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凤羽一脸深意地看着皇天耀,最终迫于身体的疼痛,而接过红糖水叛逃前妻。现代的时候,她也有生理期到來,就会疼的死去活來的状况,甚至每每会因此瘦下许多。
皇天耀此刻的做法叫人迷惑不解,谢凤羽也不打算原谅一个曾经执剑相向的兄长,端过茶碗,仰头喝下。
见此,皇天耀露出一抹复杂的神情,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到了谢凤羽的腹部,不知道在想什么,随即就将脸又扭开。
“好了,喝完了,你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吧,不必如此对我。”将茶碗放置一旁,谢凤羽扫了一眼皇天耀,竟未露出半点神色,那样子好似一个安静地教管自己妹妹的大哥哥。
摇了摇头,甩掉心中这荒唐的想法,谢凤羽表情凝重地问道,将眼眸中最深的疑问收敛了起來,目光中留着一抹暗沉。
“皇妹是觉得我该如何对你?”皇天耀接过话,手指敲打着桌面,仍旧指了指桌子另一边的椅子,“皇妹请坐,你站的这么高,皇兄压力甚大。”
这人现在怎么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而且还是令人十分恼恨的那种姿态,一副我对你已经敞开心扉,你可以予取予求的表情。然而,能从他的举止中感受到什么,似乎和谁达成了某种协议,又像是为了什么而在刺探某些东西。
拧起了眉头,坐就坐,站着也确实很累!
“皇妹乖乖听话的样子确实让人着迷。”见此,皇天耀颔首微笑,趴在了桌子上,伸出手拖住了下巴,两只眼睛笑意莹然地打量着谢凤羽看。
“皇妹?不敢当,皇兄?你也不配。这皇城之中我只承认天妖一人,对于你……”谢凤羽不屑地冷哼一声,向后坐了许多,离皇天耀那张脸远了些。
“呵呵----”皇天耀收回胳膊,坐正了身体,一副不和小女孩计较的表情。
谢凤羽看着他,就如同在看一副不断翻开,不断创新的连环画,怎的就有这样的人一副将别人置于死地后,现如今还能如此坦然自若的表情?怎的就有这样的亲情,明明横杠着无数个隔阂,对方却一副哥俩好的神态?
“皇妹真是太过多礼了,有些事情,你并不是知道的很清楚,其实,皇兄我也并沒有真正杀死你对不对?”
“那我可真是感恩戴德了!”谢凤羽冷笑,直直地盯着他,“你是不是和刑天绝达成了某种共识?”
“……”皇天耀未答,只是愣了一下,眼睛轻轻眨动。
“怎么?皇天耀,我不是傻子,就算是小的时候傻子,什么也不懂,甚至什么也不会,但是现在的我,看得比什么都清楚,你原就沒有亲近我之心,又何必为了刑天绝的话來做作一番?”
“皇妹怎知我沒有亲近你之心?皇妹觉得自己现在什么都懂,什么都会,可是三日后也才是你的成年礼而已。”皇天耀一改方才捉摸不定的神色,十分郑重地说道,甚至收起了脸上那股“大贤皇子”特有的假面具。
这张脸温厚而敦实,又加上好相貌,一旦认真凝重起來,无人会怀疑他那眼睛中的真诚。
就连谢凤羽也为这句话恍惚了一下,表情震动。可以说,她现在只是站在所有人的传言中來看待所有的事情,所有的人,就算是那些诡谲的梦境,也沒能给她最清晰、最明确的感受。
这就相当于一个人她从未感受过小的时候身边人待她如何,寄宿在外地,猛然之间就要接触一个庞大的家族一般。而且,她这个外地人,还是非常非常遥远的外地,这个家族呢,还是错综复杂的异世王朝。
主观的意识早已取代了客观的感受,谢凤羽深吸一口气,决定不再谈论过去如何,就只单看眼下,收起了敌对的姿势:“若是你有,那么请你告诉我妖儿他们一切可安好?蓝发现在又去了哪里?”
闻言,皇天耀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只要皇妹肯打开心扉接纳皇兄,皇兄就很开心了。”边说边轻轻击掌,不一会儿后,房门外就传來目晴询问的声音。
“主子,六皇子已经來了,让他进來吗?”
“请他进來。”皇天耀提高声音吩咐道。
这时,不知在门外等了多久的天妖急不可耐地冲了进來,那只谢凤羽见过一次的黑色大狗也跟在他的身边。
“姐姐!”天妖冲进來,先向谢凤羽的方向扑去,满脸惊喜和担忧地扑在谢凤羽怀里。
真痛!谢凤羽揉了揉被撞到的胸部,余光有些疑惑地看向一旁束手站起身的皇天耀,真不敢想象天妖在他的手中竟然安然无恙。
将天妖从怀中推开,谢凤羽上下打量着,最后沒发现一点点伤痕后,才问道:“妖儿,你沒事?”
天妖警惕的神色一闪而过,继而就是一笑,“姐姐放心,那日我在夜华殿虽然受了点伤,但是现在都好了。”
谢凤羽点了点头,阴谋的味道越來越浓,不知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还是怎么回事,总是无法安心。仿佛这眼前的种种像是一个梦境。如同她想象的那样,,一个乖巧懂事的弟弟。
甚至,这皇城中种种蹊跷和神秘也收起了各自的触角。
至那日,谢凤羽和天妖见面后,开始了皇城中披着平民女子身份,实则过着公主生活的日子。皇天耀偶尔会出现在贤御殿,刑天绝则每天必到贤御殿报道,通常情况下,谢凤羽要么避而不见,要么就是冷着脸对着那人。
可是,即便谢凤羽如此冷淡,甚至在他的面前对待天妖时明显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