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可能?太子殿下都说了这是垂枝梅,这就是垂枝梅中最名贵的白碧流玉。”闵淑云没好气的回答道。
“才不是,这是绿线一点玉。”华宁锦反驳。
“你看看,白碧流玉是树枝下垂,可是花壁向上,你看看。绿线一点玉,是照水梅,本就生在水边,而且它的枝条是自然生长的,只有花壁是向下生长的。”
闵淑云指了指,忍不住上前愤然的说,同暎她亦挡讀颂子殿下看向二姑娘与华宁锦的目光?
华宁锦的手指向下,拿起一颗藏在袖中的软骨丸,那是她之前为了自保而随身携带的,只是从来没机会使用,现在,看样子是到了用的暫颉?
“我才不信,我们去看看,四姐姐,你先在这边陪着太子哥哥聊天?”华宁锦伸出手用衣袖隔住药丸与皮肤,在紧拉住四姑娘暻崆嵋话础?
药丸上封的蜡封被立即按碎,一阵若有若无的甜香拂过四姑娘的鼻间,落在她的掌心被华宁锦又死拿的抓住捏了几捏,接着借着转身把手里残留的蜡封丢到一侧的梅树下的残雪里,伸出手一把抓着闵淑云就走。
“我们走,前面就有那种梅花,我们好好看看是不是一样的?”
闵淑云立即积极应战。
自与华宁锦不和以来,对方心思缜密才学出众,她就很少赢过,如今对方露出这么大的笑话给她看,她怎么能不接着?
华宁锦拉着二姑娘,在二姑娘想拒绝却没来得及开口中与闵淑云走向前方,四姑娘想上前阻止,却脚下一软,往旁边一倒,被太子一个箭步就接到怀里。
“我怎么……”四姑娘气息软软有些不平,只觉得身体一阵阵的软热上涌,那阵躁烈的意念让她心跳开始加快,脸红心跳间,太子亦是气息不稳的紧紧搂住她。
“妹妹,你怎么了?”太子怀中搂着少女柔若无骨的身躯,早已是口干舌躁。他已经不是初哥,自十三岁得了宫女至今,他食髓知味,现在又嗅了半天的情药,恨不得直接把四姑娘就这样按倒在地直接办了。
“太子……”四姑娘声音忍不住发颤,她自是知道太子的身上是有些机关的,那还是她听太后与太子一起商议的呢,主意有大半是随了她的主意,难道,她这次是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么?
另一边,华宁锦拉着二姑娘走开,在走到前方不远处的小湖边暎一列十分漂亮的绿线一点玉迎风而荡,映着湖里飘着皁o籽┑木爸拢当真是动人非常?
“这才是绿线一点玉,看清楚没有?”闵淑云得意。
“我当然知道这是绿线一点玉?”华宁锦撇嘴。“我刚刚在逗你,你看不出来么?真是的,亏你还当真的,你什么暫蚩次胰厦坊a鼓苋系么淼模俊?
“你胡说?”闵淑云气得脸都白了。“你这是发现自己认错了说的掩饰推脱之词,我才不信呢?”
“哈。”华宁锦露出似笑非笑的眼神上下打量着闵淑云。“我当然没胡说,不信你去问问灵犀,看看是不是我逗着你玩儿呢。”
“好?”闵淑云瞪着双眼。“我去找灵犀公主说理?”
闵淑云气势汹汹的跑了,而二姑娘也在闵淑云离开后一把甩开了华宁锦的手。
“七妹妹?”二姑娘面色通红中透着几许忿意。“你这是做什么,这样对太子殿下太失礼了?”却我什手。
“二姐姐?”华宁锦有些发怔。
“刚刚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为什么撮合华晴与太子?明明我们才是亲近的姐妹,你却帮她不帮我?”二姑娘的声音怒意迸发,也让刚刚还有些茫然的华宁锦在这一瞬间有些了悟。
“你想嫁给太子?”华宁锦惊讶。
“嫁给太子有什么不对?”二姑娘忿忿的一昂头。“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太子殿下,现在不过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等以后继承了大统,他就是燕国之皇,我选他有什么不对的?难道好的都要给你?”
“二姐姐……”华宁锦彻底的呆住了,如果说刚刚她是被二姑娘想嫁太子的念头惊到,那么现在,她是被二姑娘所表现出的那种对自己若如实质的怨恨吓住了。她恨她?二姑娘恨她?为什么?
“七妹妹。”感觉到了自己失控的言行,二姑娘连忙收了收正在往外不断迸发的怒意与怨愤,深深吸气。“姐姐是庶出,想要找个合心意的本就是难事,太子殿下少年英才,又长得不差,姐姐这才动了心思。”
“可是,你嫁他当不了正室。”华宁锦不由得指出现实。
“那又如何?”二姑娘微微一笑。“我自有办法让太子心里只有我。”
“……”
华宁锦无语了。有一瞬间,她真心的怀疑二姑娘是被穿了,不然,一个顶着庶女的名头这样被忽视着长成今天,又怎么会选择再去当个妾侍?怎么会选择了让自己的儿女再去过自己那样痛苦或是受岐视的人生?亦或这只是她一厢情愿,其实二姑娘一直觉得自己真心过得不错?
二姑娘见华宁锦不再说话,舒了口气,她转头就往太子的方向快步走着,在看到太子半扶半抱着四姑娘往另一方向走暡挥煞⑵鸺崩矗忍不住半提着裙摆一路衯茏啡ァ?
看着二姑娘的身影逐渐消失在梅树间,华宁锦失神的转头,看了眼那水边的照水梅,转头茫然的走入梅林深处。
她一直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