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安稳的四国,在黑曜进攻白夜的那一天开始,变得蠢蠢欲动,战事一触即发,其他两国虽然都没有作出任何的举措,却都在等一个机会,一个渔翁得利的机会,四国间最强的两国征战,哪一方输了,都有可能被其他三国瓜分,所以,这不仅仅是荣誉之战,也是天下百姓能否安定生活的一战,有战争,就不会安定太平,从古至今,那就是永恒不变的定论特种男秘。
连续三日的休息,白清霜在第四日早晨接到了一封烫金的战帖,贴中笔迹苍劲有力,扬扬洒洒的写着两个字,单挑,哭笑不得的看着手中的战帖,询问着送贴来的小兵,“你确认那人是让你将这个交给我,而不是别人?”
小兵连连点头,没有一丝的期满,那个骑在马上的男子的确是这样说的,“回主帅,千真万确,与我一起站岗的几人也都听到了。”
白清霜点点头,冲着他挥挥手,“你先下去吧,我知道,”转头看看悠闲的品着茶的上官逍遥,“你怎么看?那人居然是找我单挑,也没写是谁。”
“迎战,不管是谁,有我在你身后,”上官逍遥放下手中的茶杯,扬起一抹邪肆的笑容,站起身,走到她的身边,一把将她来入怀里,“有我在,谁都不会伤害你。”
“你放开,这是军营,你这样让别人看到了算怎么回事?”白清霜面上一红,挣扎着就要挣脱他的怀抱。
“这几天好想你啊,就让我抱抱吧,”上官逍遥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死死的抱着她,低头就要亲下去。
“王八蛋,你这死sè_láng,大庭广众之下你是疯了么,”白清霜羞愧难当,抬腿就想往他胯下踢去,脑海里只想着让这斯不能人道了拉到。
“清霜就是不能温柔一点,不然,我可是极爱的,哈哈,”说完,放开怀中的她,仰天大笑,及其潇洒的走出了房,却在门口看到了一脸冷意的花阳,轻瞟了一眼,负手走远了。
白清霜面色铁青,愤怒的一转身便看到站在门外的花阳,面上瞬间尴尬起来,不自然的摸摸脸,看到了手中的战帖,“那个你看看这个,”伸手递给他,可他却半天没有动。
花阳静静的站着,一动不动的,好似一尊雕塑似地,双眸里蕴含着一丝疲惫,心里却是怎样的痛,近在咫尺,却又好似远在天涯,触手可及,却又好似遥不可及。
“花阳?”白清霜轻声的一叫,打断了他的思绪,轻舒口气,面上缓和了下来,走上前一步,接过战帖,低头看看,疑惑的抬头看看白清霜,“单挑?和谁?”
“我,一早就送来了,城外的守卫说,指名点姓的就是白清霜,你说这是谁,这么看的起我,一定不是凌子期,他知道我打不过他,”白清霜拿过战帖,坐在椅子上,咂咂嘴。
“有我,你尽管迎战吧,”花阳低声说道。
“不可以,你的伤还没好,万一是凌子期怎么办,你没看到他现在像个疯子一样的六亲不认么,我不想你再受伤,”白清霜连忙拒绝。
黑曜的人似乎在养精蓄锐,退到了五十里后,就开始安营扎寨,派出去的探子也没有发现异常,只是知道军中来了一个人,使原本消极的众人一下子有了精神。
白清霜一向没有什么预感,可这次眼皮不断的跳,心神不宁的总也安静不下来,两日后,战帖再次下来,邀请她两日后单挑。
两日后,一场秋雨洗礼了干渴已久的大地,却也给即将出战的将士们带来了淡淡的哀愁,雨,总是与心情有关,白清霜穿好一尘不染的盔甲,站在城墙上,遥望着远处黑压压的敌军,心中的不安越来越浓,强迫自己不要怕,深深的吸了口气,握紧手中的斩月,缓缓的走下了城墙。
细雨依旧,清晨潮湿的空气中有股淡淡的泥土味,本该秋高气爽,野外踏青的大好天气,却要征战,还有个劳什子的单挑,白清霜不快的踢了一脚地下的石头,暗暗发誓,不灭了黑曜誓不为人,不铲除了宫里那几个坐等自己出丑的娘们,就不起死去的白清霜。
城门大开,白清霜骑着马走在最前面,一脸的阴沉,任凭着细雨敲打在银色的盔甲上,对面的大军也在缓缓的涌动。
越来越近,不仅是白清霜,上官逍遥的心中也开始变得压抑起来,花阳奇怪的看着两人严肃的表情,上前几步走到白清霜身边,“身子可是不舒服?”
“白清霜摇摇头,却没有回答他的话,视线直直的看着远处慢慢靠近的黑曜大军,此时他们的领头人,是一个骑着枣红色骏马的人,由于太远,看不太清面貌,确是给人熟悉的感觉,上官逍遥静静的沉思,突然睁大了眼睛,“慕灵!”
白清霜一听,惊的险些从马上掉了下来,吃惊的回头看着上官逍遥,“你说是谁?”
“对面那人是姚慕灵,”上官逍遥心中也在惊叹,却又不得不承认,那个身影再熟悉不过。
对面的人越走越近,带靠近了,白清霜还是不敢相信,那人的的确确就是许久不见的姚慕灵,只是,她的眼神和凌子期一样,冷漠而又陌生。
“姐姐好久不见啊,”姚慕灵轻声开口,可说出来的话却没有一丝的感情。
“慕灵,你既然认识我,却为何要帮着黑曜?”白清霜不解的问道。
“帮着?黑曜原本就是我的国土,何来帮着一说,姐姐想多了,”姚慕灵阴冷的面上扬起一抹诡异的笑容,看着白清霜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