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青春校园>宦海风流>第十七章 怪脾气
的那件风波中,我们承担着很大风险,但我从开始到结束,都没有后悔过,因为我知道只要挺过去,丁大人不会亏待我,事实也确实如此。

呵呵,这倒是马后炮了,其实当时我对他还算不上太了解,只是感觉他可以“成事”,所以就像红眼的赌徒一样,将全部的筹码,都孤注一掷地压了他身上。既然已经全部压上。自然没有后退,也谈不上什么后悔了。

我对他地真正了解,应该是从他煞费苦心,在“御史”铁良臣面前不断称赞夸奖我在孙回案中所起的重要作用开始的。在他的帮助和推荐下,我终于成为一县之丞。这时候开始。我便认为他是一个讲感情和义气的上司。

我承认自己是一名投机地赌徒,但我先是一个有血有肉地人,我很感激丁大人,我的心里并不是像别人暗地污蔑的那样,只有“功利”。如果真要有一个衡量的话。丁大人在我心中的价值。应该和让我升为七品之官地代价差不多。当然。只是七品之官,如果有更高地价值,虽然很惭愧。但我只能遵从自己“心”地指引。

我的胃口很贪婪吗?我却不觉得,因为我能安于现状。如果没有好的机会,我觉得我现在做一名县丞,也非常满足,非常荣耀。

每天一大早,我就会在堂上细心穿戴,我地妻子撑着一面铜镜对着我,铜镜里立刻出现一个胖胖的中年人,左顾右盼,挤眉弄眼,fēng_liú自喜。我地妻子则在镜后含着微笑看着我,目光里满是脉脉的柔情和赏析,显然很以她的丈夫为骄傲。

也许,此时有外人在话的,他或许想不通,这样一个老男人,两腮鼓鼓的,像一只偷食的老鼠,有什么好骄傲的。

但是,待我仔细地穿起那身象征着权威、荣耀、高贵的官服,他保证立马会改变先前愚蠢的想法,变得恭恭敬敬、小心翼翼。

穿好官服,我会细致地将挂在肘后的绣囊打开,捻出一枚长条形的令符(通行证),照老样子呵了口气,用丝巾狠狠擦拭了几下,放回绣囊,又细致地将印纽上的几缕黄se的绶带捋了捋,让它们乖而整齐地荡下来。然后大踏步走到院子里,大叫道:“牵马,我要去县署坐曹治事。”

我一向是如此的得意忘形。

我也知道别人肯定会在背后嘲笑我的“神气”,但是无妨,我喜欢、享受的便是这种带着嫉妒、羡慕的嘲讽,就像以前自己不得志时,酸溜溜地嘲笑那些上司一样。

最近,我的心情更加愉悦,因为我感觉到丁大人似乎有升迁的迹象,如果他得升迁,相信他一定不会忘记我们这些“老兄弟”,而我的愿望很小很小,下一步只要当个县太爷,就很满足了。让我感觉丁大人有升迁希望的原因是,最近两个月,朝廷连续了三道嘉奖裕县政绩的公,成功无侥幸,这些都是丁大人长期积累的苦功,一朝爆的结果。

但是,我还感觉到似乎大人离升迁还差着什么。好像是一件东西,朝廷的手掌已经将此物伸了出来,yu要奖给大人,但还顾虑着什么,存在着一种犹豫不定的情绪。

丁大人应该也感觉到了这种复杂的情形,于是加紧了手头的工作进度。我猜他的想法是,想在离任之前,完成当时下的几个宏愿,也为自己升迁增加几个更有说服力的政绩。

这其中,最重要的一个便是,改善裕县的农业困乏情况。

在之前,我和丁大人已经付出了很多心血,为了取得一些优良的作物种子,我曾经去过一千多里外的西域墨缕小国;为了学习别人沙土种植的经验,我带着一批经验丰富的农户,去过几十个县城,拜访当地的农民,向那些泥腿子虚心求教。

但是,不得不承认,贫瘠的土地,单一的作物,不合理的搭配种植,裕县的情况,不是一朝一夕能改变的,它不仅需要更多的心血,还需要时间。

温静

县的田地实在太贫瘠了,我身为田曹司吏,很惭愧自己的能力不够,但是丁大人说,没有不可能,只要用心去做,一点点改变积累起来,也会变得天翻地覆,他是这么说的,带领大伙也是如此干的。

丁大人认为国家之在农桑,虽然县的醋坊为县署赚取了巨大的财赋,但是他说,那虽然为咱们取得了政绩,为百姓暂时开辟了一条谋生的出路,但实际上,对县的改变并没有触及到根子上,如果有一i,醋坊倒闭,当地百姓会重新变得穷困潦倒。

丁大人亲自前往乡里劝民耕种,又开讲备荒的道理,辞气恳切,方法详备,百姓皆言:“令之爱民,出于至诚,其洁清cao守,为从前清官所未有”。

不用提百姓的感恩,即便是我等属下之吏,也无不为大人殷殷爱民之心,感怀惭愧。他并不是那等“空嘴说话”之人,大人为了让百姓听得心悦诚服,不仅组织那些老农,编制了各种“务农摘要”,还派遣索秀玉大人,前往其他州县,吸取种植经验。

丁大人提出了“敦业、兴地利、戒游手、谨时候、戒苟简、厚蓄积、备水旱、戒杀牛、置农器、广栽植、恤田户、无贪并”共十二条指令,要求田曹按照这些要求,逐步修正完善县农业的弊端。

比如,县署通过借贷“种子”与“耕牛”等许多方式,把那些脱离土地乃至流亡他乡的农民们都召回来,重新开田务农,这就是“敦业”。

又奖募农民开垦荒地,招来邻州邻县一些人口密度较高地区的失业农民,开垦山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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