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这样看似矛盾,实则缺一不可的特质,林子枫,才能成为世界上最优秀的职业军人,因为在他的身上,已经沒有了缺点。”林栋一边思考雅洁儿的话,一边下意识的点头,
旋风也站在距离林栋五六米的位置上努力思考,他必须要同时面对林栋手中的虎牙格斗军刀,和冯科手里那张射击精确率惊人的弓,
旋风需要计算,如何才能打破这两个人的联手,或者说他必须要估算,自己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受到什么样的攻击,才能一举把林栋这个障碍踢掉,他又要保留多少体力,才能在击毙林栋后,
追上怀有身孕无力单独作战,很可能会转身逃跑的冯科,但是旋风已经沒有时间再思考下去了,冯科已经开始挪动自己的脚步,一点点向旋风逼进,望着身体前倾,把自己的要害尽可能的放置到后方,却把手里的虎牙格斗军刀,伸到前方的林栋,
旋风的眼皮开始不断狂跳,因为他看到了一条蛇,一条先把自己的身体盘起來,把所有要害小心的保护好,再把自己最具攻击力的头部高高举起,随时可能对目标发起闪电一击的蛇,
在这个时候旋风惊讶的发现,眼前这个刚才还弱小得不堪一击的对手,已经拥有了足够对他造成致命攻击的威胁力,“來啊,來啊,來啊。”
旋风轻舔着嘴唇,他对着林栋做出一个挑衅的手势,他用自己带着金属质感的嗓音,沉声道:“你这个童子军,以为象模象样的拿着一把军刀,就有资料成为我的敌人了,
我敢说,像你这样的童子军,这一辈子还沒亲手把刀子之类的武器,捅进一个人的胸膛,更沒有亲口尝过鲜血的味道。”听着旋风的话,林栋笑了,对,沒错,他这一辈子,的确是不止一次用军刀和人生死相搏,
林栋虽然打架经验丰富,但是在街头上打架,他们最多是用垒球棒,就算是里亮出來一把刀子,也是十块钱一把,砍到稍稍坚硬一点的东西上,就可能卷刃,砍到人身上,最多能留下一道浅浅伤痕的西瓜刀,
“如果你说的这些东西,是成为一个真正的职业军人,必须走过的路,那么……”林栋盯着旋风,沉声道:“我会用你的胸膛和鲜血,來见证我走过的路。”
旋风的眼睛里,再次扬起了一缕更深的惊讶,他真的不知道那个男人,向眼前这个童子军说了些什么,竟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让他本來已经被打成点点碎片的自信与坚强,突然间变得再无懈可击,
面对这个突然强大起來,再也无法轻视的对手,旋风却笑了,旋风的眼睛里,闪动着一种和林栋同样炽热的火焰,他也像林栋一样,微微弯下了自己的腰,将自己手中的9多功能军刀,伸到了前方,
这样无论旋风和林栋谁想抢先对敌人发动攻击,都必须要先击破对方将攻击与防御融合为一体的格斗势,
在这个时候,旋风和林栋就像是两只饿极了眼,都想把对方当成食物的狼,他们死死盯着对方的双眼,他们小心夹住了尾巴,把自己最锋利的獠牙,暴露在最明显的位置上,试图对敌人造成心理上的压迫,
他们两个人在紧紧对视中,不知不觉的慢慢转着***,彼此寻找着对方的弱点与漏洞,而站在二十几米外的冯科,手里也握着一张箭已上弦的长弓,紧张的注视着战场,
虽然旋风就暴露在她的攻击范围内,但是沒有绝对的把握,冯科就绝对不会攻击,因为在她的手里,只剩下最后一枝安装了尖锐石笋,无法大量制造的“石牙箭”了,
一旦她的威胁消失,旋风只要能够集中精神全力发起攻击,林栋和他“实力相符”形成的对峙表象,在瞬间就会被打破,不知道什么时候,连绵不绝,下了几十个小时的雨,终于停了,那压抑在头顶的厚重云层并沒有散去,天空依然阴霾而苍白,
但是整座大山总算恢复了几分生气,被雨水压弯的枝条上,水珠还在滚动,就有鸟儿一边梳理着自己潮湿的羽毛,一边唱起了属于群山的歌儿,突然在厚重的云层中,一道亮丽到极限的紫色电蛇狠狠划过,在奋力扭曲中,
瞬间映亮了整个大地,彻底粉碎了这片刻的宁静,紧接着战鼓狂鸣的闷雷炸响,带着君临大地的气势,狠狠轰到每一个生物的耳膜里,在大山一重接着一重的回音声中,整片大山彻底被狂野与肃杀覆盖,
在这片惊雷轰鸣的世界里,最醒目的还是两个手持军刀,将大自然赋予的生命力与破坏力,展现得淋漓尽致的男人,而他们的瞳孔里闪动着的,仍然是眼里的那个他,
两个男人被雨水浸泡得发软的皮靴,踩在到处都是淤泥和烂草混杂的地面上,发出一阵接着一阵“哧哧”的沉闷声响,就在他们的刀锋上在紫色的惊雷中闪出几分亮丽的光芒时,两个人一起发出一声压抑的狂吼,
他就象是两头被彻底激怒的西班牙斗牛般,狠狠对撞在一起,“当。”两把对撞在一起的军刀,彼此发出痛苦的呻吟,一点火星猛然从它们交击的位置飞溅,两个眼睛里都散发着腾腾火焰的军人,各自后退了一步,可是转眼间他们又像两头发怒的公熊般,咆哮着狠狠对撞在一起,
“噗……”在林栋压抑的低哼声中,9军刀从万立凯的左臂上划过,拉出一道半尺多长的伤口,林栋深深吸了一口气,他立刻对着旋风还以颜色,
右臂抡圆一刀砍过去,就在旋风认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