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安春再也忍耐不住,伸手一拽拉出了一边侍卫的剑,谁料,长公主长笑间,居然一头撞到了殿中的龙柱之上。
“我皇室血脉尊严,岂容你来玷污?”
“怎么了?”一睁眼睛,华宁锦就看到了清冬脸上的焦虑之色。
“去城里探消息的侍卫回来了,说是求见姑娘,很急。”
“就这样一个妾位下作之女生的庶子,居然还敢说是我燕国之君?这真是笑话?”
随着马车奔到宫道上,一声声沉闷的钟声亦在空中响起,长公主看着逐渐接近的皇宫,泪水在眼中含转了几圈,硬是被她逼了回去。
内侍随着长公主越说越冷的声音抖了抖,他有些忐忑的抬起脸,带着小心翼翼。
“公主?奴婢不走?”魏嬷嬷眼泪忍不住滴了下来,看着长公主那一脸决绝,她早在公主身边这么多年,何不了解公主这是何意?
“嫂嫂,我们下车?”两个人相偕着下了马车,却看到了福光寺门前,寺门紧闭,华宁锦想到空了大师最后说过的,要让福光寺闭门谢客,心头微定。
“我看你们谁敢?”华谚一声厉喝,有一个侍卫想上前,却被华谚直接用随身的方形玉牌一把拍过去,玉碎血现,惊得满朝一哄。
长公主并未去后宫。
院子里,一个一身深蓝色粗布大袄的侍卫脸郄肃然,微有些急切的张望着,看到华宁锦走过来,连忙低头见礼。
“那么,师父说了,让我去哪里?”
清冬的话让还沉浸在压仰的梦里的华宁锦彻底的清醒过来,任着清冬帮她把衣服换好,她连忙急步往外走。
“没事。”夏侯文敏勉强的摇摇头,华宁锦并不放心,伸出手探过了夏侯文敏的腕脉,发现除了有些疲累并无大碍,这才放心。
“摄政王?但不知,这摄政王又是何人?自我们燕国建朝以来,还从未听说除了三大异姓王又多了这么个东西?”
长公主的厉喝之声刚落,朝堂之上,血光已现。
华宁锦吃了一惊,不过,她亦知道,空了大师的确非是一般和尚,的确有一股奇妙的预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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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宁锦听了心头不由得一慌,她有些惊慌的转过头,看向清冬,又转头看向那侍卫。
本来,他是打算今天下朝之后就去公主府的?看样子,不用了?
到福光寺暎天色已经是正午,华宁锦全身都被马车颠得无羉这马车并非是家族特制,一点也没有减震的装备,加上又是疾驰一路,华宁锦觉得骨头都被重组了一样?
长公主声声逼人,字字铿锵,陶安春终于耐不住,忍不住大喝一声。
“好?”华宁锦点了点头,还好她东西极好收拾,为了轻便就没带多少衣物,连忙转头吩咐清冬去唤了夏侯文敏,又令华平去禀告了圆了大师。
那里,已经停了许多的马车,各家官侯都是一脸的人心惶惶。不过,众人在看到长公主暎还是脸上一愕。不是没想过华家会有人过来,可是,怎么会是长公主?在他们的印象中,这位脾气刚烈暴躁的长公主,不是已经缠绵病榻多暎靠墒钦鈺的长公主,却是脸笼红光精神奕奕?
只是,华宁锦不知道,迎接她的,却未必就是顺遂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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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男主快要与女主成就好事了?酱油君,你的春天终于快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