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傲越冒出这么一句话,让径自吹笛的人顿时停下,曲散笛声落。

“是的,父皇。”北堂未泱从没想过这件事能瞒过北堂傲越的耳目,只是万万没想到才几天的时间北堂傲越就已经全然知晓。他果然是太不了解父皇了。

北堂未泱握紧了下手中的笛子,复又放松。

“你的想法,朕想知道。”北堂傲越开门见山的说。

“父皇,儿臣暂时不想考虑婚姻大事,可否容后再详谈?”照他的意思是永远都不会有这桩婚事,且不说他无心无爱,身体病弱如一介女流,更遑论不管前世还是今生,他都未曾喜欢过女人。

“蕖妃为那你挑选的女子必是貌美贤淑的,你当真没有兴趣?”

“父皇,如果可以……”北堂未泱随即跪地,“儿臣恳请父皇,婚姻大事能交由儿臣自己处理。”

交由你自己处理?金口一开,他日想后悔就难了。“朕只能准许他日不管是谁选定的女子,由你看过同意方可行,如何?”北堂傲越有很大的把握,这点逃不开他的手掌心。两年后,即使你想娶亲,也不能娶了。

“儿臣谢父皇。”北堂未泱知道他不能要求太多,父皇这句话点到即止,同意不算同意的,但好过也放宽了,至少能让他先看过再说。他的要求不高,往后的事,就往后再看吧。如今的他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对了,你腰间的玉佩呢?”北堂傲越眼睛随便一瞟就发现那块麒麟玉佩没有了踪影。他神色一暗。他记得他提醒过很多次,玉佩要时刻戴在身上,想来他的十五子记性实在是太不好了,所以才会把他的话当成耳边风。

北堂未泱下意识的摸了摸腰束,后知后觉的说:“估计是前几日去鸿煊那里,不小心落在那了。”

“是吗?”北堂傲越在奏折上画了一个圈。

“儿臣这便去鸿煊那看看,父皇,儿臣告退。”

“……”北堂傲越没有说话,只是微不可见的点点头。

走到一处亭阁的北堂未泱,瘫软的坐在石椅上。

父皇,二皇兄,母妃……他的身边充斥了阴谋,全部都是针对着他。想来十分可笑。重活一世的他,居然还不知道自己有这么觊觎,他越发的想要探究那块麒麟玉佩到底代表了什么。

他的直觉告诉他,只要他找到了麒麟玉佩其中蕴含的秘密,一切就都能得到解答。偏偏那些人如此的急迫,每当他想敞开胸怀容纳他们的时候,总有一点蛛丝马迹提醒着他,小心小心再小心。

父皇,差了那么一点我就浑过去了,为什么你要在这个关头提起玉佩呢?再一次的提醒我你是因为玉佩才对我好?!如果前世你也这般,或许我就能看开一点了。

不远处有十多个人在顽耍,北堂未泱被那欢快的笑声吸引过去,眼睛一直朝着那方向看去。

“快点,我要那只彩蝶!”

“姐姐,我也要,我也要!”

“哼,我才不稀罕呢,一只蝴蝶而已,很快就死了。”

……

是他的皇妹们么?不过看她们的年纪,应该是不大的。假若他也生为女子,可能就不会有这些烦心事了吧?最多被指派为和亲公主。

被抚慰的北堂未泱马上又沉下来。

他想到了边国。

边国的变态太子。

倘若有机会的话,只希望别再见。

稍微整理下自己的衣服,他起身准备继续往上谕阁的方向走去。此时的北堂鸿煊没猜错的话,该是在上谕阁上课。北堂未泱浮起一抹笑,他很久没见到那老夫子,或许是时候该去见见了。

暗首尾随其后。

宫婢敲了敲门,“陛下。”

“进。”

宫婢放了一壶茶在桌上,倒好一杯茶。

“陛下请用。”

北堂傲越摸了摸杯子的边缘处,“朕记得没让人送茶来。”

只见宫婢羞红了脸,含羞的说:“陛下,其实奴婢仰慕您天颜许久,按捺不住心里的爱慕,今日特鼓起勇气……额!”说话间脖颈已被拧断,宫婢头不可思议的朝向自己的背后,双眼直瞪,脸上的羞红还未褪去,看上去整体十分诡异。

北堂傲越将慢慢的一壶茶水倒在宫婢的尸体上,当然还有杯子里的茶。顷刻间,宫婢的衣裳被泼到的茶水侵蚀,待浑身|赤|裸}后,如玉的肌肤落得和衣裳一样的下场,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内,地上只残留了一副骨头架子。

北堂傲越拍拍手,暗首不知从何处溜进内室的,就这么窦地出现在他面前。

“叩见陛下。”

“你应该了解怎么做。”

“诺。”暗首掏出一块大放布,带上秘制的黑色手巾裹在自己手上,再把地上的骨架挨个装进布里。“谢谢陛下,暗八一定会很喜欢这个礼物的。他等花肥等很久了。”

“好了,退下吧。”

“诺。”

暗首不说废话,直接绑好带子,跃出

作者有话要说:夸我吧!夸我吧!

难得我双更啊!

还有一更晚上十点前发。。

没有意外的会在傍晚到20点之内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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