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夏颤抖着道:“奴婢受二夫人的命令来监视小姐,可只汇报一些小姐的日常作息情况,并未做过下毒谋害少爷之事,还请小姐、小姐明察,阿夏虽然是个下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是不会做的……”
灵枢道:“我知道不是你干的,但是我也要罚你,你知道为什么吗?”
阿夏身子一抖,兢兢战战道:“奴婢知错,奴婢是墨灵苑的下人,只要少爷出事,就是奴婢的责任……”
灵枢仍旧默然不语,阿夏又回头喝道:“你们也快点说,有什么对不起小姐和少爷的地方,老老实实交代!”
其他人都到了崩溃的边缘,纷纷哭着求饶,一个个声泪俱下的陈情表忠心。
她们一个个交代完情况,时间已过去了小半个时辰,都奄奄一息了。
灵枢这才从座椅上站起,目露狠厉:“你们都给我听清楚,我灵枢可不是善男信女,我就一个原则:有恩必还,有仇必报!惹到我头上来,管你是谁,我玉石俱焚也要整死你;对我好的人,我必定毫无保留的回报。你们跟着我,我不会亏待你们,银钱绝对比别的别院多,姑奶奶有的是钱,明白?”
到了这个份上,众人都是身处水深火热,压根没有拒绝的余地,满口答应。
“我们一定对小姐忠心不二!”
灵枢冷哼一声,她可不相信她们会这么容易乖乖就范。
她坐下,慢悠悠道:“红颜是我新配的毒药,解药暂时还没有,我只能暂缓毒发。从今以后,我每个月给你们一颗暂缓的解药保命,但凡苏墨有任何差池,不管是谁做的,我会停发你们所有人的解药,你们就跟害人的一起陪葬。明白我的意思吗?”
虽不能保证每个人都乖乖听话,但是总是有怕死的人,只要她们互相监督,想下毒手就很难了。
阿夏战栗着道:“小姐,请先给我们一颗药吧,奴婢们真的受不了了……”
灵枢端起茶盏饮了一口:“方才给你们的锦盒,里面就是解药。”
众人赶忙手忙脚乱的摸出锦盒,打开,盒里安静的躺着一粒绿豆大小的红色珠丸。
这种时候,她们根本无力思考更多,连忙吞服下去。很快,身体里的瘙痒停止了,脸上的火也退了下去,众人大汗淋漓的互相搀扶着,全身都被汗水打湿,像是死过一般,半晌说不出话来。
隔了片刻,阿夏才勉勉强强发出声音:“小姐,奴婢们日后就跟随您了。”
灵枢又从袖中取出一个丹瓶,递与锦娘:“锦娘,这是你的解药。你的毒没有她们的烈,所以没有她们的痛苦,但是效果一样,十日毙命,我同样每月给你解药续命。这次苏墨中毒,你也脱不了干系,倘若你足够谨慎,在给他喝药前以银针试毒,这次的灾祸便可以避免!从今往后,苏墨的药都由我亲自着手,锦娘,我希望你引以为戒,日后加倍谨慎,绝不能再犯同样的错误。我受义父的嘱托照看苏墨,就一定要护他周全,你是他的亲姨,不要让我为难。”
锦娘跪下,哽咽道:“是,小姐。奴婢谨遵教诲。”
灵枢扫了她一眼:“我累了,接下来交给你,把我拟定的规章告诉她们,以后墨灵苑一切都要按规矩行事。”
说罢她就站起身来,像一只蝴蝶似的飘出了客厅。
教训完这群不安分的家伙,灵枢觉得有些累,立即回房休息。
脑子里还回荡着她们的惨叫,灵枢摇摇头,把这些奇怪的声音从耳朵里抛出去,理顺心情。
之前阿夏说过苏墨和白蝉在花园里,从灵枢房间的窗口往外眺望,正是墨灵苑的后花园。灵枢不由踱步到窗前,从窗口往外望去,视线在花园里溜了一圈后寻到两个人的身影。他们也许是累了,正在花园的小亭子里歇着,苏墨背对着灵枢这一面坐着,白蝉对着他站着,不知道在说什么有趣的话题,白蝉笑地前俯后仰。
灵枢仔细一看,原来是苏墨将茶水倒在石桌上,用树枝沾着水在给白蝉写字。
石桌上还有一个食盒,白蝉还带了点心来,可真体贴。
灵枢好奇心愈发重,一手托起下巴,倚在窗棂上百无聊赖的观察着他们俩。
这大半年的时间,苏墨已经十五岁了,个子也像雨后春笋一般蹭蹭地往上长,站在与他同龄的白蝉身边,足足高了两个头,身段又纤细,将来突破一米八零毫无悬念,一米八五估计也压力不大。
灵枢突然想起那天给他下针的时候,事后回想,这家伙的身材可是相当的正点,肩宽,腰窄,腿长,浑身上下肌肉紧致,没有一处赘肉,也不显得过分粗壮,像是一张拉满的弓,充满力量又十分的优美。
等哪天她得空,定要去测量一番,看他是不是黄金比例。
想着想着,灵枢的脸都有些烧起来了,赶紧将目光转向他身边的白蝉。
当年认识白蝉的时候,她还是个小丫头,乱糟糟的枯黄头发,永远不会干净的衣服,纯粹是个孩童。
这么多年不见,不得不说蝉儿比以前要美丽多了,而且还有几分小小的女人味,这么远远看去,她一袭白色的长裙飘飘,腰上和臀部的线条优美,胸也不错,绝对称得上是一个尤物了。
再低头看自己,和几年前还是一个样,什么也没长,不光个子不长,还平胸,没屁股!灵枢偷偷摸摸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关键部位,还真是小馒头大小,太纠结了!若不是软绵绵的手感还不错,她真要怀疑自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