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穿越重生>重生继皇后>78那拉家可不好惹

“什么?新月去了他他拉府?”

虽然俗话说得好,家丑不宜外扬,可是在努达海等人一茬接着一茬儿惊世骇俗的举动之下,本就直打得她措手不及,而如今,看着那一张张端着歪理当正理,听着耳边那莫名其妙的一声声恶毒无情,众人皆是调转枪头来职责自己的恶心嘴脸,雁姬便越发的被伤透了心,从而死了心绝了望的再不想跟这些彻底昏了头的人多费半点唇舌,只想快刀斩乱麻的速战速决,而此外,这些个人口里虽然端得在情在理,说得理所应当,可是实际上却是句句皆冒着大不违,如此,不但是一个没折腾好,会将他们自个儿尽数给折进去,就是为妻为母为媳跟他他拉家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她也同样得跟着倒霉,这般两两相加之下,雁姬自然是再也坐不住,直接递牌子入了宫——

“奴才不敢有半句虚言,所言句句属实大盖帽,小嫂儿。”

雁姬是不知道宫里头因着新月捅出了怎样的大篓子,也不明白明明身为后宫女眷的新月是怎么从有禁军并侍卫把守的紫禁城中溜出去的,可是不知道归不知道,不明白归不明白,却怎么都不代表身为朝廷命妇,身为贵妇主母,心中自有一本帐的她不懂得这事儿的紧要性,而此外,再加上从神武门到宁寿宫的这一路上,她虽然是因着心中存着事儿,很是有些心不在焉,但对于周遭的变化却也怎么都不可能半点都无所觉察。

如此,在先是见到以往只要宫中传出了召见的旨意,便会大开方便之门的宫门口守卫重重,这会儿恨不得将来人祖宗八代都摸个遍才敢放人入内的紧张劲儿,再是感觉到虽然以往也皆是肃穆庄重,却到底透着人气儿的深宫内院之中,这会儿竟是只剩下一股说不出来的压抑感,宫女太监们也都是一副生怕被殃及了池鱼的人人自危的模样儿的这般几几相加之下,雁姬自然是感到了这事儿比起她想象中的情形还要严重得多,同时也彻底明白了新月这般荒唐所行所举之下将会带给他他拉家怎样的滔天大难——

“格格突然到访,实在是让奴才颇感意外,而若是按理来说,碍着主仆有别,上下尊卑的理儿,奴才本是应当恭敬相待,只是今个儿到底不是什么旁的寻常日子,主子爷新君登基乃天下大典,奴才真是怎么都想不明白就是咱们这些个当奴才都是个个都忙活开的想沾点子主子爷的喜气,格格又怎么会挑上这种大日子出宫呢?”

雁姬虽然是满怀着让宫中主子们做主的心思入的宫,也着实是被努达海那起子脑子不好使的混账东西给气得够呛,可是且不说眼下里自己还与他们站在一条船上,万没有为了出心中的一口恶气就一棍子将整艘船打沉的道理,也不说骥远珞林虽然是让她失望之极,但那血浓于水的骨肉又哪是那样容易消散的?而且子不教母之过,雁姬自问却也是自个儿以往对他们爱护太过,才以至于他们不知半点世事才会至如此地步,如此,自是不愿意将他们也拖入这一旦沾身就半点脱不开去的乱摊子里。

而此外,就是撇开这些个客观因素,退上一万步来说,就凭着努达海那句句逾越,随便透出一句都要被扣上个了不得的大帽子的话,她便不敢,也不能为了一时痛快的拿着努达海去顶缸,从而拖累了自己,拖累了儿女,拖累了整个他他拉府,这般之下,自然是只能斟酌又斟酌的直接拿新月开刀——

“而此外,再加上没听到宫里传来的一点信儿,奴才实在是拿不准主意,便只能递了牌子入宫,请主子们示下了,求娘娘恕罪。”

“哦?这话说得……”

钮祜禄氏本就因着新月的事儿憋了一肚子的邪火,被那拉太后连消带打的发作之下,又不但不能够显露出半点不满,还得哑巴吃黄连的生生吞下这个哑巴亏,自然就越发的不舒坦,眼下里见着雁姬这么个那拉家的人好死不死的直接撞了上来,坐在上首的那拉太后又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并未发话,就自动自觉的接过话头,拿雁姬撒火气了起来——

“竟像是新月上赶着去倒贴你们不成?而且我冷眼瞧着也觉得奇怪得很,怎么这新月谁都不找,却偏偏找上了你们……难不成这里头有什么说头不成?”

可不就是她上赶着自甘下贱的来倒贴么?

雁姬虽然对于这宫里头的弯弯绕绕见识得并不多,可是好歹当了二十来年的当家主母,对于人情世故就是不至于成了精却也到底是门清儿,知道自己要靠上那拉太后这般于宫中几十年屹立不倒,反而越发尊荣体面的主儿,就绝不可朝三暮四的妄想在其他人那儿再去添什么彩头,如此,此番怀揣目的前来的雁姬自然是一早就自动自觉的将自个儿划入了对自己最为有利的那拉太后的阵营之中,对另一头的钮祜禄氏很是无感,眼下里听到这番不分青红皂白便直接发难的话就越发的坚定了她心中所思所想——

果然是人以群分物以类聚,养着新月的这位皇太后也不是个拎得清的主儿[黑子篮球]奇迹!。

“娘娘言重了。”雁姬心中对钮祜禄氏生出了看法,可面上却是半点不显,很是一副事事依着规矩来的恭敬模样儿,“按格格的话来说,她本是生于荆州,养于荆州,对于这天子脚下京城重地,是没得半点了解,只是因着先前由努达海所救,才对咱们家生出了点子亲近之意而已。”

“……你!”

钮祜禄氏被雁姬这番明为恭敬应答,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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