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康微愕,随即又笑着追问:“刘老弟觉得什么事可惜了,”
刘宇浩摆摆手笑着把那翡翠和先前苏巴昂解出的玻璃种放到一起才不疾不徐的说道:“我只是可惜这翡翠自己只能看几眼马上又要还给人家,”
戚李培这个时候走了过來笑笑:“还给人家,为什么,刘先生你和苏巴昂打赌已经赢了,翡翠和毛料现在全归你了呀,你还想把它们还给谁,”
“毛料是土司大人的,所以我解出的翡翠自然也是土司大人所有啊,”刘宇浩揣着明白装糊涂嘿嘿一笑说道。
“不,今天解出來的翡翠还有仓库里的那些毛料都归你了刘先生,按照咱们今天的赌约,你的确是胜者,”戚李培大手一挥做出了一个果决的决定。
刘宇浩一愣,心里暗自冷笑了一下,他早就注意到戚李培和戚康之间的窃窃私语了,而可笑的是戚李培却天真的认为自己说的是缅甸语,刘宇浩就算听到了也不懂他们在谈论什么问題。
有一点是他们都想不到的,虽然刘宇浩不懂缅甸语,但他却有一双超级法眼,在不需要偷听他们谈论的话題前提下,刘宇浩早就从他和戚康的脑中获得了全部的信息。
不过自己知道是一回事,面子上伪装一下还是非常有必要的,刘宇浩笑了笑推辞道:“大家都是好朋友嘛,打赌的事不过是为后來赌石增添一些娱乐性,沒有必要那么认真吧,”
说完话刘宇浩禁不住老脸红了一下,有时候刘宇浩自己都搞不懂了,为什么自己现在能变得这么无耻呢,难道说是异能在中间起了什么作用。
大半年前刘宇浩哪怕多跟人说几句话都会脸红,现在可好,当着面和别人瞎掰合也沒有一丝的尴尬,而且说的非常自然流畅。
刘宇浩和戚李培的对话都被苏巴昂听到耳中,艰难的把目光从仓库大门的地方拔回來,苏巴昂说道:“刘先生,我一向都是说话算话的,既然是打赌就一定要作数,毛料和翡翠现在都归你所有了,”
“大人......”
“土司首领,您要三思啊,”
苏巴昂身边的小伙子均是一脸惊愕的看着自己的土司,有两个胆大的还想出言劝阻。
“难道出了瓦城我说的话就不算数了吗,”
苏巴昂脸色一沉,不悦的打断了那些还想说话的小伙子,他也知道那些人对自己的这两百块毛料已经有感情了,毕竟他们从八岁开始就每天要照顾这些毛料,怎么可能说舍就舍呢。
但苏巴昂也知道中国有句古话叫作: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他虽然不能全懂其中的含义,但今天他确实是想当一回男子汉的,尽管代价非常巨大。
既然人家毛料的主人都首肯了,刘宇浩自然不会再客气什么,他心里明白极了,缅甸人是不会懂国人的推辞是一种表现谦逊的手段的,万一自己再推辞一次苏巴昂正好就坡下驴那才叫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呢。
这种折本的生意刘同学是不可能冒险去做的。
已经很晚了,刘宇浩不能确定贺嘉怡睡了沒有,但让他把毛料放在这间仓库刘宇浩还是放心不下的,抿了抿下唇,刘宇浩拨通了贺嘉怡的电话。
“很晚了,我还以为你不回來了呢,”
“呃......我,那啥......”
刘宇浩一听到贺嘉怡的声音就开始结巴,他心里就禁不住纳闷了,怎么自己在贺嘉怡面前就硬气不起來呢。
求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