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翁雪雁那勾魂摄魄的美眸死死的盯着,刘宇浩感觉自己浑身都不自在,左右无事,他往后退了一小步,悄悄释放出异能,向矿坑深处看了过去。
不知道是翁家的运气真的很背还是怎么的,刘宇浩站在两面都是峭壁的沟壑之间,一直等到异能穿透石壁二十米了也还是一无所获。
即便是偶尔看到一些岩浆层般的玉料,也还和刚才那些带有严重指甲绺和窝心绺的碎玉一样,想直接取料是不可能了。
可能这就是命数吧,命里注定的事情是谁也无非更改的,刘宇浩惋惜的摇了摇头。
他倒不是觉得翁家投资了一千多万在这里白白浪费了,刘宇浩惋惜的是那些沒日沒夜辛苦做工的采玉人。
原本大家是怀着希望來的,可现在玉矿出了这种情况,大家不得不放弃这个矿坑回家,今年再想找活计怕是沒有可能了,只好等來年再说。
“刘哥,你还准备在这里呆多久,”
翁海有气无力的在刘宇浩背后喊了一嗓子,都來这好几天了,本以为能看到出玉矿呢,现在既然沒了希望,翁海就什么兴趣都沒了。
刘宇浩呵呵一笑,转过身來,刚要准备说话,可脸上的笑容却僵在了那里。
玉矿,这里有玉矿。
看着翁海身后的那一片峭壁,刘宇浩双眼中渐渐露出了惊讶的神色,还带有一丝不相信。
因为他裹的石壁内不到十米的地方,一块块巨大的白玉完整的被包裹在其中安静的躺在那里。
刘宇浩的心狂跳了起來,为了证明自己沒有看错,刘宇浩还使劲的揉了揉眼睛再次投放出异能确认了一下。
沒错,自己刚才异能透视到的是玉矿,而且还是白玉。
这一次刘宇浩看到的那些白玉和刚才翁雪雁他们挖出來的不同,不仅一点裂绺都沒有。
而且,那玉石的玉质白皙无暇,那一块块的巨型玉石的皮子上似乎还被一层淡淡的油脂覆盖着,浑厚细腻色泽油润。
这回想不发财都不行了。
刘宇浩眯起眼睛,内心深处狂喜了起來,刚才那种不真实的感觉已经消失了,自己的异能自己是知道的,刘宇浩相信自己不可能会看错。
“刘哥,你这是怎么了,”
翁海疑惑的皱了皱眉,抬眼直视着刘宇浩,这种喊了几次刘宇浩都不回答的情况在以前可从來都沒出现过。
刘宇浩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呵呵一笑,道:“可能是昨晚儿上有点冷,睡眠不好的原因吧,”
扯淡,怎么好死不死的扯到睡觉上去了呢。
别看刘宇浩说话的声音不大,但还是被一旁“非常关注”他的翁雪雁听了去。
神差鬼使中,翁雪雁回过头來,柔声道:“我那的被子有多余的,要是你冷的受不了的话可以过去拿的,”
哥们还敢过去。
刘宇浩顿时一阵头皮发麻,想起了光脚在地上走路的那种残忍,禁不住打了个摆子。
呃......那啥,这个女人的身子还是很有弹性的嘛。
刘宇浩在这一刻甚至有感觉到了指尖的那一抹腻滑的柔嫩,很大,很鼓,很有手感。
“你在想什么,”
翁雪雁终于发现了刘宇浩神情中的不对劲,顿时黛眉冷蹙,波涛汹涌的高耸随着呼吸的加快而上下跌荡起來。
刘宇浩抿了抿嘴,有口无心的答了一句:“很弹......呃,不,很谈得來,我说我跟翁海俩兄弟很谈得來,”
你妹的,给哥们挖这么大个坑,你是想跌死哥们,还是想跌死大狗熊。
刘宇浩暗暗叫了声侥幸,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定下神來。
天底下最不能得罪的就是女人,要想女人不记仇那比让狗不吃屎都难,刘宇浩可不想在这个时候去触翁雪雁的霉头自找沒趣。
但刘宇浩心里一直认为,翁雪雁的确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除了声音很诱人之外,眼睛也是很好看,淡淡峨眉,绝美无暇的脸庞,只不过自己不能再无故招惹女人罢了。
“翁总,我和老虎的意见都是劝您放弃这座矿算了,”
翁家有一个属于自己的赌矿团队,说话的人就是其中的地质大学教授耿学。
作为一名从事了四十多年地质研究工作的学者,不管是在赌矿的研究经费上还是生活待遇方面,翁家都给予了他最高的地位。
“好吧耿教授,那就麻烦你去安排一下做个总结,我好带回去给爷爷看,”
翁雪雁咬了咬樱唇,很无奈的点点头答应了下來。
其实她也是心力交瘁,尽了自己最大的能力了,才进山沒几天就把自己原本一头乌黑的秀发弄出了那种枯槁的焦黄色,沒有一丝油润顺滑的感觉。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致使采矿必须停止,这也是翁雪雁所沒能想到的,可她也知道这些专家们努力过了。
那些个赌矿专家们可沒有一个年轻的,大家都是一大把年纪的还要整天钻山越岭,最后用了整整三年才找到这个地方,可现在有要他们亲口提出放弃玉矿,这肯定不是他们的第一选择。
但不放弃又能怎么办呢,人和设备留在这里一天就会遭受一天的损失,与其最后落得惨淡收场还不如现在就放手好了。
“翁海,你想不想在你爷爷面前得瑟一把,”
刘宇浩一听说翁雪雁决定撤离这里立刻急眼了,连忙打起了翁海的主意。
翁海愣了愣,微微愕然的看了眼刘宇浩,道:“刘哥,什么在爷爷面前得瑟一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