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越来越不想自己,发出越来越奇怪的声音,和玄间越来越紧密的交缠在一起。像是兽,lún_lǐ道德什么的全部抛开,只是一味的遵循最本质,最原始的**而动作。有时他也会忍受不了,主动拥上对方狠狠的吻上去,或是自己取悦自己,但是动作都只是像发泄一样的不得章法。这些动作在玄间眼里直接和诱惑画上了等号,接下来的,往往是向着更深的地方下沉。
不记得是第几次到达顶点了,狭小的过道已经完全,或是说被迫的适应了对方的大小,甚至是学会配合对方的动作自行收缩。身体已经被折到了极限,沾染在腹部的乳白总是被玄间刮下,涂抹在疾风樱红挺立的凸起或是在把玩舌时被疾风下意识的吞咽。
随着玄间没有停断的动作,连接的不断发出拍水的声音,不时的带出一些染上了红色的白浊,混着汗液一起缓慢的顺着弧度滑下,滴落在凌乱的床单上。
玄间……玄间……玄间……
视线已经失去焦距,无法真正看到什么的疾风依旧固执的看着玄间的脸,沉浸在那片褐色里,下意识的混着急促的喘息和呻|吟叫着这个名字。
疾风……
现在,在这个进行着最原始仪式的房间里,已经不需要更多的语言了。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写的时候超级不好意思的啊(捂脸),希望不会被和谐,希望不会被和谐……(碎碎念)