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穿好衣裳后,以防万一,又将衣袍给脱了,仔细地将些桂花糕的碎屑洒在了那上面。欢天喜地地回了寝殿,当看到佳人躺在薄被中舒舒服服地睡着时,宇文尚叹息中夹杂着落寞,落寞中参合了不甘。

骆儿怎能自顾自睡着?轻轻关上屋门的时候,宇文尚头一偏转,就看到了挂在墙上的玉萧,心中更加苦涩。

“骆儿,为夫让你凉快凉快可好?”

沈骆已经睡着,压根没有听到宇文尚的话。宇文尚轻笑一声,当她是默认。一双大手很是熟练地解开了沈骆的肚兜和里裤。双手触碰着佳人一身细腻的肌肤,宇文尚越摸越深。到最后,索性将薄被一掀直接扔在了地上。

白皙如华的肌肤,拥有此完美肌肤的女子正在香甜地睡着。睡梦中的女子怎么也想不到自个儿全身已无一物,正在被一头无耻的狼炙热如火的双眸紧紧盯着。宇文尚下fu一痛,看向身下的女子,嘴角露出一抹无奈的笑。

沈骆是被ti内一阵阵e潮给惊醒的,双眸刚睁开,便看到宇文尚的头在自个儿xia面不断起伏。一炙热的长hu着。刚睡醒的人意志最是薄弱,是以,沈骆不由得昂起了头gong起了身子。jiao吟出声,声音里头透着股酥骨的魅惑,传到宇文尚耳朵里无疑是最好的催qing药。长hu的也愈发快了起来,一阵阵pu,pu,pu的水声溢满整个寝殿。

“骆儿,醒了?”宇文尚从沈骆双tui中间探出头来,眯着一双笑眸看着沈骆。沈骆瞪了一眼宇文尚,趁她睡着的时候,他竟对自个儿做起了那种事来。

“这么大的动静,我能不醒么?夜色深了,睡觉。”沈骆说罢后踢了宇文尚一脚,而后转了个身,又要睡去。

宇文尚很是挫败,骆儿都shui成这样了,还能安心睡着?嘴角挂着抹邪恶的笑意,宇文尚低xia身子,唇舌在沈骆耳边一舔。低低地说道:“骆儿,你能睡着?不是说今晚要吹箫吗?”

吹箫……吹箫?!沈骆双眼倏地睁大,宇文尚逮住机会,故意将双tui分开,跨跪在沈骆腰间两侧。那cu大的某wu已然高高扬起,嚣张地看着某女子。

沈骆难以想象这个东西进u自个儿嘴巴的样子,可是……不待沈骆任何反应,宇文尚已经握住了身xia某wu,送到了沈骆嘴边。轻言轻语地哄着:“乖,骆儿。我今儿好好地将ta洗了洗,还在上面撒了些桂花糕的碎屑。你闻闻,是不是很香?”

抬头看着宇文尚得意外加期待的神色,再看向近在眼前的cu大。沈骆紧张地动了动唇瓣,那东西已经洗过了肯定不脏,但也没达到香的程度吧?!

“骆儿。”宇文尚再次出声,沈骆知道,若是今儿不给他吹箫,他定不会放过自个儿。是以,还是吹吧。沈骆权衡利弊后,做出了很明智的决定。

沈骆只是张开了小嘴还未将那wu给han住,宇文尚那wu就已激动地跳了又跳。沈骆紧紧地盯着眼前的某wu,最后一咬牙,将顶部给han在了嘴中。再要往前的时候,沈骆很无奈地发现,太cu太da了,她han不了,腮帮子酸疼地紧。

看到沈骆要将自个儿的命根zi给拿出来的时候,宇文尚急了。自个儿抬腰用力一ting,动作过大,一股脑地冲进了沈骆温热zha小的口中,差点入了喉咙。沈骆在宇文尚身xia扑腾着,喉间发出呜呜之声。

吹箫果真不容易,早知如此,还不如让宇文尚在树林里那个了她。

作者有话要说:很有内涵的吹箫哦,沈骆要开始对付祝易峰了,嗷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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