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我们跳支舞吧,”
虽然翁雪雁不是第一次被刘宇浩牵住自己的手儿,可今晚她却表现的特别慌乱,声音也压制到了极点,微微带着一丝颤抖。
刘宇浩笑道:“其实我跳舞很差劲的,你不怕吗,”
“不,不怕,”
翁雪雁脸蛋红透,似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才吐出了两个字,身子像被抽了丝一般有些瘫软。
“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刘宇浩笑着打开音响,轻轻抓起翁雪雁柔嫩的小手再次握住,道:“你都不怕了我还怕什么,反正这里有沒有别人能看见,”
“你......”
翁雪雁身子一颤,如遭雷殛般僵了一下,现在两人的距离如此之近,她似乎能感觉到刘宇浩的呼吸就喷在自己粉嫩的脸颊上,那种带着淡淡汗味的男子汉气息让她无所适从,头晕晕的,脑袋一片空白。
音乐响起,两人先开始还保持了一定的距离,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刘宇浩与翁雪雁之间的空档也越來越小,隔着衣服,刘宇浩能清晰的感觉到那高耸之下的饱满丰挺。
翁雪雁的身子越來越软,好像,好像下一秒就要瘫在刘宇浩怀里了。
刘宇浩不是傻子,他能觉察到怀中女孩身体的变化,注视着怀中仿佛已经被抽去了骨头般柔弱的翁雪雁,刘宇浩苦笑着摇了摇头轻轻加上一把力,将女孩半搀半抱搂入怀中。
摩擦的刺激往往比触摸要更加令人兴奋,尤其是指尖传送到大脑中枢神经的弹性让刘宇浩差点就舒服的呻吟了出來,刘宇浩甚至可以感受到自己胸腔中心脏有力的一张一缩,血液被挤压出去又回流回來,太阳穴突突的跳动不停。
尤物,绝对天生的尤物。
刘宇浩的脑中突然冒出一个他自己也不敢相信的想法,“宜嗔宜喜皆fēng_liú,”
翁雪雁同样死死盯住对方,清亮的双眸一眨不眨,急剧起伏的胸脯几乎快要成了压垮刘宇浩的最后一根稻草。
刘宇浩被翁雪雁那娇媚的一眼又给瞪得心火乱窜,一股难以抑制的情欲如雨后杂草一般钻出。
双手一拢,刘宇浩喉咙里发出一声怪异的响声,粗暴地将翁雪雁紧紧搂住,而闲下的另一只手也不落空,从两人间的缝隙中伸进去,顷刻,一只丰润的乳鸽颤巍巍挣脱出來,暴露在空气中。
“宇浩,不......”
翁雪雁百般挣扎始终逃不脱,呜咽着扬起小脑袋,眼中泛出一抹凄婉之色,道:“不,藤,藤轶还在外面,”
刘宇浩一呆,仅一秒钟立刻灵台清明,歉意苦笑道:“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倒不是说藤轶在外面刘宇浩就真的有所顾忌了,而是他刚才明明看到翁雪雁眸中的那抹无力和绝望,这瞬间,刘宇浩仿佛感觉有一桶冷水从头浇到脚。
翁雪雁满脸绯红,一直到脖颈都似乎有血滴出,“宇浩,你后不后悔让我离开,”
刘宇浩走到窗边打开窗户,嘴角满是苦涩,“如果我说后悔呢,”
“那我就留下來,”
翁雪雁沒有犹豫,眸中全是坚毅神色,只要刘宇浩开口,她一定不会离开,这一点她还是相信自己能做到的。
“现在是多事之秋,你离开了我才能真正安心,”
刘宇浩深深吸了一口窗外的新鲜空气,又接着道:“放心好了,又不是一辈子不回來了,英国那边翁海需要你,你就权当是照顾哥哥好了,明年这个时候我一定接你们回來,”
“我信,我相信你。
翁雪雁一头扎入刘宇浩怀中哽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