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台小姐随意看了看,也不在意上头显示的数据表明侯之喧虚岁十八,周岁刚满十七的事实,快速登记好后,将房卡和身份证一并交给闫晨汐。
闫晨汐边走边看手中属于闫晨汐的身份证,进入电梯时哇了一声,吓得侯之喧正欲按楼层的手指一抖,只听她道,“你比我小了整整十岁诶,我这算不算残害祖国的花朵?”
侯之喧一脸受不了的按下27的数字,一副你现在才知道的表情。
闫晨汐似没见到侯之喧一清二楚的摆在脸上的想法,低头翻弄着手中的房卡,忍不住撇撇嘴,暗叹:月光族也不是那么好当的。
叮一声,跨出电梯,穿过昏暗的走道,进入房间。闫晨汐将自己重重的摔在单人床上,吐出一口浊气。
无奈,昨天的男人长相虽极品,性子却叫她吃不消,不但害得她性致全无,还烦得她觉都睡不安稳。事实上,此刻的她当真是恨不得趴在床上挺尸,可是,不知为何,看着一脸紧张的侯之喧,她精神一振,“你要不要洗澡?”
“呃?好。”
闫晨汐转身侧卧,手撑着脑袋,看着浑身僵硬的往洗手间走去的侯之喧,迟疑道,“嗯,我已经毕业很多年了,对你的课本不感兴趣,你把它们放在桌上就好。”
侯之喧全身一顿,慌乱的将侧包拿下,放在桌上,而后用百米冲刺的速度躲进洗手间,当听到砰的一声关门声,闫晨汐再也忍不住,抱着肚子在床上翻滚着笑成一团。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看了看紧闭的洗手间的门,闫晨汐困乏的打了个哈欠,想了想,终是起身走到洗手间的门前,轻叩,“娃娃,你已经在厕所里待了四十五分左右,中间呢,我电话响了三次,第四次关机,看了至少二十分钟的电视,还不小心打了个盹。我等啊等,等到黄花菜都凉了。哎,你难道不想早点完事去上课?”
话落,门呼的一声打开。闫晨汐面皮一扯,露出一抹打趣的笑意看着面色稍霁的侯之喧道,“媳妇,你叫爷等的好苦啊。来,啵一个,安慰安慰我受伤的心灵。”
说罢,踮起脚尖,双手圈住后者的脖子,看样子,当真是要吻下去。吓得侯之喧不知该做何反应,直挺挺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眼看着闫晨汐与他的距离一寸一寸的缩小,直至,两人双唇仅能容纳沙粒的距离,闫晨汐蓦然抽身,一脸挫败的看着侯之喧,“娃娃,你哪儿怕是推我一下我也高兴啊,怎么点反应也没有?对于十七八岁的男孩子来说,尤其是长得像你这样的,身经百战也许谈不上,但至少有这方面的经验。诶,难道你是觉得我太老,提不起性致?”
看着一脸不自在的侯之喧,闫晨汐举双手投降,“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一时的冲动我能理解。房间开都开了,就这么走了挺浪费,我在这睡会,你出去的时候帮我把门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