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些?”
暗首沉默一会儿后,缓缓开口道:“蕖妃娘娘最近还在劝十五皇子娶正妃,正妃的人选敲定为蕖妃母族的外戚。”
北堂傲越画下最后一笔,神情安然自得。
“没有朕的允许,蕖妃什么也干不了。安陵宇的动作你要加紧了,朕要在二十天内瓦解安陵宇的党羽,可知?!”
“诺!必不负陛下厚望!”暗首的眼睛漾出诡异的神采。
“退下吧。”
“诺。”
北堂傲越待画干透后,卷起卷轴放到一个长盒中,再放在偏殿的床后去。
“陛下。”张烙敲了敲门,道。
“进。”他坐回主位上,“何事?”
张烙行礼之后,“陛下,刚刚暗首来报,蕖妃母族最近很不安分,极有冒犯之举动,特让奴才来禀报。”
“说。”
“暗首想问陛下可要趁机一网打尽?”
“这事朕自有主张,你和暗首说什么事情都不能放过。”
“诺。奴才告退。”
蕖妃,你也嚣张不了多久了,朕要让你和安陵一样,一举剿灭!
北堂傲越带了一些奏折去了北堂未泱的住处,北堂未泱对于他的到来,显然是很不解加纠结的。
“父皇,您这是……?”今日好像很多都变得不一样了。
把手举高了,让北堂未泱清楚的看见他手里拿着的奏折,“父皇来不行?”
“怎么会……,父皇先请进吧。”北堂未泱无奈的邀请北堂傲越进来。
一大盘的烤鸡,一大盘的羊肉冒着热气,更有一大盘的青菜……七七八八的叠放着,目测桌上大概有十几二十盘。一片狼藉不说,地上还全是被咬得只剩骨头渣子的残渣。
北堂未泱扶额,父皇这回该吓坏了吧?
“父皇……”
北堂傲越嫌恶的越过脚下的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骨头,扫视一下,淡淡的开口道:“出来。”
“父皇,儿臣屋内只有我们二人,无其他人了。”北堂未泱舌头都要打结了,尤其是看到帷幔后的一角吹起后,冷汗直冒。
“朕再说一遍,出来。”
‘噗通’一下,整个地面都颤动了一把,很有频率的抖动了那么两下,李宥鸢跪着爬出来,嘴里还有未咬净的鸡腿,大半截的鸡腿就露在嘴巴外,嘴巴周围的皮肤满是油腻不说,两只肥腻的大手捂住自己的胸口,你顺着看下会发现衣襟下面也是惨不忍睹。
嫌恶的眼神离开地上的骨头,直接转到李宥鸢身上。
北堂未泱最后悔的是没有挑对时间,这种场面被父皇看见了,他不要紧,就怕宥鸢……
“未泱。”
“儿臣在,父皇。”他走到北堂傲越的身边。
再一次被嫌恶的目光盯住,李宥鸢后面的菊花一紧,肚子一痛。得忍着,否则他不知道以后是否还有机会再去如厕。嘴巴叼着的肉快要掉在地板上了,他努力的咬紧骨头,只希望它不掉下就好。
“他是有多久没吃过东西了?”北堂傲越问。
“呃……”北堂未泱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总不能和父皇说宥鸢就一天没吃……而已吧?
“好了,不用说了。尽快让人收拾好这里。”
“诺。”
他看一眼李宥鸢,然后出门准备叫人收拾屋子。屋内只剩下北堂傲越和胖得不能再胖的李宥鸢。
“朕记得你是未泱的侍读。”
李宥鸢直点头,点头的弧度略大,导致嘴巴叼着,露在外面的鸡腿肉不由自主的甩到四面八方去,其中一块甩到了北堂傲越的靴面上。
死——定——了——
一时间李宥鸢知道了这三个字连在一起是怎么读写的。
李宥鸢吓呆了,长大了嘴巴,久久没有合上,骨头没有了咬合点,掉落在地板,至此地板上又多了一块骨头。
“叩……叩……叩……”叩了半天也没有个所以然来,北堂傲越不耐的摆手,“不必行礼了。”
“谢……谢……谢……”又是没有所以然的话。
“朕记得你是李爱卿的庶子是吧,如果朕没记错的话。”
“……诺……诺……诺……”李宥鸢觉得父亲可能会把他的嘴巴扯烂,不足以泄恨。
北堂傲越受不了他抖得不像样的话,直接让李宥鸢免开尊口,只要听他说话便可,李宥鸢赶紧点头点头再点头。
“李宥鸢,朕准许你明日出宫,今后也务虚再进宫。”
他话还没说完,李宥鸢就激动的站起来,“陛下,您饶了奴才这一次吧!奴才下次再也不敢了!”边说话,李宥鸢边扇起自个巴掌,“陛下,奴才以后绝不敢了!奴才会管住自己的嘴巴,再有下次奴才……奴才就……奴才就……呜……”巴掌未停下,李宥鸢小声的啼哭起来,好像有谁欺负了他一般。
“朕派你安陵丞相那跟着安陵墨垣,只要安陵墨垣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立刻像朕禀报。”北堂傲越受不了,直接语戳重点的说。
“哈?”还在抹泪的李宥鸢又傻了。
“假如你暴露了,并且供出朕,到时满门抄斩必不可少。”
“哈?”再一次傻了。
作者有话要说:快要去上班老~
幸福的日子即将一去不复返。
没有意外的话,以后可能隔日更,也可以日更,,,
大家不要骂我……
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