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水帘是并排在一条线上的,所以它们不可能代表的是两个方位,和阵法中的不一样啊!何武想的很快,一发现不对,立马决定了,左为贵,就选左边这水帘,头脑中突然有“男伸右脚女探左”的概念一闪而过,他们哪顾忌到这些规矩,可是钻进去后,立马低着头退出來,每个人眼都在极力地表示里面不可思议。
绕到右边的水洞里,同样,一只长胡子的大鲶鱼瞪大了眼镜看着他们,两边水洞是一样的,何武多想了,而且水洞中各有一水渠,两头大鲶鱼似乎在守着什么东西,探个头搭在岸上,王芳想到鲶鱼鼻孔有她的手臂粗,头中间那块一个大肉团,心里作虚害怕。
蚕母沒有追过來,大家互相问怎么办怎么办,何武觉得鲶鱼搁在平时那可是一道好菜,只是这里的这只太大了点,或许沒有杀伤力的,罗建树想想也是,一般百年不干的湖里也可以逮出來像这么大个的鲶鱼,他手中握的是刚才从地上一堆白骨中捡到一把尖头铁棒,庄重地交给何武:“來,你去戳它一下试试。”
何武指着自己鼻子说:“啊!我。”罗建树点头说:“对啊对啊!就是你啊!”
何武不干了:“那么一个大块头,我去戳它一下,估计连你们都会给吞了。”罗建树纠缠他:“你怕什么,进去,捣一下就出來,搞不好它就怕你,逃回水里去。”
李富商见他俩拉皮条,一把拽过铁棒,板着脸,说:“吵什么吵,在这浪费时间……來,就何武了,你去。”何武“啊!”被李富商一把推进去,何武刚想叫來着,突然发现里面的鱼不见了,喊他们进來,水中果然沒有任何东西。
沙土地本就容易陷住脚,往前沙土更厚,可能是水流将沙全带到了水渠边上,两边墙上有一排过去的灯盏,灯已经被人取下來了,前方一望无际的黑暗,是进是退,面临两难的抉择,脚下又十分湿还有细微的水在流动,鞋子是早湿了,何武站到大石头上,看着水顺着水渠流动,见到有波纹滚动,说明水渠前方的水势是低的,顺着它走是下游,会越走越低的。
可是他约莫感觉这里适合深葬,刚才见到的棺材,会不会是修建墓穴时准备往里面抬呢?大禹治水,平日里应该是沒有时间來准备自己的墓穴,最起码传说中是这个意思,那他很有可能是后代开始家天下后才修的坟,要是这么讲,下游十有**是大禹墓了,何武一下兴奋了,仰头闷骚地笑,直到他们问到笑什么,他才把刚才想的说给他们听。
“走走,我们前面走一遭。”何武带头跳到右边的石块上,一滴水不巧正好落在他蜡烛上,重新点着后他抬头一看,竟瞧见上方一团黑色的东西不停地蠕动着,很是呕心,罗建树朝水里吐口唾沫,说:“走,别看了。”刚抬脚要走,水中罗建树那口唾沫忽然往水底一沉,渐渐,一个巨大的头颅从水中探出來,悄悄地注视着他们,水面的水纹波动起來,一个黑色鱼脊背明显地浮在水面下一寸,跟着他们悄无声色地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