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丁晋已经成为一县之令。是地最高的行政长官。再做这些为人“舞弄墨”的事情,毕竟有些不妥,他想了想。最终还是放弃了这样的念头。
其实,捞钱的办法不是没有。反而很多很多,但,丁晋自成为官员后,差不多这是次为了自己地“私利”,而动起赚钱地念头,心中要说没有紧张,那纯粹是骗人地。
如果要论这个世界上谁最了解丁晋,恐怕读者们不禁要大吃一惊,即便连丁晋都有些不敢置信。但事实就是事实,丁虎再一次让弟弟吃惊。
正当丁晋为如何“开源”而苦恼的时候,丁虎找上了弟弟,主动提出要为丁晋解决“经济危机”。说起来,丁虎也不是神仙,虽然他通过察言观se看出丁晋最近很苦恼,显然是遇到一些棘手的事情,但不可能直接猜到和“钱”有关。在亲人面前,丁晋一直没有表示出“手头紧”地困境。
丁虎是在一次和凌淮的闲聊中,得悉丁晋地困难的。凌淮是丁晋的秘书,县令大人的情况除了黄小四外,他最清楚,在这方面,作为妻子的小板反而不是太称职。小板是个贤惠的好妻子,但对于“理财”,她显然没有这方面的天赋。
黄小四虽外表愚钝,但偏偏却对钱物非常敏感。在小板来之前,丁晋这个同样对管理自己的钱财不在行甚至可以说一塌糊涂的人,自然而然就将自己的钱物交给了身边人小四管理,此过程水到渠成,在小四管理了好长一段时间,直到“亲随”丁翼出于责任,小心地提醒大人你的俸禄是不是交给夫人保管时,丁晋才恍然醒悟,原来自己竟然一直将大笔钱物交给一名随时可能“携款潜逃”的小厮管理,而他没有丝毫担心。
不过虽然对黄小四很信任,但规矩毕竟是规矩,也同样为了家庭和睦和避免外人说三道四,丁晋只好剥夺了小四的“理财权”,交给妻子小板管理,而小板又头疼地交给丁翼负责,这时,丁晋感觉到了不对劲,不过他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让凌淮不时地审核一下钱物账目是否有出入。
因此,凌淮对丁晋的经济据挤有些了解,闲聊时,便讲给了丁虎。丁虎便上了心,暗地观察了两i后,果然现弟弟一家最近的开支少了很多,他猜想,丁晋遇到的困难可能比凌淮说的更大。
于是,丁虎来找丁晋,提出自己的想法,希望能帮助弟弟度过难关;另一方面,在洪州市斤中混迹十多年的他,甚至比丁晋更加了解“金钱”的重要xing,他知道那些当官的想要什么,只要有更多的钱,弟弟的前程会更远大。
丁虎向丁晋讲了自己的想法:在捕班工作一段时间后,他依靠粗直率xing但魄力惊人的魅力,结交了不少同僚和县城中的地痞混混。而孙回死后,裕城的地痞们正是群龙无之时,丁虎的从天而降,真乃上天赐予他们的最佳领袖。丁虎和这些人厮混一段时间后,有了个模糊的念头:既然当i孙王八依靠混混的势力,开赌场包私娼,赚取大笔横财,那为什么自己不能?
丁晋听后,半响没有做声,丁虎有些急躁,粗声道:“三郎,你倒是说句话,只要你说行,哥哥必定将那些兔崽子收得妥妥帖帖,保管不会为你惹是生非,每i只知道赚钱捞财。”
“二哥,你坐下说。”丁晋指指自己旁边的座位,笑道。
丁虎有些局促地看看那座位,最后还是挑丁晋的下手坐了。
“二哥,我记得以前你常说小板父亲的是不义之财,是暴富,是无良,那么现在咱们要做这种事。是不是也有点不讲道义?”
丁虎老脸红了下,喃喃道:“俺瞎说而已,俺跟着郑老爹学了几天生意后,长了好多见识,再不敢小瞧人家了。那里面学问大着很。呵呵。。。。。其实俺和三郎说实话,俺也想暴富财呢,就是做梦也想。”
“那你认为是郑家地生意赚钱多,还是开几家赌场娼坊能财?”
“那自然是郑老爹的生意钱多了,郑老爹每孝敬一次官老爷。就有大把的钱赚。。。。”说到这里。丁虎恍然:“三郎要做生意?”
丁晋摇摇头。笑道:“不是我做生意,而是二哥你做。”
“俺去做?”丁虎想了想,不好意思道:“阿弟。哥哥一钱都没有,怎么做生意?而且俺还没有和郑老爹学到家不到钱再把钱蚀了。”
律法规定,周朝的官员不可以经营商业与民争利,虽然有不少官员都偷偷开办着自己的店铺或者入股分红,但丁晋暂时还想保持个好名声,不准备亲自参与,那么只能依靠哥哥丁虎了。
丁晋安慰道:“二哥放心,这桩买卖既不需要咱们出投入,也不需要苦心经营,只要倒下手,便能赚到不菲地收入。不过二哥切记口风要紧,毕竟这种事情传出去,容易引起别人地嫉妒谣言。”
“这个俺自然醒的,不过三郎你快给俺讲一下到底是啥好买卖啊?”
丁虎在勾心斗角的混混中厮混也不是一天两i,自然知道谣言的可怕威力,丁晋即便不说,他也会小心行事,但是不明白的是天下哪有这样地好事,不仅能无生钱,而且还不需要去经营。要知,即便是抢劫,也得动动手脚那。
丁晋头疼地皱皱眉头,丁虎这样一问,他倒真是无法给他解释得明明白白,因为这种买卖,实际上并不能归纳为真正地生意,要想用一句话准确地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