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轶咧嘴一笑,道:“哈哈,秦始皇已经是当皇帝的人了还惦记一个寡妇,”
“你是这么想的吗,”刘宇浩笑道。
有这样想法的并非藤轶一个人,但很多人都不知道,在后人瑰丽地猜测这位寡妇与始皇帝的千丝万缕的关系时,其实历史的真相却出人意料的残酷。
藤轶嘿嘿憨笑,道:“秦始皇不是惦记人家寡妇,为什么会把那个谁,寡妇清弄到他的宫殿里去,”
刘宇浩笑了笑,道:“走进秦宫殿的寡妇清可沒有心情想你小子脑门里那些心思,她满脑袋想的都是如何在这个皇帝面前保全自己家族的财富,”
“为什么,”藤轶大奇。
刘宇浩嘴角泛出一丝淡淡的苦涩,道:“很简单,因为她富可敌国,”
树大招风的道理谁都知道,富可敌国本就危险,何况是一个寡妇,寡妇清不知道始皇帝最后可能会留给她的家族多少钱。
藤轶脑袋一时转不过來弯,但又忍不住心中好奇,喃喃重复了一句:“富可敌国,”
陡然,藤轶想起了什么,脸色刷的一下变得苍白,身子一颤,悍马“吱”一声被他死死踩停,“刘哥,你是说那个女人太富有了,”
这句话背后的冰冷实在让人不寒而栗,也难怪藤轶一时间无法接受。
刘宇浩沒有责备藤轶的冒失,只是瞥了一眼,淡淡笑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嘛,这个道理什么时候都不会过时,”
一时间藤轶心中有些动摇了,抿抿略略发青的嘴唇,道:“刘哥,璐梅姐是对的,要不,要不你也出去得了,”
刘宇浩摆摆手,面无表情,道:“有些话自己明白了就行,用不着说出來,”
“可是......”藤轶急眼了,急忙想要分辨。
刘宇浩拍了拍藤轶的肩膀,笑道:“沒有什么可是,再说了,我身边不是还有你嘛,怕什么,”
“对呀,”
藤轶挠挠头,再次憨厚一笑,凭着他兄弟俩的本事,别的不敢说,但保证刘哥安全离开任何一个地方还是沒问題。
直到现在藤轶才意识到为什么刘哥会招募了那么多从特战大队退役的战友,而李璐梅那边也做好了接纳浩怡集团资产的准备工作,原來一切症结却在这里。
既然刘哥都已经有了准备,藤轶就不再担心,笑呵呵道:“刘哥,古代一个女人也能像你现在这样发大财吗,”
“我去,听你小子这口气,好像我是一大财主似的,”
刘宇浩被藤轶给逗乐了,沒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不过见去玉泉山的路还远,就顺着藤轶讲了一些自己知道的寡妇清的故事。
寡妇清的故事始于嫁入豪门的女人清,清出身微寒,饱读诗书,四川的水土养人,清相貌气质出众,后來嫁得富n代青年企业家,她的人生一片大好,然而清的丈夫英年早逝,夫家几代人垄断丹砂矿积累下的财富,逐渐交到寡妇清的手中打理。
寡妇清的家族企业经营的是当时最赚钱的丹砂矿,春秋战国和秦的有钱人以炼丹、追求长生不老为时尚,作为炼丹原材料的朱砂供销两旺,寡妇清的夫家几代人经营朱砂矿,积累下了不菲的财富。
如果说自古商人的赚钱之道有各自的商业理念为基础,那么寡妇清能在千年富豪榜上有名,则只能说她生对了时间,遇到了大主顾。
丹砂矿的家族企业传到寡妇清这一代的时候,已经是秦始皇的天下了,秦始皇自登基开始,修建秦皇陵,据考古学家和司马迁史记中的描述,秦皇陵中的水银保守估计为100万吨,在秦朝,水银主要由丹砂提炼,那个时候正是寡妇清垄断丹砂和水银的时代。
有了这一大宗“政府采购”生意,寡妇清可以“礼抗万乘,名显天下”也不足为奇,但是后人奇怪的是,寡妇清在当时的情形下,是如何保障自己家族的“财务安全”的。
据史书记载,寡妇清家的仆人有上千人之多,工人、保安等加起來有万人之多,而当时一个中等县城的总人数才不过四五万人而已,使得寡妇清可以“以财自卫”。
“哇,那女人居然有自己的军队,”
藤轶脸色怪异,突然想起了刘哥安排在缅甸的那些人,心中更是佩服到了极点。
后人猜测,寡妇清有一支自己的军队,在保证自己财富安全的同时,还可以保一方安全,这在严格控制民间拥有兵器的秦朝,几乎是不可想象的宽容。
“那有什么用,”
刘宇浩撇撇嘴,继续说道:“秦始皇也深谙此驭商之道,对寡妇清用的是先用之,后弃之的手法,”。
为了免于被秦吞并的各个诸侯国的地方权贵造反,秦始皇下令将各地有势力的贵族强行搬迁到首都咸阳居住,并且对这些人的行踪进行监视。
秦始皇修建长城的时候,寡妇清将生产和销售丹砂矿积累起來的财富大笔地捐给朝廷修建长城,老年寡妇清被秦始皇接到长安养老。
“这个秦始皇,简直,简直太不是东西了,”
藤轶一时气愤不过骂了一句,什么玩意嘛,有利用价值就尽量利用,完了再一脚踢开,这不是和吴凌松一样了么。
“噗哧......,”
刘宇浩想不笑都不行了,他沒料到藤轶居然把秦始皇和吴凌松归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