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穿越重生>重生继皇后>79这不过是个开始
幺蛾子,颁完旨可还得回宫里给主子爷回话呢!”

“……是,奴,奴才领旨谢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崇敬皇太后懿旨到,众人跪下听旨!”

努达海在吴书来声声带着不满,句句带着挤兑的话中,满怀憋屈的接过了对方毫不客气递过来的明黄卷轴,而刚想起身问一问新月的事儿,却只见一直站在吴书来身后冲当布景板的方嬷嬷,突然向前一步,再度的掏出一卷旨意——

“爱新觉罗新月,端王夫妇以身殉国,让人动容,哀家念其二人功勋,特将尔接入宫中抚养,以示恩泽,却不料尔无视祖宗家法,屡次违反宫规,冲撞长辈,实乃教化不善,让人痛之惜之,然顾念尔双亲于国有功,如今尸骨未寒,哀家不愿重责,尔由今日起移居慈宁宫大佛堂,于佛前抄经百卷,无诏不得出宫,静心虔意以慰端王夫妇在天之灵,以全忠孝!”

“不……”

看着努达海因为自己的缘故而受到处罚,新月难过极了,内疚极了,可还没等她来得及上前劝慰一二,便被这表面上句句为她着想,实际上却是将她禁足于宫中,从此与世隔绝的话给震得脚下一踉跄,面色也跟着顿时变得惨白——

“不,不!阿玛额娘临终之前最后的遗愿便是希望我和克善能够好好的活下来,每一天都过得开开心心,快快乐乐,若是将我禁锢在宫中,用规矩束缚住我的身体,用体统来束缚住我的灵魂,岂不是正好违背了我阿玛额娘的意愿么?你们怎么能这样做?!”

“正是正是!”努达海看到新月后脚赶着前脚的遭了秧,这会儿也顾不得自己那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的处境,连忙跟着附和了起来,“月牙儿,哦不,格格好不容易才从痛失双亲的沉痛之中走出来,眼下里你们却又这样逼她,难不成只有她日日以泪洗面,消瘦得不成人形,才算是慰藉到了端王夫妇的在天之灵么?”

“放肆!皇家之事,又哪里轮得到外臣前来置喙?大人难不成刚接了旨便忘了主子爷的话,想要再摊上一顶大不敬的帽子?!”

不同于身在前朝虽是看过努达海上赶着请求抚孤的神来之笔,却到底没身临其境感受过的吴书来,方嬷嬷身处于后宫之中,即便撇开日日接连不断传来的寿康宫中的热闹不提,仅凭着自己亲眼所见的新月在宁寿宫中的所行所举,也足以让她对这位格格敬而远之,如此,自然是压根不愿意对其多说半句废话——

“更何况,身为子女为父母尽忠守孝本就是理所应当的事儿,即便尊贵如当今皇上也是一日不敢错的为先帝爷守孝,如此,难不成格格竟是觉得自个儿比皇上还要贵重?”

“我……”

“还是说,您就是打心眼里的想要上赶着去做个不忠不孝之辈?”

新月虽然确实是如方嬷嬷所说的这般,是个彻头彻尾心里不存忠孝,只有情爱的性子,可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人一针见血的将话说到了这个份上,又一个闹不好便得扣上一顶永世不得翻身的罪名,却到底是让她犹犹豫豫的收了声,只留下腮边两行不停落下的眼泪在控诉着心中的委屈。

而努达海虽然看着新月这幅模样,只觉得难受极了,有心想要上前为自个儿的月牙儿打抱不平一番,却被一旁见状不妥的老夫人给拦了个实,只能瞪着一双牛眼怒视着那帮子恶毒无情的人,剩下的骥远珞林便更不用说,他们虽然也于心不忍,觉得这般行举实在是太过于残忍,可是第一次面对这样的场面,却总是免不了让他们觉得心惊,又胆寒,直将方才还冲着自家额娘理直气壮的吐着吐沫星子的他们给憋得连个屁都不敢再放。

如此两两相加之下,雁姬满意了,吴书来满意了,方嬷嬷也满意了,从容的朝后挥了挥手,直接打破了这么个僵局——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恭请格格回宫?若是误了功夫儿,惹得主子们发怒,谁担当得起?”

“努达海……”

“月牙儿……”

目送着新月慢带委屈和不愿,一步一回头的走出他他拉府的大门,看着努达海跟霜打的茄子一般陡然失去了方才理所当然的模样儿,雁姬只觉得通体畅快,可转眼看到身边看着新月离去的背影发呆的骥远珞林二人,却又让她眉头一皱,直接一声令下将二人带回主屋——

“额娘,您刚才怎么不拦着点?您看格格那副模样儿,和那听着就慎得慌的懿旨,这,这保不齐格格回宫还要受多少苦呢!”

“就是就是,哥说得对极了!”珞林连忙会意的接过话头,“额娘,虽然,虽然方才哥的话说得重了些,很是让你面上无光,可是一码归一码,您总不能因此就埋怨上了新月格格,想以此泄愤不是?您在我心中是那样善良高贵的人,总是不会跟咱们计较的不是?”

“呵,可眼下里我就是想要恶毒一次,残忍一次,无情一次,这又该如何是好呢?”

看着方才半个字都不敢多说,眼下里到了自个儿这儿就又放开了胆子将矛头对准起自己的儿女,雁姬只觉得失望透了,也没有了循循善诱,循序渐进的耐性,直接抛下这样一句话,震得跟前二人目瞪口呆,可这还不算完,没等骥远珞林回过神来,便只听到她再度张嘴抛下一声炸雷——

“这堆烂摊子,一时半会儿之间怕是理不清楚了,而你们,也不能生生被此耽误了去。”雁姬看向珞林,“你如今也是大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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