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这件事万万不行!让她当皇帝那不是祸国殃民残害百姓吗?她有自知之明,自己可没有当皇帝的能耐。
“皇兄洪福齐天,又是位心怀百姓的明君,怎么会忽然跑了呢?”金媛干笑着打哈哈,阿谀奉承一番。那语气却是另一个意思,‘你要是跑了就是昏君!’
“这个我们容后再议。”金凤裔淡淡的笑着打马虎眼,心中却早已有了注意,如果真到了那时候,你不想做也得做了去!
“再过一个多月就是皇妹你十八岁的生日了,皇妹可想好了今年跟为兄要什么礼物?”金凤裔一副好大哥的摸样,对妹妹宠爱有佳,“还是说皇妹今年想再纳一门夫婿?皇妹拒说吧,你看上那家美男子了?皇兄一定答应你。”
听金凤裔这么一说,惊得金媛手一抖,到了嘴边的茶水差点洒在身上。
她‘砰~’的放下烫金边儿的白瓷茶杯,抬起头脸上的惊骇之色还在,可对上金凤裔似笑非笑的眼睛,立即虚了。那可是皇帝啊,不能大不敬。于是弱弱的说,“皇兄,要夫婿还是算了,我……已经有四门夫婿了……”
金凤裔一挑眉,故作惊讶,“怎么?才四位夫婿就降不住了?皇妹笆妹,你以前要的时候不是很理直气壮的吗?”
金媛头上冒虚汗,那不是她!不是她好吧!
可嘴上却说,“皇兄,皇妹我觉得四门夫婿已经够了,嘿嘿~~就不劳皇兄为我的事情操心了,至于生日礼物……皇兄你看着给就好。”
金凤裔意外自家皇妹怎么一下子变了这么多,不过听说她家里四夫不和,最近的日子过的也挺不容易的,想想还是不继续逗弄她了,“既然皇妹开口了,做皇兄的也不能因此吝啬,等皇妹你生辰,皇兄给你一场盛大的庆生宴会可好?”
“一切凭皇兄做主。”她哪里敢说一个不字啊~~
和皇帝叙了好一会儿兄妹情,金媛终于找机会告辞,几乎是一阵小跑的跑出皇宫,一路上还在想着该怎么回家,她可是披星戴月的天不亮就来皇宫了啊,谁知到回去的路该怎么走,也不知道云墨沉知不知道等等自己一道。
不过想想还是不妄想了,从皇兄口中打探出来的消息,原来云墨沉之所以成为自己的正夫,这其中原因还是挺狗血的。当初‘她’听闻当朝年轻的宰相云墨沉文采飞扬,为人正直,又相貌俊美,十六岁的‘她’就心生‘歹’念,等着下朝的时候躲在皇宫大门口的馄饨小摊儿上偷窥了一眼,就那一眼就看上了堂堂宰相。
于是仗着被父皇宠爱,死皮赖脸的跑去跟老皇帝哪儿使劲儿卖萌撒娇,求让宰相做夫君。老皇帝就宠这一个女儿,哪儿能不答应啊!于是乎大手一挥,下了圣旨,赐婚瑞王爷与云宰相这一桩‘美满’喜事。
你问为啥云墨沉不反抗?
他家一门忠良,可歌可泣的忠死党,只要是皇帝说的话那就是天啊!所以云墨沉即使不愿意也不敢抗旨,只得‘嫁’给瑞王做正夫。
但云墨沉不是迂腐之人,不知道跟谁学的‘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虽然名义上是成了‘她’的正夫,可是却不让‘她’摸一根手指头,青年丞相云墨沉摇身一变,成了王府的兢兢业业的大管家,她这下子不是娶了个正夫回家,而是娶了个对她管东管西的人,整天被管的死死的。
当时在皇兄拿捏着嘲笑的话里听出这么一段讯息来,金媛可是一阵子的消化,怪不得她初见云墨沉对方就对她板着一张脸,好像谁都欠了他钱似的,看来他板脸没错,自己是欠着他了,还亏欠不小,那可是名誉和一辈子的幸福啊~~!
边想边跑出了宫门口,金媛左顾右看,努力回想自己来时候的路。
“走吧。”一道颇有磁性的声音忽然神出鬼没的从身后响起,吓得金媛浑身一个哆嗦,僵直着身体转过去。
瞪大眼睛,“你没走?”
微不可闻的自嘲情绪从云墨沉眼底波澜一瞬,“王爷不回家,墨沉哪儿敢先走。”平铺直叙的声音,机械一般的服从,他对她说话的语气好像是在履行一种义务,这让金媛很是不高兴。
不过还好回去有人带路了。放松了精神,“走吧。”她本想表现的潇洒一点儿,挥一挥衣袖把云墨沉甩在后面,但是因为不知道回家的路,所以还是算了,嘿嘿的讨好,干笑两声,跟在云墨沉身边儿和来时候一样,他昂首大步向前,她疾步并排跟上。
……
回到瑞王府,站在大门口,金媛抬头看了看门楼上挂着的牌匾,三个潦草的烫金大字除了中间一个可以辨认是‘王’以外,其他两个看不出写的是什么,她稍微愣怔一下,意识到这个世界的字是繁体字,可繁体字就繁体字吧,你说写个牌匾这么潦草是让谁看的?
连蒙带猜的大约知道上书三个字是ui王府,为了确定又问了一遍,“墨沉啊,你说我父皇给我赐号睿王,是因为我睿智的原因吗?”金媛不害臊的问到。
云墨沉脚下一顿,停住了,他用怪异的眼神在金媛身上扫了扫,正色,沉音,“王爷,您的字号是瑞,祥瑞的瑞,而不是睿智的瑞。先皇给你赐字的时候是应名而起的。”
“哦?是什么名?”
一问出,云墨沉脸上的表情更怪异了,想了想,说:“是您的名字。”
“金媛吗?”
“是金媛宝。”
噗……
“你说什么?”
金媛脸上表情大变,终于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