声,钟小双冷冷瞟了温以雍一眼,“闭嘴!我没跟你说话!”
这是她第一次那么理直气壮那么不顾后果那么没头脑的跟他说话,就算回去了他会怎么收拾她,她也无所谓了,当年的那件事对她来说,无疑是惊险的一幕,一辈子都忘不了。
面对罪魁祸首,此时此刻,她压根就冷静不下来!
“钟小姐比当年更加讨厌我,总不会没有理由的吧?”拉过椅子落座,傅丞熙从容淡然的看着她,笑得温润无害。
“少套我话,我不会上当的!”偏过头,她端起桌子上的茶杯,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茶,不想再说下去。
包厢里的气氛一下子冷了下来,温以雍抬眸看了眼脸色不佳的小叔,也没敢多说什么。
——军婚《第一首长夫人》——
古色古香的洗手间里,颜情垂眸看着水流冲刷的双手,灼痛感和冰冷交织在一起,稍稍褪去了几分火辣辣的疼。
抬头看了眼镜子上倒映的身影,虽不至于狼狈不堪,却能看出,少了几分来时的优雅和自信。
从未想过,会在这样的场合遇到傅丞熙,五年不见,她几乎想了n多遍两个人重逢的场合,没想到还是以狼狈收场。
时过境迁,他对她的影响力还是大到让她难以平静面对。
直至掌心不在火辣辣的疼了,她才推开门走了出来,想起刚刚拉着自己走来的身影,鼻息间依稀还残留着他身上那特殊的的味道,脑海闪过那阴鹜的俊脸,下意识的停下了脚步。
手腕一紧,她猛地转头,身旁的男人拽着她快步往前走,侧脸线条紧绷,仿佛酝酿着一场风暴。
踩着高跟鞋,她几乎是跌跌撞撞的才勉强跟上他的脚步,脑子一片混乱,即便知道他此刻正在生气,她还是莫名其妙的不知道他生的是哪门子的气。
拐角的角落里,砰一声闷响,她被他毫不客气的摔到了屏风后的墙上,后背抵在坚硬的墙壁,疼得她微微拧起眉。
抬眸时,男人阴鹜的俊脸倏地凑了过来,昂藏的身躯紧紧把她抵在墙壁和他胸口之间。
僵着脖子,她冷冷的瞪着他,一副小野兽和敌人对峙的模样,明明没有丝毫胜算,却还是死犟着不服输不逃跑不低头。
“宝贝儿,我怎么不知道,你的眼光这么差,傅丞熙那样的老头子你也看得上?!”
“什么老头子!你才老头子呢!”几乎是下意识的维护,想也没想,脱口而出。
明明是五年前的习惯,如今才发觉,这些习惯,似乎从来没有改变过。
听着她的维护,某公子轻嗤了声,暗眸沉了几分,依稀可见冷冽的寒光闪过,她越是维护,他便越是想要抹掉她这副旧情难忘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