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哥哥,独孤傲宁迟迟未来,莫非是怕了皇甫哥哥,躲在寝殿之中不敢出来了。”萧翊雅见独孤傲宁迟迟未到,故儿十分得意地笑道。
“雅儿,口舌易生是非,这里到底是如夏国,你说话也该注意些分寸。”皇甫青见萧翊雅说话实在是太过口无遮拦,这才出言提醒着她。
萧翊雅见皇甫青出言责备,撅着嘴很是委屈的说道:“我是为皇甫哥哥气不过,皇甫哥哥乃是云苍的太子,身份何等尊贵,来到如夏却莫名让人给打伤了。平日里皇甫哥哥本就不是独孤傲宁与卓凡之的对手,如今受了伤怕是……”萧翊雅说着已是急得跺脚了。
皇甫青听了萧翊雅的话脸色霎时变得很是难看,萧翊雅却全然没有察觉,依旧在一旁聒噪道:“这回本来趁着独孤傲宁受伤,皇甫哥哥好容不易有了取胜的机会,如今看来也是要化为泡影了。”
卓凡之见着皇甫青乎白乎绿的脸色,又看到萧翊雅仍像一只小麻雀似的叽叽喳喳没完没了,心下突然觉得很是好笑,只不过他向来为人谦和,不愿让皇甫青太过难堪,故而一直强忍着笑意。
皇甫青面上看着还算平静,心中却早已是狂怒不已,当着卓凡之的面萧翊雅竟让他如此难堪,他当真恨不得一掌劈了她。皇甫青向来就是个心思阴毒,呲牙必报的小人,上官清绝在云苍没少受过他的折磨,若不是他想看到上官清绝在他面前苟延残喘的活着,怕是早就已经痛下杀手了,不过这也许将会是皇甫青这辈子最为后悔的事了。
“皇甫太子在与萧公主聊什么聊得如此开心,不妨说来与本皇女听听。”独孤傲宁见皇甫青一脸阴郁,卓凡之在一旁忍俊不禁,萧翊雅却是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因此故意问了出来好让皇甫青难堪。
“不过是雅儿想起了一些童年趣事,闲来无事与我聊聊而已。”皇甫青怕萧翊雅说话不知轻重,忙将话茬接了过去。
“皇甫太子与萧公主从小一起长大,如今又指了婚,当真是亲梅竹马啊!”独孤傲宁嘴上虽这么说,心中却是大大的为萧翊雅可惜,有好几次独孤傲宁都从皇甫青看萧翊雅的眼神中看出了深深的鄙夷之意,心下叹息着又一个可怜的女子做了他人手中的工具。
“他人手中的工具”独孤傲宁想起这句话忽的心中一疼,立时便是满脸愤然的盯住了上官清绝。
上官清绝见独孤傲宁没来由便恶狠狠的瞪着自己,心下当真是一片茫然,只是还不待他有所反应。萧翊雅忙低着头羞道:“我与皇甫哥哥虽然有了婚约,却并不是亲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小的时候还是尊哥哥伴着我多一些。”萧翊雅如此说好像是生怕旁人不知道他与那个“尊哥哥”青梅竹马似的。
“尊哥哥,皇甫尊?本皇女好像没听说过云苍皇室中有这么个人。”独孤傲宁很是奇怪,怎么就凭空冒出个人来,故而顺嘴问了一句。
“不过是个身份微贱的人罢了,说出来恐污了殿下的尊耳!”皇甫青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阴沉,声音也很是低沉。
萧翊雅却好像全然不知,仍是自顾自的说道:“尊哥哥才不是什么身份微贱之人,她也是皇室贵胄,是云苍的王爷。”
“够了!”皇甫青终是忍无可忍,于是大声责备道,“你可不要忘了自己身份,你是云苍的公主,更是我皇甫青未来的太子妃!你口中的那个人不过是父皇遗弃的一条狗,根本就不配拥有我云苍皇室高贵的血统。”
萧翊雅听皇甫青如此侮辱皇甫尊,却是敢怒不敢言,只得抹着眼泪再不做声了。
独孤傲宁见皇甫青说话如此刻薄心中很是气不过,正要出言反驳之时,卓凡之却在一旁道:“时辰不早了,众位还是不要纠结与这些琐事了。”
“卓太子言之有理,那我们便上擂台去吧!”独孤傲宁压下了心中的火气,转身向着擂台走去。
“皇女殿下,本太子有一事要与殿下相商。”皇甫青见着众人要向着擂台而去,急忙唤住了独孤傲宁。
“皇甫太子有话拒直说,不必客气。”
“本太子日前受了些伤,如今还没有复原,今日的比武我就不参加了,若是扫了皇女殿下的兴,还望殿下莫要怪罪。”皇甫青表面上对着独孤傲宁深深一揖,心中却是在盼着一会她与卓凡之自相残杀的好戏。
“太子殿下在我如夏受的伤,该是我深表歉意才是,说来我如夏的太医也真是不中用,太子若是在云苍,由己国的杏林高手医治,怕是早得以复原了。”独孤傲宁说着重重叹息一声,“太子殿下武功盖世,当真是比方才萧公主口中那个王爷强上千百倍,否则云苍帝又怎会派遣殿下来国,不能一睹太子英姿当真是本皇女毕生遗憾啦!”
皇甫青每每参加比武总是以失败告终,所以这一回他干脆婉拒了,免得一会更加下不来台。只是他不知独孤傲宁为什么会突然含沙射影羞辱与他,方才独孤傲宁说他武功盖世简直就是讽刺至极,还说云苍帝因着他的武功才派他来如夏,分明就是说云苍帝知人不明,他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强过萧翊雅口中的王爷。
一旁的上官清绝听独孤傲宁如此羞辱皇甫青,心中不禁一暖,这个女子理性却不无情,是个率性的人,聪慧却不深沉,是个简单明了的人。这样的人或许在宫中能够得以生存,却是会如履薄冰,险象环生。
“卓太子加油q年的胜者非你莫属!”萧翊雅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