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宇浩深深地看了赵义良一眼,心说:“这个人厉害啊,几句话就达到了他的目的,还不留一丝痕迹,”
但刘宇浩还是率先稳住了自己的心神,不让自己去想那些无聊的东西,笑着慢慢的说道:“其次呢,这块赌石带有小绺,本來变异赌石赌的就是变异翡翠,这条小绺极大的影响了这块赌石的价值,后來我也是在无意中给赌石蘸了水以后才发现其中的奥秘,”
“小绺,”
赵义良微微一愣,急忙从刘宇浩手里拿过刚才他捡起的一块切下來的赌石皮壳,仔细的看着,最后却摇了摇头,疑惑的看着刘宇浩。
“这条小绺在皮壳上被闪烁的亮光给遮掩住了,赵大哥应该知道查验的方法吧,”
刘宇浩笑着摇了摇头,把那块赌石碎片上再此蘸了些水在上面,然后将口袋里的强光手电拿出來打上去。
“这赌石的皮层经过色泽的变异后就如同闪烁的水晶一样具有很强的反光性,这种反光也迷惑了我们的眼睛,疏忽一点都可能错过,赵大哥你说呢,”
“哎呀,我以前也解过这么一块赌石,怎么就忘得一干二净了呢,”
赵义良猛然都抬起了头,一起瞪着大眼睛看着刘宇浩,满脸的震惊和错愕之色。
刘宇浩笑了笑沒有说什么,既然是江天那种喜欢钻研经营之道的人都想拉拢的人,他刘宇浩自然也不会放过。
能借此机会和赵义良多亲近亲近,说不定以后真能打开狮城珠宝市场,那岂不是皆大欢喜之事么。
“快要到玉石交易中心闭场的时间了,我们解完赌石好好喝一口,老哥我当为此浮一大白,”
赵义良是个性情中人,哈哈大笑着挥了挥手豪气干云地朝着解石机走过去。
“喀拉......喀拉......”
刘宇浩刚把毛料固定好就听到连续两声精钢砂轮和毛料分开的声音。
“老,老板不好了......”
南邵的马仔几乎要崩溃了,一脸沮丧地看着南邵,话都说不出來。
“有什么事不能慢慢说吗,”
南邵的心咯噔了一下,但还是强自镇定着表现出风轻云淡的模样。
那马仔声音都走调了,脸色苍白地指着刘宇浩那边说道:“那,那边两刀解出两块玻璃种翡翠,”
“你说什么,”
南邵旋全身一震,脸色大变的看着自己的马仔,顿时僵在了那里一动也不动。
“连,连续解出了两块玻璃种翡翠,”
“不可能,”
南邵愤怒的叫了一声,脸色顿时一阵红一阵白。
这个时候,南邵下意识的左右看了一眼,他总觉得身边所有的人看自己的眼神似乎都带有着一丝嘲讽了。
怎么会这样呢。
究竟发生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
若是刘宇浩在一天之内解出了三块玻璃种翡翠的话南邵的心还能勉强接受,可现在是人家连续解出了五块玻璃种翡翠。
这是要逆天吗。
“老,老板,我们还解不解了,”
马仔喏喏地张口问道,但脚下却往后退缩了一步,他不知道自己这样问的后果是怎样的,所以要提前做好挨打或挨骂的准备。
只从他下意识中摆出的姿势就能知道这马仔平时是什么样一个待遇了。
“解,我就不信标王连五块普通毛料的价值都不如,”
南邵的额头青筋暴露,虽然话是那么说,可他心里却已经知道结果是什么样的了,之所以会说出这样的话來无非是想给自己心里一个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