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谁都不是,你只是我深爱的女子,可我在你危难之际却没有站在你身边,清霜,我有多后悔,你说过了,我不再爱清尘了,我爱的只有你,”上官逍遥的眼神迷离,他错过的太多,他永远都不想放弃她。
“消失,从我眼前消失,别用你那龌龊的语气来说爱我,你爱的永远都是段清尘,我只不过是她的影子而已,以前是,以后也是,你以为我还会像以前一样慢慢的被你感动?你错了,不会了,永远不会了,”说完,走到床边,拿起斩月,朝着自己的长裙割去,连同着斩月与割下来的裙角一起扔向他,“看懂了吗?割袍断义,你我再无牵连,拿走你的剑,我不再需要你的保护。”
心中不舍,那个人,那把剑,曾是她心心念念的一切,一起上沙场,一起遇艰险,那个人,那把剑都会无时无刻的陪着他,只不过,再无情意可言,他的她不稀罕。转过身,不再去看那个熟悉的脸庞。
上官逍遥捡起斩月与割断的裙角,久久的站在屋中,沙哑的嗓子再次开口,“清霜,为何要这样?我们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你说呢?你若是爱我,为何那一掌会毫不犹豫的落在我的身上,为何明知我在哪里,却又迟迟不肯前来帮我?我依靠你的太多了,我已经习惯了,只不过,心也伤了,变成这样,只能说我们缘分太浅了,”白清霜心静下来之后,却也在问自己,是啊,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是夜,辗转难眠,上官逍遥已经走了许久,可空气中似乎还留有他的气息,再无交集了,可为什么心那么的痛?从脖间拿出那块黝黑的玉佩,心中默念着花阳的名字,已经许久不曾见他了。
“清霜?”花阳的声音果不其然的出现在了屋中,依旧是一身黑衣,却掩饰不住他的俊美,那一笑倾城,依旧敲打着她的心。
“花阳,”白清霜看着站在角落处的花阳,起身连鞋都没有穿,便跑了上去,泪水再也忍不住,一股脑的不断流出,只有这个怀抱是永远属于她的,可是他的花阳却再也回不来,再也不能保护她,不能时时刻刻的保护她。
“乖,别哭,我都知道了,这段日子受苦了吧,你看你,都瘦了,这样子,我会担心的,”轻抚着她凌乱的发丝,白皙的面颊,这种熟悉的感觉是那么的真实,即便她已不是过去的那具身子。
一夜的倾诉,在天边出现了鱼肚白时,花阳慢慢的消失了,白清霜呆呆的注视着他离开的位置,心是那么的痛,那个为她而死的男人,即便是死了,也会在她最需要的时候陪在她的身边,花阳,你若是活着,该有多好?
盯着浓重的黑眼圈,白清霜草草的吃过早饭,便回到了房中,蜷着身子,将自己缩在床角。一阵急促的拍门声让她不得不起身开门,寇白门走进屋,焦急的说道,“来了,城外好多人,都是武林人士,铁手帮都来了。”
白清霜抬起眼,凝视着寇白门,“去看看,大不了就是一死,反正我也不想活了。”转身拖着疲惫的身子就往外走。
寇白门一把抓住她,抓紧她的衣襟,怒目而视,大声的吼道,“白清霜,你放什么狗屁?就为了一个男人你就不想活了?你的自信呢,你所说的报仇呢?那个幕后黑手还没有抓出来,你就要死?你对的起花阳吗?你对的起白夜的百姓吗?你对的起我吗?”
白清霜静静的看着她,两行清泪似断了线的珠子,不断地涌出,突然将寇白门拥住,放声的大哭,“白门,我难受,我真的受不了了,我救不了白夜,我不能给花阳报仇,我甚至知道了幕后黑手却也不敢去将她拉出来,我怎么了?”
“怕什么?天塌下来有高个顶着呢,你所说的这些,是你不想去做,什么事都难不倒你,除了你,还有我,还有展清,还有裴若风,还有你那两个孩子和爹娘,你在怕什么?百姓可有怨恨你?他们只不过都以为你死了,可你呢?你还活着,活着,就什么都可以去改变。”
白清霜趴在她的肩膀上,不断地抽泣,是啊,她还活着,她身边还有那么多的人,她在怕什么?那么多难走的路都走过来了,还怕这些?离开寇白门的肩膀,抹掉脸上的泪水,深呼吸一口气,笑出了声,“对,我还活着,走,我们去看看。”
城外,大量的武林人士围堵在城外,白清霜站在皇城的城楼上,迎风而立,好,你们既然来了,那就都别走了。
铁战抱着凑热闹的心思和帮众站在一起,秋堂主站在他的身后,先不说白清霜医好了她的脸,单说她曾经征战沙场大败黑曜的壮举,就不得不佩服,她又怎么可能去杀那些人?那样的女子,高傲却不张扬,自信却不刁蛮,那股子与生俱来的傲骨,又是让多少男人自叹不如。
大批的侍卫从城内涌出,白清霜骑在小白身上,清冷的看着那些所谓的武林正派人士,不禁觉得好笑,就这也算正派人士?一群贪得无厌的人罢了。人群中,她一眼看到了笑眯眯的铁战,冲着他点点头,看来,他是不打算参与的。
“我就在这,想杀的就尽管来,我若是躲一下,我就不叫白清霜,”身下的小白气呼呼的喷出一口气,它在郁闷,主人换了身子这么久才来看它,这些个人明显不怀好意,等会打起来,它可要好好撒撒气。感到身下小白的躁动,白清霜抚摸着它的毛,低声说道,“小白别着急,等会有的玩。”
铁战等人也是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