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不是溯?”我扭向他,他缓缓的说,“我的那个夙,是夙愿的夙。”我猛地一惊,泪水很快就流了下来,我胡乱的擦干眼泪,语无伦次地说:“夙愿,夙愿的夙,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是他?那他又在哪里?”我紧紧地抓住他的袖子,他突然冷冷的拂开我的手,接着,用一种更冷的语气告诉我:“汪冬月,孤告诉你,这里是夜魅国,孤是这里的王,孤是离风夙,夙愿的夙,不是你口中的那个他,姑娘,请自重。”我不可置信的望着他,他的脸就像是哈根达斯那附带的干冰所冒出的冷气,紧接着,他走出了屋子,并吩咐那里的人说:“不要让她出去,她是疯子。”我跳下床,冲他歇斯底里的喊:“离风夙,既然你不是他,那你就让我走,让我走啊!离风夙,你让我出去!!!”我冲上去拍打已经锁上的门。

深宫里,萧瑟的风钻了进来,我觉得我就向那些小说里面,被打入冷宫的娘娘们。虽然已是初夏的夜里,风还不曾凉爽,丝丝的透出一些冬日的肃穆,它们紧紧的包围的着我,像无数个虫子一样钻进我的骨髓,我坐在床上,看着眼前的红烛向下流着红色的、黏稠的液体,醉了喃喃的说着:“他不是他,他不是他,他不是他。。。。。。”

透过层层飞起的白纱,你可以看见,在诺大的屋子里,有一个朦胧的紫色魅影,轻轻地摇晃,比夏夜的绿萤还要飘渺。。。。。。

他们每天都会从一个小格子里给我放一些饮食,我静静地看着它,轻轻的嘲笑:“看,它们多淡定啊。”那些饭菜就一直那么放着,他们就真以为我疯了,于是,宫里宫外都在互相传着:“王上几日前遇到一个紫发紫眸的美丽女子,后来听说疯了,就被关在冷宫里。”

我冷冷的笑着,突然发现这个时代是那么的可笑。大概过了一个星期吧,门开了,我坐在床上看着溯送我的《小时代》独自听着歌{电池没电了,我就把它往棉布上面搓,竟然会有电?我的手啊。}我没有理他,当我发现进来的不是离风夙而是南宫竹痕时,我惊呆了。他看着躺在床上看书的我,轻轻的笑了:“看你还挺清闲的啊,都过了那么多天了,你都没吃饭?”我看着他,轻轻的点点头,然后拿下了耳机,关上了音乐{俺要省电啊!!!}

“你可真是顽强啊,都七八天啦,你滴水不进,居然还活着,而且还只是瘦了一点点。”我扯出一抹轻蔑的冷笑,问他:“你来这里就是要说这些的么?我要出去,他没资格把我关在这里。”“他可是王上啊,难道还没资格?”他坐在我的床上,翻看着我床头的书,我把它抢过来,紧紧地抱在怀里:“你不许动它——他当然没资格。放我出去。”他摇摇头,露出一派为难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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