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花了整整一个小时才把齐煜背部烧伤的地方处理好。为了避免血液受到感染,给他开了两瓶抗生素溶液打点滴同时还配合着开了一些抗生素片剂药物。
今日庄园里来了太多人,其有几十位都是ivan酒庄极为重要的商业合作伙伴,所以当他在打点滴的时候,他叫他们去好好招呼好客人,他一个人躺在床上边打点滴边休息就好。
最危险的时刻过去了,而且的确外面需要他们夫妇招待,所以ivan夫妇就离开了,不过他们也有细心地吩咐一位下人在门外照好齐煜,如果他有任何需要,都可以及时得到满足。
在屋外草坪上的叶紫汐到adela和丈夫从屋里出来,她走过去问道:“adela,齐煜他怎么样?”
“伤口处理好了,不过现在在吊点滴。”adela总感觉叶紫汐和齐煜之间好像有故事,不过她已经嫁人,不然她肯定会想办法让他们在一起,做一对恩爱的小夫妻,不过到她很担忧的样子,她建议道,“他现在一个人在里面,如果你点心他,不如进去他。”
然而叶紫汐想都没想就摇头:“不了,赫赫和柠柠疯玩了一下午,现在全身又是汗水又是泥的,我们得带他们回去洗澡了。”
见她推拒,adela也不勉强,还贴心地说:“那好吧。齐煜不仅是我们的贵宾,而且是很好的朋友。我们会照顾好他的,你不用担心。”
又一次提及她担心他,叶紫汐眉头微蹙。她刚刚的确是在担心那个男人会出事,但是那纯粹是因为愧疚罢了,而不是对他有什么别的感情。毕竟那个男人是为了救她才受了这么重的伤,如果不是他,她估计被烧焦的就是她的一张脸了。现在知道他没事了,她也就心安了。
夕阳西下十分,庄园里的宾客们基本都已经散去,一些需要留宿的客人们也都做好了安排。不过ivan还是没有空闲,他还需要和几位合作商做一些生意上进一步的交流后才能来望齐煜。作为女主人的adela忙碌了一条,终于可以停歇下来了。
她忙完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来客房齐煜。她进到房间的时候,发现他已经吊完点滴了,此刻正在站在窗前望着远方发呆,连她敲门进来都没有发觉。
“在什么?”她走到齐煜身边问道。
刚刚她走进的时候,她身上那股特别的百合花香就让他知道了她的到来,所以她出声并没有让他感到意外,他了一眼adela后继续注视着远处的一座小房子,幽幽地说:“adela,她是不是住在那座小屋里。”
这周围只有那座房子离这座庄园最近,而且他刚刚吊完点滴起身望过去的时候,隐约到叶紫汐和两个孩子在院子里出现了一会儿。所以他怀疑她住在那边。
“你是说谷太太?”adela走近的时候无形感觉到一股浓浓的伤感,她猜会不会是和谷太太有关,所以他问出这话的时候,她脱口而出就是谷太太。
虽然很不想去承认她现在是别人的妻子,亦对人称她谷太太而不是齐太太感到失落,但是这里的人只知道她是谷太太,而不是他的妻子,所以稍楞一瞬后就点了点头。
“是呀。一个月前她丈夫就带着她和两个孩子搬到了这里来。”
“今天她她丈夫也有来参加宴会吗?”刚刚到她的时候只见到她一个人,不知道那个男人有没有在附近。
“我只在第一天远远地到了她丈夫一眼,之后就一直没有到。后来我有问起她丈夫的去向,她说是出远门了,很快就会回来。可是一个月过去了,也不见回来。不知道是不是在外面出了什么事?”adela忧心地说。
“一个月都没有回来?”齐煜顿时感到十分震惊和不满,他以为那个男人对她和孩子寸步不离,就是出远门,短则一两天,多则一个星期,怎么可以一个月都不回来。她和孩子们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要是遇到了坏人怎么办?他那日答应他离开叶紫汐永远消失在他们的面前时,他摆脱过谷映棠要好好照顾好她和两个孩子的。他这样一走就是一个月还叫照顾得好?
见齐煜脸色很不好,adela感觉奇怪,不禁问:“leo,你没事吧?”
齐煜摇摇头,然后道:“adela,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翌日早上八点钟,叶紫汐刚刚给赫赫和柠柠做好早餐,就有人来按门铃,打开门,原来是adela。
“adela,有什么事吗?”她问道。
“谷太太,我过来是有件事想要摆脱你。希望你能够答应我。”adela很期待地说。
“什么事,你说?”总感觉adela要摆脱她的事会让她难办,可是出于邻居的礼貌和友谊,她怎么好意思拒绝。
“是这样的。ivan今天要去市里半一些事,我和屋里的下人都要到酒庄工厂干活,没有人照顾leo,也就是齐煜。他背上的伤口白天需要换两次药,他手不方便,屋里有没人,所以我想拜托你白天的时候过去照顾他。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虽说这段时间确实是酒庄非常忙碌的时候,可是抽出个把下人来照顾齐煜,完全不会耽误酒庄工作,但是她昨晚答应齐煜让他可以接近她,所以不得不说得这么严重。
叶紫汐不知道adela和家里下人是不是着呢的这么忙,但是那个人是因为她而受伤的,她拒绝的话未免也没心没肺了。
见她有一丝犹豫,adela继续道:“谷太太,我也是没有办法,一个大客户赶着要一批酒,如果我们多派人手加班加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